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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节

 

元立:“这两天庾鸿的底子都被我翻透了,他手里那些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人数多而已,真打起来,到时候我们三人结阵可以做两个军阵了,那庾鸿又在我左右,我伸手就能把人抓住。”

石泗:“卑职是担心荀太傅,我们保命自是不成问题,可再想护住荀太傅,怕是困难。”

元立目光幽深,嘴上却道:“不打紧,我们功夫高,那都是些小喽啰,到时候把荀太傅护在中间,而且他和庾鸿是好友,庾鸿未必会对他下手。”

“可刚才郑全不是说他们想把您和荀太傅一起……”

元立冷冷地看向他,石泗立即收住话,低下头去道:“是,卑职明白了。”

元立冷冷地道:“别做多余的事。”

荀藩要是活下来,那是他运气好;他要是死了,那也是庾鸿的罪过,怪不到谁身上。

围绕在小皇帝身边的旧臣基本上是荀藩和荀组兄弟俩组建起来的,其中尤以荀藩威望最高。

他要是死了,荀组掌控不住这股势力,小皇帝的势力一定会被削减,女郎再想更进一步时便会更加顺利。

元立计划好,第二天出去查案时便特意跟庾鸿碰了一个面。

庾鸿果然提道,“下官在复查去岁修缮堤坝的账目时发现一笔款项对不上,郡守府这边记的是出砖五万方,但堤坝那头的账目却显示用了三万方,还有两万方砖不知去向,去年那次黄河大修还是傅尚书亲自负责的呢,此事若让尚书令知道,岂不是……”

他大叹一声,连连行礼,“还请元将军帮忙查清实情,说起来这些事都和此次水患有关……”

元立接过账簿仔细看了看,片刻后合起来,“此事我知道了。”

庾鸿问:“元将军可要到堤坝上去看看?去年跟着修缮黄河的工头就住在河边,算是知情人。”

“过两日再去吧,先把粮食的事查清楚,算起来这笔款项是属于另一件事了。”

庾鸿有些着急,过两日以元立现在查案的速度说不定还真查个底儿掉,到时候他和郑治怕是都要被抓了。

“若堤坝真的有问题,怕是后患无穷,而且水患过后,民间总有时疫,那些工头不知还会不会留在家中,下官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

元立微微皱眉,“可大将军已经在催办粮价一事,祖将军已经定了回京的时间,明中书也要回去了,现在就只有荀太傅还留在此地,朝中有些大臣最是爱胡思乱想,所以大将军催我早日完结此事,好护送荀太傅回京。”

庾鸿:……

元立瞥了他一眼道:“正好要与你说,明日我去府上看望荀太傅,好与大将军回话。”

庾鸿一听,跌倒谷底的心立刻扬起,高兴的道:“好好,不知将军几时上门,我一定提前准备好酒菜款待将军。”

“款待就不必了,我就留晌午留一个时辰,和荀太傅吃顿便饭,”元立怕到时候人太多了不好动作,强调道:“庾郡守,那些什么乐伎舞姬最好不要出现,否则,小心我参你一本贿赂天使。”

庾鸿心中不悦,脸上却堆笑道:“不敢,不敢。”

埋汰谁呢,谁举办宴会请客人不请乐伎舞姬的?

不过元立肯上门就行,就算没有乐伎舞姬,到时候也有的是办法请他喝酒。

庾鸿心中思绪涌动,决定回去就安排。

不,此事他不能亲自安排,可以告诉郑治,让他来安排。

庾鸿垂下眼皮掩盖心中想法,退走后便先去找了郑治。

第二天,元立就只带了石泗和四个亲卫上门,手上还提着随手从街边买的水果。

“这是给荀太傅的。”

庾鸿也不嫌弃礼物寒碜,带着郑治笑容满面的把人往屋里引,“荀太傅已经等着了。”

荀藩是一脸懵,不解的看着走来的元立,不明白一直拒绝和庾鸿有过多纠缠的他怎么突然决定来赴宴了。

郑治准备了一桌酒菜,一脸热情的请元立坐下,亲自提壶给他们倒酒,“元将军肯来真是出乎我等预料,这得特别感谢荀太傅……”

此时,一路狂奔的赵申已经进城,他在城门口便亮明身份,打听到元立的落脚处后便直奔那破房子。

“什么,去郡守府赴宴?”赵申扫了一眼院子里三两个歪瓜裂枣,眯了眯眼问,“他不是带了两百亲兵吗?这么多人呢?怎么就剩下你们几个伤患了?”

混战

留下的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赵申恐吓他们:“还不快说,元将军若有危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还是不开口,赵申脸色阴沉道:“大将军有命,我要马上见到元将军。”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这才道:“元将军去了郡守府,赵侍郎,不如再稍等一会儿,我估摸再有半个时辰将军应该就回了。”

赵申转身就带人走,“等不及了。”

几个士兵见他就要去郡守府,生怕他坏事,连忙扑上去扯住他的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哀求道:“赵侍郎,您就再等一等吧。”

赵申就确定了,“其他士兵是不是都去郡守府了?去就去,他拿人还怕我凑热闹吗?我也带来不少人手,正好可以帮他一把。”

见他脸色更苦,赵申就强调道:“放心,我不抢功。”

这是抢功的问题吗?

这是成功与否的问题。

这几日他们查出来的东西全都指向郑治,郑治要是能咬下庾鸿还好,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咬住他,庾鸿最多落个失职和纵容家亲的罪名,按照大晋律,应当降职。

大将军再讨厌他,也就革职,总不能因为这点罪名就把人砍了。

本来将军也没想弄死庾鸿,只想抓住他的把柄好为大将军所用。

毕竟他也算旧臣一系,要是有他带头投诚,说不得能多弄几个旧臣过来。

结果庾鸿竟然胆大妄为谋算将军性命,都到这份上了,将军岂能不弄死他?

也不知道庾鸿动手了没,要是没动手,赵侍郎此时赶去,岂不是要坏将军的事?

士兵抓紧了马脖子上的绳子不放,哀求的看着马上的赵申。

赵申对自己的卦象深信不疑,对阻拦自己的士兵气恼不已,挥鞭子就抽了他们两下,“赶紧放开,我去助他一臂之力,说了不抢功,你们这些人眼里就只有功劳吗?”

“不是功劳的问题,”一个士兵忍不住道:“我们将军不是去拿人的,是,是,哎呀,我也说不明白,那个叫啥?”

一旁的士兵也着急,憋了半天才想起来将军提过,“叫饵,我们将军去当饵了。”

赵申眼睛微眯,“钓鱼?”

赵申瞬间明白了,脸色微变,厉声斥责他们让开,“元立自大也就算了,你们怎么也由着他胡闹?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懂吗?”

士兵们老实的摇头,“不懂,侍郎您说什么我们真的听不懂啊。”

“听不懂也给我让开,我给你们将军算了一卦,他有大难!”

士兵们一听,立即松开了手。

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的赵申:……

早知道这话这么管用,他早就说了。

赵申扬鞭,带着他的人就朝郡守府飞奔而去。

此时,郑治刚给他们添上酒,元立垂眸看了一眼酒杯里的清酒,扫了一眼酒壶后微微一笑,面对敬酒的庾鸿和郑治,他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荀藩也跟着喝了。

酒过三巡,荀藩谈兴浓了一些,他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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