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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亵玩两奴/宁宁被踩B扇耳光打P股强制深喉/陆霖被被S尿

 

宁轩被折腾得筋疲力竭,高潮之后便瘫软在床上,赵靖澜体贴入微,吩咐陆霖去打水清理和准备伤药。

尽忠职守的陆霖没有任何怨言地做起下人该做的事,他端着水盆进来拧干毛巾,看着他的主人温声细语地给宁轩擦身子。

梳洗、上药,温柔缱绻。

宁轩上完药就哼哼唧唧地滚来滚去,搂住赵靖澜开始撒娇,赵靖澜也纵容他,两个人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主人从来不会和我这样。

他真的很喜欢他,陆霖默然想着。

“睡吧,小坏蛋。”赵靖澜捏着宁轩的鼻子哄他睡觉。

“好。”宁轩也很乖,贴进主人怀里。

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自己还跪在这里。

是啊……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身为主子的私奴,跪在床边伺候主子和主母洗漱,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陆霖心里又酸又胀,他现在知道了,难怪主子今天没怎么生气,原来叫他来只是为了哄另一个人高兴。

他知道主子喜欢他,一开始就知道的。

只有自己是真的低贱,只配跪在床下伺候。

陆霖越想越难过,他不敢出声,主子心情不错,万一惹了主子不悦,说不定以后连跪在床边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极力忍耐着,心一抽一抽地疼。

“陆霖?”

赵靖澜似乎才想起来他还在这里。

“你跪着干什么,到床上来。”

陆霖抬头:“主子……”

赵靖澜莫名其妙:“过来。”

小狗的心瞬间不疼了,手脚并用地爬上床。

赵靖澜空出一只手将他搂进怀里,顺手在宁轩的睡穴上一拂,宁轩侧躺在床铺最里面、人事不知。

“怎么那么久不说话?”赵靖澜问道。

“奴才不知道说什么……”陆霖一边说话,一边感觉到主人的手正往屁股中间摸去。

“你看你多吃亏,以后要被他欺负了。”

“嗯……不、宁轩不会欺负奴才的……”

赵靖澜抱着他亲他,小狗被弄得心痒难耐。

“宁轩年纪小,你以后要多照顾他,知道吗?”

“是主人……唔主人……”手指掰开了屁股,伸进了隐秘的私处粗暴地探索着。

“小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

陆霖不敢动了,全身僵硬。

两个人动静不敢太大,陆霖似乎有种偷情的羞耻感,赵靖澜故意不脱他的上衣,一只手伸进穴眼里按压放松,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抚摸着胸前那点凸起,陆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喘息不止。

小狗弓起身子主动迎合,赵靖澜稍微扩张一下就插了进来,看起来硬了好久。

是因为不能肏宁轩所以才肏我的吗?

小狗胡思乱想。

“怎么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

屁眼咬进了一大半的肉棒,赵靖澜骑着小狗正在往里推时,发现陆霖似乎正在神游天外,他掐了把屁股上的肉,不满地在耳边说道。

“唔没有……主人好久没肏奴才的屁眼了……好热……唔!”

赵靖澜用力一顶,陆霖立刻受不住地差点要扑到宁轩身上,他用双手撑着床,被抽肿的屁股配合着进出的紫红色的肉棒一吞一吐,咬牙吃下了巨大的阳具。

陆霖皮糙肉厚,用多大力都不怕打坏,像只天然臣服于人类的小象,敦实厚道。

赵靖澜手里掐着大腿根上的嫩肉,另一只手在胸前蹂躏,陆霖很快溃不成军,穴里的媚肉包裹着狰狞粗壮的肉棒、发了疯似地疯狂吮吸。

刚刚才被清理过的床铺很快被两人的汗渍打湿,陆霖越是不想叫就越是难以忍受,唔、不行了、撑不住了。

撑着床板的手摇摇欲坠,肉棒肏得九浅一深,却每次都狠狠碾压过穴内的敏感点,周围一片安静,只有穴口被肏开时发出的噗噗声。

不行、不能叫出来、会把宁轩吵醒。

啊唔……

胸前的茱萸被男人狠狠一捏,陆霖浑身痉挛,咬着肉棒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赵靖澜一发射出,浇得内穴一片滚烫。

啊啊啊……

凶狠的律动慢慢平静下来,陆霖浑身是汗,赵靖澜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鸡巴插在穴内,臀缝间鼓鼓胀胀。

“太没礼貌了,不谢谢主人给你堵住流水的骚穴吗?你这点可比不上宁轩。”耳边传来男人狭促的笑声。

“谢、谢谢主人。”陆霖手脚发麻,轻声说道。

“乖。”

赵靖澜在他后背落下一吻,小狗夹着主人的鸡巴感到很安心,身体里的阳具又硬了,陆霖红着脸迷迷糊糊地想:

主人没有因为有了宁轩就不想要自己,好幸福。

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精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前线灾情传来,此处被引为据点,这几日来都在处置各处灾情,根本不用经过朝廷。

难怪朝廷没有乱起来。

宁轩贴着身后温暖的胸膛,一颗心砰砰直跳。

夜深人静,催云轩依旧灯火通明。

“账算明白了,明日周卿和张卿可以启程到江淮了。”户部哭诉无银响可用,赵靖澜一边开了私库安排赈灾,一边将户部几个主事拘在此处,让他们一笔一笔把账算出来,看看银钱都花去哪里了,今日终于算出个大概。

赵靖澜不动声色,准备先忙完赈灾的事再秋后算账。

“下官遵旨。”

陆陆续续地,几个当用的大臣厘清了手中的事务,告辞离开,剩下的小吏们却因为靖王没有发话不敢起身。

“再过两日灾情应当缓和了,宁相好几日没有回府,一落朝便来了本王这里,不如今日就先到这里。”

“无妨,还有些琐事未安排妥当。”宁相捋一捋胡须,忧心忡忡地婉拒了。

赵靖澜掐了把宁轩的腰。

宁轩懵然直起身子,瞬间心领神会,接口道:“王爷,我腿麻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矫揉造作、煞有介事。

“腿麻了吗?我看看。”赵靖澜作势揉起宁轩的大腿,两人态度亲昵,眼看着立马就要滚作一团,宁相老脸一红。

“罢了,臣还是先告退,明日过了午再来。”宁相起身作揖。

赵靖澜不便相送,推了推宁轩:“起来去送送宁相,动动筋骨。”

“是、王爷。”

宁轩将宁相送出王府,脑子里全是疑问,他赶回催云轩,二楼还没有散场,几个小吏仍在收拾文书,赵靖澜上了三楼,已经歇下了。

“主子这几日都在这里,睡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得起,公子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昨日换下来的。”靖王身边的随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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