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难消美人恩
再一次把家伙捅到最里面,射得腰酸腿软无比畅快,许博发现,徐薇朵身体里那种奇异的反应又出现了。
随着滚烫的热流喷洒进去,朵朵全身都进入了某种频率的共振似的,看似僵直的死死抱住男人,其实在从里到外的颤抖。
许大将军正好处于波动的中心,像是享受了十几秒钟的全身按摩。
这第二发是把媳妇儿先喂饱了才来肏朵朵的。许博踏踏实实的等着她的身子彻底松弛下来才停下了亲吻和抚摸。
“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才会这样?”
徐薇朵喘得像上岸的美人鱼,小脸儿被汗水蒸得红扑扑脏兮兮的,一听他这么问,忍羞朝祁婧那边瞟去。
这会儿许太太已经掉进两个枕头中间睡着了,半张着肉嘟嘟的小嘴儿,发出轻微的鼾声。
回过头来,许博问询的目光仍在,羞也躲不过了,索性点了点头。
“不怕怀孕么?”
徐薇朵眸光一热,“早做过节育了,你尽管放心的射……”感觉身体里那个家伙正慢慢的消了火气,故意调皮的夹了它两下。
许博感应到这别具热情的互动,呲牙一笑,又给了她一个深吻。一进一退之间,相互间的交流更加顺畅熟稔,蜜里调油。
“被射进去……是不一样的爽法儿?”
这回,徐薇朵没躲,仍是笑着点头,表情羞赧难耐,回应却很直接,而且为了强调这个特别环节的重要性,又好像需要表达那种舒爽程度,红唇抿成了一线。
在许博的视线里,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娴雅文静的淑女。即便汗水散布在额头鬓角,发丝缭乱在床头枕下,仍不失温婉端庄的气质。
可是,这样一个让人等闲不忍冒犯的良家少妇怎么会大清早爬到闺蜜的床上抢男人?许博仍然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这话问出来难免唐突了佳人,又不好冷场,忽然想起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我听婧婧说,你……昨天上楼……没跟小毛做,为什么?”
徐薇朵一听,小嘴儿嘟了起来,白了男人一眼再次瞥向祁婧,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惜宠溺似的,停驻片刻才回转过来,却不肯重新对视,垂落眼睑幽幽的说:
“是你……太强了,能同时满足我们俩……”说着说着,声音中透出莫名激动,俏皮的重新迎上男人,“这怕是我做过最棒的一次爱!你……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样的褒奖根本不需要回答。而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跟强不强有关么?
许博欣然领受之余,目光不自觉的又被她不停开合的嘴巴吸引。那两片红唇说起话来更加诱人,仿佛两瓣妖花,天生带着奇异的魔力。
“我喜欢你的嘴唇……”许博凝望着她,眼看着一点羞喜的波光在那漆黑的眸子里荡漾开来。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看我的眼神……昨晚我还梦见来着……你亲我……爱我,然后……”
徐薇朵终于羞得说不下去了,但许博相信后面没说的怕是“然后我就大清早跑来了。”
看着她娇怯怯又浪丢丢的模样,许博忍不住再次亲吻着,脑中闪过一句话:“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吗?”
最初,许博自然是不信的,后来开始相信也以为只限于床上。慢慢的,周围女人们的目光开始变得水汪汪,还总是躲躲闪闪的时候,许博终于有所领悟了。
其中有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例子就是于晓晴。
那天吃肘子,她的目光就不时往自己脸上扫,车祸第二天录口供时,感觉也像是警花配合当事人的提问似的,有问必答。
许博向来是个自信的人,但在女人方面得心应手这种自信,的确是经历了莫黎和程归雁“调教”之后才有的。
直到完全脱出洞口,许博也没从朵朵身上下来,不为别的,只因她的身子抱着太舒服了。
祁婧的羡慕不是没道理的。如果单从惹火程度判断,明显是祁婧占优,抱在怀里,哪哪儿都是肉呼呼的,手感极佳。
徐薇朵的身量比祁婧小了一码,更显娇嫩轻盈是一定的。曲线比例之类,每次媳妇儿从健身房回来都要念叨一边,今日见了果然名副其实。
然而这些,对于经历过国际名模的许先生来说,都不算惊艳。直到把她抱进怀里,那绝妙的弹性才把许博彻底折服。
那是介于肌肉和脂肪之间的柔韧,却又好像时刻都在流动,可以做到极致的贴服,也在滑腻的肌肤下透出一股力量似的,给人再使点劲儿的鼓励。
最妙不可言的,要数这对不大不小的奶子,按说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换了别人,沉坠松弛不可避免,可朵朵这俩宝贝儿,无论乳球的形状还是乳珠的色泽都与少女无异。
实际上,就算是妙龄少女怕也很少有人能秀出这么一对奶子来。
乳头是比粉色要深浓一些的嫩红色,跟下面洞口的颜色相得益彰。肤质不必说,要命的还是挺拔的形状,烫手的弹性。
即便是平躺,整个乳房也不会摊平多少,两个乳尖儿骄傲的指天,等伸手握上去,却又立时随着手指变幻各种形状。
最妙的是她们的主人在每次被蹂躏的当口,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媚眼香息的撩人配合。便是月宫里的仙妃来到这床上,也比不过她。
这样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人,居然会因为你亲她、看她的眼神就投怀送抱么?许博对自己的魅力再有信心,也不至于到了过度自恋的程度。
如果一定要从昨天的经历中找到缘由,最有可能打动她的,恐怕还是许先生和许太太没羞没臊的游戏精神。
宠老婆的男人最迷人,矛盾却又辩证的真理。
“唉,都怪我太冒失了,害得你的小糖人儿哭了两鼻子……我以为昨晚……”徐薇朵再次望向祁婧的睡颜,目光中满是心疼。
一句话说到了许博心里。今天,祁婧虽然表现得积极又大度,总是笑个不停,但是即便没掉眼泪的时候,也不那么随意自然。
说到底,她的本心应该还没做好跟另一个女人分享男人,大被同眠的准备,为了成全爱人,也是情势所迫,才勉力配合,尽量嘻嘻哈哈的表现轻松无所谓。
许博沉默无言,从徐薇朵身上下来,把祁婧的身子搂进怀里。
徐薇朵从另一边钻到他腋下,拉起被子给叁人都盖住,又伸出胳膊越过男人的胸口,捏了捏祁婧的脸蛋儿,轻轻的笑了。
“别担心,是你对她太好了。她觉得欠了你的情,又怕别人把你的疼爱分薄了,才又哭又笑的。我知道,她曾经对不起你……”
女人果然心细如发,这一层都让她想到了。
祁婧出轨的事不是什么秘密,罗翰都知道了,徐薇朵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只是,爱妻心中久久不散的愧疚,就像深水里的暗礁,再次露出坚硬的形状,硌到的必然是夫妻俩的太平日子。
许博暗自慨然一叹,心底生出酸酸涩涩的滋味,低头去吻她的头发。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对不起我,”许博由衷的念着,“以前是我不懂,没照顾好她,让她受了委屈。那些事,只当是对我的警告。”
“唉……真羡慕她,有你这样的好男人,居然……嘻嘻……”说到一半,徐薇朵忍不住笑了起来,后半句不说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许博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跟着笑了,刚想说你家那个吴浩不是也让你跟野男人睡么,却被倏然抬起的一双凤眼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