22骑着小木马被训话鞭T抽打/s浪求
“主子别急,今儿自然是不会让公子好受了去,请公子先更衣。”
“是。”
宁轩乖巧懂事,像个新鲜出炉的小私奴,对着掌刑的嬷嬷十分畏惧。
他换了件长袍,妥帖地跪在一旁,下人们抬上那架壁尻,原来是一个屏风一样的物件,中间穿了个洞,前面连着一张长条形的凳子,又有人搬上来一个条桌和一个孩童骑的小木马,上头直挺挺地立着根皮制的阳具。
……这么多花样,一个时辰能玩完吗?宁轩忍不住想。
“请小公子先来这小木马上跪着,听一听规矩。”老嬷嬷在屏风后面坐定,透过小梅花形状的孔洞看着宁轩。
赵靖澜则是坐在他身旁,手里长长的竹条从身后戳了戳宁轩的腰,让他听话。
“是,谢嬷嬷调教贱奴。”
“这话回得倒是妥帖。”房嬷嬷赞了一句。
宁轩膝行两步,小木马尺寸不高,就安置在赵靖澜的座位旁,他跨坐上去,索性今天早上被肏过一回,穴眼松软,轻松咬进了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背后的衣摆放下遮掩了旖旎春光,看起来像是跪在地上。
木马前后摇晃,一两声轻吟从口中泄出。
“瞧哥儿这个样子,早上被主子赏过了?”
“是……”
“也难怪主子宠爱公子,您这番模样着实俏丽,只是狐媚太过,到底不能长久,说起来谁没有色衰爱驰的时候。”房嬷嬷端坐一旁,一字一句地训话。
宁轩深觉此话不假,不过等到色衰爱驰那一日,自己早就大权在握了。
“是,嬷嬷说得是,贱奴受教了。”
“既是如此,才前无礼,该罚上十杖,又劳动主子动手施罚,再加十杖,请主子用刑。”房嬷嬷隔着帘子十分威严,又道,“请哥儿掀起外袍来,看着主子落下竹条。”
宁轩眼巴巴地看了一眼赵靖澜,缓缓拉起自己地外袍,右侧铜镜刚好映照出一个白里透红的屁股,中间吞着根三指粗的阳具,在小木马上微微发颤。
阳具插进体内难免溢出点白精,撑大了屁眼,时不时擦过甬道内敏感的骚点,让小私奴全身发颤,竹条见礼似地在屁股上滚了两滚,这才一下一下地落了下来。
“唰、”
镜子里的少年唇红齿白,一身月白色的云锦清隽文雅,柔弱身躯恰似弱柳扶风、惹人爱怜,若是不着意去看那露出来的嫩白屁股,倒像是个跪着听训的端庄闺秀。
竹条打下的印子又细又浅,二十下刷刷刷就打完了,在左右两瓣屁股上留下一团坨红。
“谢主子。”宁轩放下衣摆,深觉不够滋味,这老嬷嬷看着凶悍,实则蜻蜓点水一般,比起赵靖澜调教人的手段差远了。
老嬷嬷放下茶盏:“公子当催云轩是个什么地界儿,主子偶尔请些达官显贵到府上宴饮,这有酒怎可无肉,主子收的私奴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送过来伺候最是体面。”
“只是内戒院教人是往严谨恭顺了教,将个好好的公子教得像木头似地,怎么能讨那些大人的欢心?须知天下男子,爱得都是那个欲拒还迎的劲儿,若是百依百顺如何勾人?因着这个缘故,老身才在这个院子里伺候,请来招待客人的公子,没有不在我这里受训的。”
“那不就是暗娼?”宁轩听出蹊跷,堂堂一国王府,竟然私设暗娼,简直匪夷所思。
房嬷嬷大约没见过如此无礼的私奴,斜了他一眼。
“我见公子受罚却不出声,便以为是内戒院教好了的,没想到公子竟然敢这样驳老婆子的嘴。”
“这是京城门户都有的规矩,你不知道?”赵靖澜打断嬷嬷的话,开口问道。
宁轩无助地跪在小木马上,总觉得这话里头藏着个陷阱。
赵靖澜也不逼他,对着老嬷嬷道:“嬷嬷,今日时辰不多,你且教教他如何伺候侍宴,这些小错,改日本王再罚过。”
房嬷嬷听了这话立刻起了身,微微一拂。
“是、主子。”
“请哥儿上条桌。”
宁轩撑着手站起来,背后的阳具吸得极紧,不小心又跌坐了回去,赵靖澜看得好笑,上前来将他从小木马上抱起来。
“啊……”
身后的阳具“啵”地一声被拔了出去,一股热流似乎倾泻而下,吓得宁轩赶紧夹紧了后穴。
“没用的小废物。”
宁轩脸红心跳,把头埋进男人的臂弯,小声嘟囔了一句“主子打我吧”,接着就被放在了平时安置瓷器琉璃的条桌上。
条桌细长,大约只有三个手掌的宽度,刚刚好够他并着腿跪在上面,如同刚刚骑着小木马的姿势,腰身往下压一点便能瞧见后穴,往上立一点又稍显端庄。
赵靖澜掀开他的衣摆,将他的屁股对着右侧的镜子。
“世家大族赏玩淫穴,这程。”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娘、”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宁轩委屈道。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精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尔朱烟罗无奈道。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宁轩心里一紧。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尔朱烟罗是三十岁之后才回到西越继承西黎的族长之位,她在大渊生活了十几年,其谋算心术自然不是那群山民可比,桃夭早将在大渊发生的事讲给她知道,如今,赵靖澜被困在西越,一封遗诏、一枚虎符,足以篡权夺位,让西越兵不血刃地渗透大渊。
“娘,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尔朱烟罗登时变脸,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大怒:“你就这么没出息?”
宁轩被这个耳光打得心中一痛。
“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等你登上皇位那一刻,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你想换多少,换什么样的,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