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同一根鸡巴
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同一根鸡巴
许先生是在门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叫床声里睡着的,被窝里毫不见外搂着的,是衣衫单薄的阿桢姐。
按照咱们这位男主角的惯常调性,遭遇跟奸夫老妈搭班子捉奸的绝妙契机,肯定是要激情满满,鸡儿邦邦硬的。
但是这回,许博并没起趁火打劫的念头。
不仅仅是因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精力消耗殆尽,更关键的是眼前的尴尬境况,莫名其妙的透着荒唐喜感。除了许太太自然流露的骚吟浪笑,还有阿桢姐听门被捉后的无措和窘迫。
在两厢对望的一瞬间,许博忽然觉得自己的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人情味儿的地方。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惬意和轻松,喜悦与平和。
如梦似幻的雨声里透着无比真实的激情温度,而他却可以从容不迫的当一个局外看客。不必顾忌公序良俗,也无需故作内心挣扎。
阿桢姐的身体软软的,还暖暖的,无与伦比的舒服。许博把她抱起来就不想松手了。
两人就那么摇摇晃晃,别别扭扭的回了客房,摸着黑上床。从断断续续的调笑声判断,主卧里的偷欢男女一点儿都没发觉奸情已然败露。
脱得只剩内衣裤,许博钻进了被子,大手轻车熟路的摸进了阿桢姐的衣襟,立时带起了颤乱的喘息。
“别……我身上来了……”
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语言交流,究竟是客观的拒绝还是主观的无奈,大家都是明白人。
许博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一点儿伸手去她下身查验的意思都没有。
眼下的情形已经够她闹心的了。虽然两个人早有了那层最深入的关系,总得留出足够空间让她慢慢适应奸情现场的风云变幻不是?
许博根本没想过要为难她,也根本没必要为难她,就那么搂着,摸着,揉按着,没过多久,已经响起了轻鼾。
梦境纷至沓来,同样下着雨。
一张大得离谱的床像末日的方舟滑进了无边无际的雨里。意象似乎连接着昨夜的颠鸾倒凤和今晚的离别衷肠。
一双双柔荑素手像撩起纱幔一样穿过了雨幕。
女人们像赶公交车似的,热情洋溢有说有笑的登上了方舟,衣着打扮却像是集体去参加盛大的酒会,一个比一个妖娆耀眼。
绮带罗裙,花团锦簇围了满满一圈儿,自顾自的或坐或卧,却没人理会赤身裸体的许先生,就好像他只是大床的一部分。
是啊,一动也不能动,就跟镶嵌在床板上一样,可不就是大床的一部分么?
这一动念,许博真的就变成了大床本身,只剩一颗脑袋从床头探出来,打量着满满一床的莺莺燕燕。
裹着酒红长裙的是莫黎,穿黑色紧身衣的是朵朵,笼着月白轻纱的是阿桢姐,一身优雅职业装的是欧阳洁,露出白色蕾丝抹胸的是phia。
床尾聚在一堆儿看不清容貌的好像是可依、海棠、姜露和于晓晴她们几个。芳姐和唐卉牵着程姑妈的手,似乎在赏玩她腕上的翡翠镯子……
人群中,唯独寻不见踪影的,就是程归雁。
正在东张西望,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脑后竟软乎乎的在呼吸蠕动。
“你在找谁啊?”
原来,是许太太早已横卧在颈后。穿一身墨绿色的真丝旗袍,胸前的水滴形镂空里,秀着深不见底的乳沟。
一边问,还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的头发。
许博心里一慌,“轰隆隆”的闷雷滚过,大床开始在如山的乌云间盘旋翻滚,女人们不再言笑,神色中不约而同的隐现令人战栗的迷狂。
“哇——哦!”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赞叹,夜空突然变幻成了海面。无数青黑色的巨大礁石刀锋一样冲破了波涛,化作了直插云霄的山峰,顷刻间将大床围在了中心。
许博浑身湿透,满脸是水,还没仔细辨别方向寻找出口,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摇晃,四只锋利粗壮的脚爪已经落在了身前。
那是一头巨狼,身上跨坐一名青面獠牙棘鳞长尾的海妖,却长了张大猩猩的面孔。
接二连叁的巨震传来,大床上惊声四起,成群的海妖扑向盛装的女人们。每一只胯下都挺着一根胳膊粗细的巨型生殖器。
美丽的衣裙瞬间被撕成了绚丽的花瓣,在风雨中凋残坠落。光艳的肉体如雪岭崩碎,玉山倾倒,一时间四股交迭,乳颤臀摇,娇吟骤起,淫声大作。
当先的海妖飞身一跃,蝎尾似的性器贴着许博的鼻尖儿掠过。身后的娇躯在惊呼中剧烈翻滚,呼吸之间一声喜欲参半的嘶鸣透体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些畸形的家伙每一根都比小铁的大一倍不止,女人们被干得哭爹喊娘,瞳仁里却无一例外的散发着炙热的迷狂。或纤柔或丰满或稚嫩的肉体隐隐泛着红光,不由自主的迎合,迫不及待的颤栗,饥不择食的求索……
整个大床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喘息跟嘶吼搅乱了海潮,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他就是大床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
两只肥硕的奶子带着世界上最淫荡的细腻弹性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乳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缠绕着乱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
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肉体对抗!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
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
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舔许博脸上的奶水。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许博!”
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
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
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
只觉得浑身汗毛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床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喘气。
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老公,做梦啦?”
祁婧的大波浪反射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露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奶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胸肋。
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梦见啥啦?一激灵一激灵的。”
“诶呀沃肏……”
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妻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肏你呢!”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乱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春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