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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和男妈妈1号亲密贴N礼

 

柔软的触感回弹到肉垫,白起绒惊讶地竖起耳朵。“啾!”好软哦!还想再摸一下,却被扣住了前肢。

“不可乱碰。”白绥开口,嗓音略显低哑。

为什么?白起绒不解,随即恍然大悟,抬起四肢正面仰倒下来,朝心上人袒出圆鼓鼓的粉嫩肚子。我的福袋也给你摸,咱们互相交换~

小狼吐着舌头哈斯哈斯,那双冰蓝色眼瞳大而圆润,透着清澈的愚蠢。

白绥不由轻叹了一声,“痴儿。”

吃…吃儿?白起绒吓得差点咬掉舌头。白绥你要把我吃掉吗?!

它慌忙爬起身,太过着急,四条腿跟打了结似的缠绕一团,眼睁睁看着白绥掌心缓缓朝自己袭来,登时一个鲤鱼打挺滚进床角。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身上没有肉,全是骨头!”白起绒啾啾乱叫,肚腩上的赘肉跟着抖动,余光瞥到此状,身体忽地僵直。

“哇”一声,哭了出来。

想它狼生十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上人,不仅是个道士,还是个吃小狼的道士……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白起绒越想越伤心,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视线朦胧中,一张昳丽莹白的脸庞映入眼前。

“怎么了?”对方抚了抚它脑袋上炸开的毛发,温柔极了。

好漂亮……白起绒直愣愣地望着他。他都长这么漂亮了,就让让他吧。

“啾啾!”我怕疼,你给个痛快吧!

白绥就见小狼张开四肢,笔直躺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偏眼尾还挂着晶莹的小珍珠,呼吸间,一颗透明泡泡从小狼鼻孔吹出,越来越大……

“啪!”

小狼被打懵了,蓝瞳相对,盯住自己黑润的鼻子,一时忘了哭泣。

白绥本就微弯的唇角不禁加深,取来方帕擦掉小狼的鼻涕泡,而后将它抱入怀中。

散发着淡淡奶香味的饱满胸膛贴到眼前,白起绒忍不住蹭了蹭,不停吸嗅。好香哦~后背传来酥麻麻的拍抚,它舒服得眯起眼睛,反应变得迟缓,好一会儿才听清心上人的问话。

“可是思母心切?”

它茫然睁开眼,漂亮的蓝瞳闪出点点星光。

妈妈,它很想妈妈。可是,妈妈已经死掉了……

白绥轻柔梳理小狼白绒绒的脑勺,任由衣襟被打湿。良久,小狼哭累了,眼皮上下打架,却舍不得合拢,半眯着,洁白羽睫中露出一点湛蓝,朦朦胧胧望着白绥。

“睡吧。”嗓音冷冽,却是难以抗拒的温柔。

妈妈,是妈妈呀……小狼眷恋此刻的舒适,嘴巴不自禁上翘,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想让小狼睡得更安稳,白绥施法清掉衣上的水汽,见它眼角还挂着泪珠,抬手轻轻抹去,然方一擦拭,又有新的泪水溢出。白绥不厌其烦,一遍遍为它揩净。

小狼虽然痴傻,却是个重情的好孩子。他无父无母,依天地长大,后游走凡间十余载,至今不太明白人类繁复多变的情感,或许还需向小狼拜师学习。但关于思念的情绪,他依稀是知道的。

他抱来小狐狸时,它只有他巴掌大,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小狐狸很娇气,不爱吃生肉,咬碎了也不吃。偶然遇到正在哺乳期的母狼,将之捕获。小狐狸饿坏了,张开嘴拼命吮吸奶水,侥幸活了下来。

可即便喂养了半年,小狐狸身体依旧残弱,风一吹,就会软绵绵倒下。那日,他把小狐狸裹进洞穴,独自出门采集野果,回来时却发现小狐狸不见了。

他追随气味翻遍了整座森林,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小狐狸的身影。

盛夏的雨骤然而至,将大地彻底洗涤。

气味消散了。

他把他的小狐狸弄丢了……

天微亮。

白起绒靠着心上人的奶枕也夜好梦,梦里它也喝到了香甜的乳汁,肚子吃得鼓鼓的,憋得慌,依依不舍地从心上人怀里离开,找了棵粗壮的大树,翘起后腿。

呜呼,舒坦~

白绥也难得做了梦,梦里他寻得一处泉眼,将之凿开,泉水喷洒而出,温温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臭鸡蛋味……

白绥睁开眼,模糊睹件一团白绒绒侧在自己腿边,右后肢高高抬起,喷洒出强有力的水柱。

“啾!”

小狼被拎起尾巴丢进木桶,“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彻底清醒过来。

刚撒了尿,有点口渴,白起绒盯着面前隔夜的洗澡水,动了歪心思。就喝一小口,不会被发现吗?

它暗中观察白绥,狗狗祟祟地背过身,悄咪咪吐出舌尖……

“白起绒。”身后传来清洌的男声。

白起绒立即闭上嘴巴。

呜,咬到舌头了!

到前台退宿,白绥不善与人交流,指了指地上摇头晃脑的小狼,简洁道:“榻,脏,赔。”

店小二是个年轻小伙,机灵能干,忙笑着摆手:“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哪能收您的钱!恩人不再续住几日?”

“有要事。”白绥言简意赅,后想起凡间的规矩,又礼貌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小二一脸“我懂”的神情。高人定是要去斩妖除魔,保护苍生!

白绥离开第二日,客栈来了一名容颜极致张扬明艳的大美人,红衣华裳,如瀑青丝散落腰间,若不是身长约过八尺,小二险些尊称其一声“夫人”。

好在美人率先开口,声音比古琴更悦耳动听,低沉沉的,拨人心弦:“你曾见过一人?身量与我相仿,长相稍逊我一筹。”

小二对上那双宛如石榴般殷红的眼睛,神情陡然一滞,呐呐回答:“不曾……”

所谓要事,即为到城里看房。

在凡间,无论富贵贫苦,都有一处落脚地,或金玉满堂,或家徒四壁,乃至路边小狗也有属于自己的小窝。白绥想起过去寄居的地洞,虽黢黑森冷,却也供他生长。如今既已收养小狼,就不该让它随自己四处奔波,应当为它寻一处安稳的地方。

而此刻,白起绒正晃着毛绒屁股在村里四处闲逛,看到喜欢的树桩就想撒尿做记号,但想起今早的教训,怯怯缩回了后腿。转头又被扎着两揪冲天炮的女童吸引了注意,跑到跟前,用大尾巴扫了扫人家,高兴得紧,任白绥唤了它几声都没反应。

“白起绒。”白绥再次出声。

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没玩够呢。白起绒竖起耳朵,继续假装没听见。

见小狼还未适应新名字,白绥耐着心喊了数遍,发现唤小狼“白起绒”时,两只圆润的三角耳会不自主高高竖起,带着几分警惕,而唤它“起绒”时,两只耳朵则会松懈地耷拉下来,一副毫无防范的模样。

“白起绒。”

两只耳朵立即竖起。

“起绒。”

两只耳朵立即垂下。

白绥想小狼智力有缺,或许难以理解拆开的名字,还好岁月漫长,他可以慢慢教导它。

事实上,白起绒可比白绥想得聪明多了,敏锐洞察到心上人连名带姓叫它时语调会多一分严肃,透着训诫的意味,而唤它“起绒”时语调显然更平易近人。

“囡囡!”提着满当当菜篮的大娘招呼自家孙女回家,那孙女便是与白起绒愉快玩耍的女童,听到奶奶的叫唤当即清脆回应。

“狗狗再见,我要回家啦!”她礼貌地跟小狼挥手告别。

“啾啾!”白起绒也朝她挥了挥尾巴。囡囡再见,我也要回家啦!不过我不是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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