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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捡只小野猪扒光衣服塞被窝

 

成一团。

“我们这种人,腰牌不能丢的。一同来的师兄师姐……”说到此处箫问不由哽咽起来,“他们的腰牌都被谢师兄拿走了。我的腰牌丢了,等我死了以后就,就没办法和师兄师姐在一起了。”

“你才多大年纪?满脑子都是死啊死的。我辛辛苦苦拖着经脉损毁的身子把你从三星望月扛到这里来,然后救你又废了多大功夫,伤还没好就想着后事。胆子肥了?”

箫问小心蹭蹭放到自己头上的手,这事儿确实是他的不对。以后得注意不能惹顾大夫生气。

这一蹭,蹭得顾承意脾气都没了,用力在毛茸茸得头顶揉了揉。

“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别胡思乱想。”顾承意顿了顿,“这样阿不,等我把药煎好,你好好喝药,好好养伤,我去帮你找腰牌,保证不让谷中小松鼠小狐狸小兔子把你腰牌叼走。”

“谢谢顾大夫!”

得寸进尺得家伙!顾承意心里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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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了,小野猪人也活泼了,胃口也好了不少。

其中最明显得征兆是,箫问一个人将两人份量得饭吃完,还夸赞万花谷的厨子出手大方。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他竟然将顾大夫的饭也一起干完了!

“箫问!”

顾承意目光深沉,箫问将手中最后一块甜糕放回盘中。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是喜欢小姑娘爱吃的甜点,主要是他真的没吃饱,心里不踏实。

“给你说过多少次!吃饭七八分,你非得撑个十分饱!我问你,你知道错了没?下次不准胡吃海塞!”

严肃起来的顾承意颇有一种训练教官的感觉。

箫问缩着脖子乖巧任骂,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慌。他又做错了?长期的杀手生涯,让他养成有吃的就吃个饱,免得下一顿不知着落饿上几天。

“知道,呃!”箫问惊恐捂住嘴,他又失态了。

他曾也在师兄师姐面前失态,但是不知为何在高雅的顾大夫面前失态,总有一种羞恼。他明明想将最完美的一面呈现给顾大夫啊。

箫问不由呐呐道:“对不起,以后我,我只吃一点点。”说着用手比划出一点点。

“罢了,趴床上去!”是时候开始针灸了,顺便调理下这满是暗伤的身子。

箫问闻言立马将自己衣衫扒了个干净,乖巧趴在床上。形状优美的脊柱线一路向下,直至没入浑圆的双丘……

顾承意努力收回视线,喉头滑动,声音晦涩道:“伤好了,不必脱衣……脱了也好,方便看清位置。”

箫问抱着软枕,恨不得这个地板立马裂出一道缝,最好将他整个吞下。着急忙慌的脱下衣服,好像他很急色一般……

“唔!顾大夫!”今日针灸穴位和之前有所改变,一股火热从身子深处升起,细密的汗珠从身上冒出,还有一股热流直指下身。

“莫动!”顾承意一声轻喝。

箫问将头埋入软枕,他,他又冒犯顾大夫了。那条孽根竟然……竟然!

“对不起,顾大夫……”健壮的小伙子,声音闷闷的,犹如猫儿一般又软又委屈。

“情动乃人之常情,不必道歉。”顾承意垂下眸子,遮住里面的惊慌。

就在方才,他鬼使神差对着腰窝下了手……

小屋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诡异起来,两人各怀心思。

一阵个下午,小野猪变得比往日沉默不少。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更声,箫问犹豫半晌终于忍不住了。

箫问说不出的失落,他把顾大夫吓着了,今晚顾大夫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在床上困觉了,顾大夫身上还有伤……

隐约间,箫问似乎觉得,他对顾大夫的感情不似寻常的救命之恩,但自小缺乏感情的杀手也想不通。索性抱着被子睡去,明日定要劝顾大夫回床上和他困觉……

“箫问哥哥!快!”背着药篓的花谷小师妹催促道:“顾师兄喝醉了!多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箫问前几日才被允许下床活动,最近的顾大夫越发奇怪,这几日除了换药针灸几乎看不到人影,晚上自然也没回到床上依旧睡在外间,本就带病的身子怎么经得住这般折腾?

就这还去喝酒,真当会点医术就毫无顾忌折腾自己?顾大夫到底知不知道会有人心疼……

“箫问哥哥,你劝劝顾师兄吧,他这两日天天魂不守舍。”花萝萝用力拉扯地上的师兄,但人小力微。

箫问摸摸花萝萝毛茸茸的发顶道:“好的,哥哥保证,回去给顾大夫好生讲讲。”

箫问虽然身子未好全,但多年习武,此次多为皮肉之伤并未伤及经脉,内力犹在。抱一个人回去还是绰绰有余。

屋内,床榻上。

箫问也不懂该如何安置醉酒的人,只是将人衣衫除去,他头一次感受到万花谷衣衫的讲究,一层叠一层,他以为这是最后一件,却总会有意外之喜,还有一件。

箫问辛苦扒完衣衫,学着阁里面师姐照顾师兄那样小心翼翼擦拭起顾大夫身子。原来顾大夫身子这么虚啊,身上都没二两肉,搁在长白山一头小野猪就能拱翻,他这个粗手粗脚的糙汉子得小心,别碰坏了顾大夫。

漆黑的长发中夹杂着一两根银丝,箫问心头莫名揪了一下,顾大夫也就比他大几岁,左右也不出二十五。发间银丝应当是因为这些日子万花劫难。

箫问手指划过柔顺的长发,很滑,指尖勾缠穿梭,触感如同……箫问找了半天的的词语,只能说出一句和宫里的绸缎一般。

“箫问……”

抱着衣物正准备离开的箫问顿住脚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醉酒昏睡的人满脸潮红,被子掀开大半,白皙精瘦的身子暴露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我大概又病了……箫问暗道。轻轻给顾大夫盖好被子,箫问扶着心口坐在床边,他的心从未这般慌乱跳动过,耳朵有又烧又烫,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耳朵定然早已红透。

“箫问哥哥!”

花萝萝的声音传来,箫问欲盖弥彰得将深紫色的衣衫丢到凳子上,“小师妹,我正准备去洗衣服……”

花萝萝小心取出汤盒,“这是醒酒药,麻烦哥哥帮忙喂一下啦。衣服我等会儿带去洗了。咦?箫问哥哥……你不舒服吗?脸好红呀……”

“没,没有的事,方才换衣服……”箫问急急忙忙解释到。

“噢,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呀,不然顾师兄会担心的。”说罢,花萝萝收拾起衣衫蹦蹦跳跳离开。

顾大夫会担心……原来他也会担心,是担心自己还是其他人都如此担心?箫问轻轻摩擦怀里的腰牌,这是前些日子顾大夫拄着拐杖从小松鼠窝里面找出来的。

桌上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得趁热喝。

箫问起身,衣摆一滞,一片衣角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拽住。

“别走…箫问。”

低沉的嗓音,犹如羽毛般划过耳膜,浑身血液涌上头脑,箫问以手掩面蹲下身,没脸见人了……

箫问再迟钝也知道了,他,对顾大夫起了不可告人的感情。

他怎么可以?!不说顾大夫是否好龙阳,这几日光是门口隔三岔五的香囊便能知晓此人爱慕者众多。

再者,顾大夫是万花谷琴圣的嫡传弟子,也就是阁主夫人的嫡传弟子,自己敢去下手,不必说顾大夫,阁主就会把他活剐了。

而且,他只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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