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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同一根鸡巴

 

奇想玩儿蒙面游戏;连续好几个星期五,在大猩猩的按摩床上收集完内裤回家后,哪次不是激情爆炸?

就在那个过程中,她才深切的体会到,那件事真的可以想一下都心跳半天。

至于阴差阳错的把小毛拉上床那天晚上,祁婧是真的被两个男人肏到心花怒放,神魂颠倒。虽然出力的主要是好弟弟,可每一次高潮,许太太都是喷给客房里亲老公的赞歌洗礼。

没有他,她根本体验不到那样的性福!

陈志南,是她主动要求的。并非完全被加缪的微笑迷惑,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更深的体悟。

同样的活塞运动,不同的鸡巴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婊子都可以轻松参透的道理。

而同一根鸡巴,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不一样的笑容或心情,肏进来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这才是一个情欲女人需要研究的课题。

就拿陈大头来说,那天跟他在长城上玩儿了一次摩托车特技,还拍了视频。许太太觉得自己是天地之间最不要脸的疯女人,在由着性子变着花样儿的偷别人的汉子。

打赌是她赢了,达到至高点之前,那个大李子就飚出滚烫的精华,靠着喷射的热度和最后的硬度才把她送上了巅峰。

而她也不可救药的喷了他一裤子,回去的路上还要靠披肩遮羞。实在忍不住,她没饶了他,风驰电掣的高速路上,用手就给他撸了出来。

那个下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妖孽,什么坏事都做尽了,骚浪,淫荡,好t爽!

让她没想到的是,入夜后,两人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他还要邀请她上去坐坐。

“他又不住这儿,上去坐什么?”

当时,她当然猜到这背后有安排。可当她看到满屋子的彩色气球和铺了一床的玫瑰花瓣儿,还是像个高中女生似的醉了。

他们在曾经偷窥过连番激情好戏的房间里,装饰一新的大床上做爱了。

同一根鸡巴间隔不到几个小时,再次捅进了水水的小浪屄,那感受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居然更温暖,大李子却烫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亲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鸡巴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个别人的男人,他的鸡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张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拥有了他。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热情和深沉的爱。

一个骚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样深深的爱着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还是软的。而那个老男人居然在最终喷射的过程中,像个小学生似的哭了。

她从未想过男人在那一刻会哭,但身体似乎更能读懂这里面的玄机,像个襁褓一样柔软的缠绕着,抚慰着,也享受着,哺育着……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既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像约好了似的,享受这份尽情之后的平静。

当然,如果没有临别时哪一段蹩脚又隐晦的剖白,她或许会更安心一些。

“……那你现在过来啊!”

躲在被窝里把这几个字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悦,就多看了一眼手机。谁知一不小心,撩动了另一根孤枕难眠的鸡巴。

老公说了明天才回来呢!可一则雨天路滑,二则阿桢姐这头拦路虎即使打着盹儿,雌威仍在啊!

她当然只是在拿这个傻弟弟开涮,虽然也同时把自己涮得湿漉漉的。

万没想到,这小子冒着雨就跑来了。

于是,同一根鸡巴,再次带来了不一样的激情。

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淫器官干柴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鸡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

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猛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猛强悍。

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对抗!

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

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脊梁骨发凉,屁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歌高唱——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鸡巴又不一样了。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猛,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

“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

“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会不会……”

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得模糊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

每一种关系在两具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叁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猛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

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

“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么?”

“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

“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

“你知道……她梦游的时候跟谁说话么?”

许太太的口才向来很好,一连串的问题问过之后,所有的关窍已被一一打通,男孩的眼睛里阴霾尽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么?”

最后一个问题,她是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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