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奢无德的长公主14
遮挡。
因为天气越来越暖,就算是和影一做了,江若离要睡觉时还是一人独占大床,将人赶出去休息。
而深夜半梦半醒时发现床头有个影子,她眨了好几眼才分清那不是什么幽灵或者飞蚊症,而是脸上有着几道红痕的曲从溪。
还是这张脸更合胃口,迅速判断了对方没有杀意,江若离把左手伸出去招了招:“怎么弄成这样,不痛吗?”
“我恶心那张脸。”
【我恶心习惯那张脸的自己】
因为在床前呆站了一段时间,曲从溪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再说几句话喉咙便会咯血,。
“那以后晚上卸了吧,左右就是麻烦些,”说着江若离打了个哈欠,“要起夜该多披件衣服的。”
“为什么?你到底要什么?我手下的人早已死伤大半,留下的也是残兵弱将,想联合藩王造反也好,拥兵自重也好,都算不了多少力,若需要智囊,我不如今上与首辅,若要男女欢好,我不过是个阉人,若是喜好驸马的皮相,多的是戏子比我演得更好!如果想要报复我当初冷脸算计,何必惺惺作态?!多的是生不如死的刑罚!”
曲从溪的声音由高到低,最后一句就像是用肺里仅存的气息挤出来的嘶吼,眼里却是有些悲哀的疑惑,在烛火都熄灭的房间里,他这悲哀浸透着森森鬼气。
江若离此刻已经彻底清醒了,她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却不由兴奋起来,“谁痛苦谁改变”,毕竟如果你要改变一个人,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要先让他痛苦,或者直接在他痛苦的时候乘虚而入。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加上龙卫的人手总归给萧渊添些堵,能爬到高处的必然会有可取之处。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她想要而已,直觉告诉她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
江若离赤着脚下了床榻,站在离他半尺的位置,刚好能让自己沐浴在微弱的月光下,同时还能伸手拨开他脸庞的散发:“为什么不能只是因为你呢?”
曲从溪的眼中有些动摇,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从前我总是能分清人犯证言是真是假咳咳现在呵”
“现在你也能分辨出来,”江若离眼波盈盈,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靠在胸膛处一边听着心跳声一边轻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真正的驸马就该是你才对。”
【这个时候你真能分出来吗?】
曲从溪笨拙地用一只手回抱圈住人,另一只手搂着江若离的脖颈,微微颤抖的手指按在她脖颈侧面数着脉搏。
人说谎时脉率呼吸大多会有变化,但现在他自己都是速脉,气息不稳,一时往日种种技巧都不适用,人们总说自己客观评价感知,实际从未能完全客观。
江若离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作为安抚,因为曲从溪背部并没有多少肉,隔着单薄的中衣和皮肤还能摸清凸显出来的一节节脊柱形状,随着呼吸紧张地起伏,像是一张拉到极限稳不住的弓。
夜晚总是危险的,动物无法准确看清捕食者,人类的情绪会被放大更加冲动,曲从溪还是放弃了语言和深究直接采取行动。
“!你的腿”
江若离被直接搂起扑到在床榻时还忍不住提了一句,接着就不说了,不知道曲从溪到底站了多久,那具躯体实在有些冷,只有胸口和贴上来的唇异常灼热。
与激烈动荡的内心不同,曲从溪此时的动作可以算相当温柔,不弱的夜视能力让他在微弱的光源中顺利舔舐着江若离的脖颈,随着肌肤往上,含住了那圆润的耳垂啃啮着,接着用舌头勾勒着她耳廓的软骨,而手指也在一点点在女人的甬道口试探。
两人的衣服早已被褪在了地上,曲从溪腿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只是没有消肿还留下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在黑暗中江若离用自己光滑的脚背触碰着那片皮肤,一手勾住曲从溪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到小腹处便被抓住了手腕。
“不能碰吗啊哈别”
曲从溪依然沉默,眼中晦暗不明,左手的叁指都插进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他的记忆力不错,中指指头勾着软肉,一下就戳到了敏感点开始猛攻,同时依旧没松开江若离的手。
他握着那柔荑贴到了自己脸庞,仿佛这样就能让没消下去的红痕不再刺痛,说起来他还咬过这只手,昨日种种恍如隔世。
曲从溪闭上眼轻吻了江若离食指指尖的指甲盖,居然有几分诡异的虔诚,睁开后将那手指含进了口腔里,用舌头缠绕了一圈,同时将吞咽的唾液吞咽了下去。他依据着内心的本能用上下牙齿卡住了手指,再次咬出了牙印。
这次江若离不痛但被咬住的时间更长,身下的快感强烈,被咬住手也能作为过程中的情趣。
可口腔是暖的,江若离却莫名感觉自己被寒潭的水蟒缠住了一样,第六感往往更触及本质,如果此时光线正好,她大概就能知道这感觉的原因了。
曲从溪的眼神中没有什么明显的情欲爱火,而是一种专注到可怕的冷静,宛如静水流深,藏在深处的疯狂。
“啊哈明明上次啊啊啊!”
明明已经高潮还被继续揉捻刺激着阴唇包裹着的肉珠,江若离挺着腰身,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再次来袭的快感。
“呼”
曲从溪还是没说话,趁着江若离专注高潮时,用断了根的只有微微突出的下体贴近着江若离的身上磨蹭,用力喘息着。
比起男人肉棒还需要充血再度勃起的间隙,他灵活的手指仿佛不知疲倦,还能只靠自己摸索精进手法,将江若离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通过这种方式确认着他想要的答案。
江若离叫到后面,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她直接双手与曲从溪十指相扣,用漫长的深吻宣告结束。
如果这个时候说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说不定会被咬断喉咙杀掉,那可就不太妙了,所以她只是困倦笑着说:“该睡了明天我们就在房里吃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