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节
只是这种话,侍卫就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了。
二皇子妃对着房门正色道:“殿下,是我。”
萧舜阳淡淡说道:“我不想见你,你走开。”
二皇子妃讥讽道:“不想见我,就去见见你自己想见的人,顺便也让她瞧瞧,昔日的睿王如今都成了什么德行!”
萧舜阳握拳闭上了眼。
他狼狈地瘫在地上,强烈的酒劲让他脑子里的思绪停不下来。
她的一颦一笑,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终于,在酒劲的催动下,他潜入了皇宫的昭阳殿。
白羲和刚读完西晋小郡主给她寄来的信。
信的末尾照例问了她要不要给她做小姨。
信是宇文汐寄出来的,下方有宇文汐的霸气回复:不行!
白羲和铺开宣纸,促狭地写到:“好呀,我给你做小姨,可是你娘不同意,姨姨好害怕,嘤嘤嘤。”
后面三个字是跟小小学的。
每次她这么写,宇文汐都会暴躁炸毛。
写完信,白羲和开始做针黹。
是给卫小宝做的。
已经做了好几身,可她觉得还不够,最好再做一双小虎头鞋。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小允子最先发现,还没开口,被点了穴。
萧舜阳关上房门,反手插上了门栓。
912 暴揍
白羲和听到关门的动静,还以为是小允子。
她没有抬头,绣着小襁褓吩咐道:“小允子,有点闷,把门打开。”
小允子急得半死。
然而他被点了穴,只能干转动眼珠子。
萧舜阳径自走到白羲和的面前,痴痴地看着她。
白羲和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儿,绝美的柳眉一蹙,轻声叹道:
“你今天怎么喝酒了?不是说了酒大伤身吗?”
罕见的嗔怪与温柔,令萧舜阳一阵恍惚。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上她脸庞:“好,下次我不喝了。”
白羲和一个激灵,猛地朝后一仰,无比震惊地看向他:“是你?”
萧舜阳脸色一沉:“你方才不是和我说话?”
白羲和面不改色地说道:“哀家以为是小允子。”
“是吗?”
萧舜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绣了一半的襁褓上。
他把襁褓拿了过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白羲和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放肆!”
萧舜阳愤愤地将襁褓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抓起桌上的绣篮,揭开绸布。
里头全是一件件可爱又精致的婴儿衣裳。
萧舜阳突然就记起了那晚,从昭阳殿出来的男人。
他的血气一阵翻腾。
他将绣篮拎到白羲和的面前,双目血红地问道:“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给谁做的?”
白羲和怒斥道:“萧舜阳!昭阳殿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来人!”
萧舜阳带着醉意说道:“你叫啊,看会不会有人过来。”
白羲和看着僵在门前一动不动的小允子,瞬间明白他为何有胆子闯进她的寝殿了。
他把值夜的宫人全部点了穴。
白羲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淡淡说道:“你喝多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改日再谈。”
萧舜阳扣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拽到了自己面前:“你是不是怀孕了?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白羲和震惊地看着他,眼底掠过了一丝厌恶。
一个人的心思怎么可以龌龊到这个地步?
别说她还是处子之身,就算不是,那也轮不到他来置喙!
萧舜阳被她眼神里的厌恶刺痛了。
他握紧了她的手腕,咬牙道:“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是哪个男人!哪个!”
白羲和冷声道:“萧舜阳你疯了!哀家是太皇太后!”
萧舜阳恼怒地咆哮道:“今晚没有太皇太后!”
他说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凤床走过去。
白羲和挣扎。
可她又哪里是萧舜阳的对手?
她狠狠甩了萧舜阳一耳光!
萧舜阳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将她摁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并将她的双手抓过她头顶,用一只大掌轻松扣住。
她肌肤细腻如瓷,优美的天鹅颈下是精致完美的锁骨,丰盈的曲线在紧束的衣襟里呼之欲出。
她的腰身却又柔软纤细到了极致。
他滚烫的大掌覆上去。
白羲和恶心到干呕。
她用脚踹他,却被他轻松扣住了脚踝。
她的脚踝上戴了红绳,明艳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白到发光。
白羲和怒不可遏地说道:“萧舜阳,羞辱太皇太后是死罪!”
然而此时的萧舜阳早已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为什么是别的男人?为什么?”
他可以接受她一直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
但他无法忍受她身边出现别的男人。
她不是他的,也不能是任何人的!
“你知道吗?我十几岁就仰慕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别人?”
“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白羲和大声道:“你弄疼我了,萧舜阳!”
萧舜阳微微一怔,看向了被自己扣住的手腕。
确实勒得有些红肿了。
他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但依旧压着她。
白羲和哽咽道:“萧舜阳,这就是你的仰慕与喜欢吗?肆无忌惮地伤害我、逼迫我,做我不情愿的事!”
萧舜阳道:“我会对你好的,等我夺了皇位,我封你做皇后。”
白羲和冷冷地撇过脸。
萧舜阳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
白羲和厌恶地闭上眼。
萧舜阳怒了,狠狠地朝着她亲吻了下去。
绝望的眼泪顺着白羲和的眼角落泪下来。
小允子恨到想杀人。
杀千刀的萧舜阳!
你竟敢如此侮辱太皇太后!
救命啊!
来人呐!
哐啷!
里侧的床板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
一道健硕的身影猛地跃了出来,一脚踹上萧舜阳的胸口,将他重重踹到了地上!
苏承看了眼衣衫不整的白羲和,打算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又想到被子也被那个畜生碰过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随后三两步跳下床,抬手放下了两侧的明黄色帐幔。
“你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