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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大伯哥分分钟被我拿捏口得他差点秒S了(微/)

 

的味道呛着了,咳了两声,差点将此物呕出来。霍崇在房事上蛮横,不许她吐,往前更进一寸,戳进了她的喉口。

她吞也吞不得,吐也吐不得,呛出了眼泪。

宋清婉一到了霍崇面前便娇气,受了这等委屈,即刻仰面飞他一眼。

霍崇得了这个眼刀子,有如得了什么宝贝,对她这副娇态爱得不行。

他便如一个毛头小子,想要戏弄自己心爱的女子,趁着她飞眼刀子,又往她喉咙里戳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清婉眼珠子都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崇。

霍崇就喜欢她生气的那个劲儿,抓着她还在滴水的发丝囫囵捅了几个来回,如同用鸡巴给她漱口一般。

要不说男人在房事上都无师自通呢?霍崇也领悟了其中关窍,用粗大的冠头去碾清婉的软腭,只把弟妹这张小嘴当成一个“剑鞘”来使。

他插这张小嘴得了趣,大马金刀地坐着,戏弄弟妹如同戏弄狗崽一般,要她为自己难受。

宋清婉被折腾得喉口发酸,心头火起。

老鳏夫这般欺负她,她自然要还击。

她便用小舌舔吮着冠沟,摩擦了好几个来回。又用巧手灵活地盘弄着蓄精的囊带,好似盘核桃玩。

另一只手握住巨屌的柱身,捏紧了上下套弄,自己那张小口亦配合霍崇的动作吞吐不停。

“嗯~~~”

宋清婉塌腰亸肩,故意叫得骚媚。

他隐忍难耐,额间青筋暴起,眼神尽是掠夺欲,然而口中一声不吭。

弟妹当真是个尤物,白嫩的臀高高翘起,趴在他胯间好似一条无骨蛇。

趴得这样下贱,叫声又淫荡,如专门侍奉他的女奴一般……怎么就那么欠干?怕是下面那个嘴也欠干了吧?他都闻见骚味了。

霍崇心里发烫、发热,满脑子都是完全占有她,把一张小嘴当成骚逼来肏。又瞥见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一时怒极,大脑发热,摁着她的头猛地冲刺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宋清婉的喉口受得了这般疾风骤雨的操弄,小脸蛋又被囊带疯狂抽打,可是比屁股上那个巴掌印要红多了。便是再骚也受不住,呜呜乱叫起来。

她梨花带雨,叫声里喊了些哭腔,想要求饶。却因含着硕大的阳物,开不得口。只能任由霍崇如疾风吹败草一般将她颠来倒去。

“呃!”

眼见插肿了弟妹一张嘴,霍崇才终于泄出精元。白浊灌满弟妹的喉管,那一张粉嫩小嘴微仰,端的是个盛精的琉璃盏。

宋清婉无力地将身子支在男人腿上,娇喘微微,酥胸半露,乳沟深邃,惹得霍崇频频低头。

好像……一探其中的风景。

霍崇刚射完,阳物又有抬头之势。

老鳏夫发了性,当真变成了掉进淫窟里的淫魔,满脑子腌臜事。

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轻抚弟妹的柔臂,声音干涩:“我……为婉儿倒水漱口。”

宋清婉按住他,他疑惑,只听咕叽一声,她居然把满口浓精全咽下去了!贱在嘴边的数点竟也不放过,伸出一截舌头慢慢舔舐着,淫靡如五月坠地的红山茶。

刚刚被含吮舔舐的滋味卷土重来,霍崇呼吸乱了,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半晌,他哑声道:“弟妹,饶了大哥吧。”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烫的。

宋清婉得意地哼了一声,飞了他一眼:“大哥的阳精比之夫君,气味可重多了。婉儿还不稀得吃呢!”

她没怎么吃过霍朗的精液,只是闻着气味,觉得应该是这般。且吞精本也是为了匿迹,真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霍崇却不知这些,一时心头血翻涌。巴掌印、精液……朗弟,又是朗弟……他竟有些吃味了。

还有什么是她未同朗弟做过的?

宋清婉起身更衣,解下浴巾放到架子上,漫不经心地穿好肚兜,接着是亵衣、中衣……一层一层,将霍崇眼前的春光遮过,令他心头升起一阵悲恸来。

他是粗人,难以将这莫名的情绪剖析分明。

回神时,已看到小弟妹在几件袄裙前犹豫。

他忽然开口:“红的。”

宋清婉回头,神情又和小鹿一样天真了。

“嗯?”

她发出一个音节,手搭在那件嵌了兔绒边的红裙上,疑惑地看着霍崇。

“对,衬你。”

霍崇话少,只留下三字,便匆匆逃出小月轩。

这样挑衣裙的小事,乃是丈夫与妻子之间的闺房之乐。

他不知弟妹今日到底是何意。但是他知道,若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但弟妹……只能是弟妹,今日只当是个意外。

宋清婉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是她蓄意勾引,等霍崇想明白这一层,定要讨厌她了。反正她前世就是个恶女,也不在乎多被一个人讨厌。

宋清婉斟酌一番,终究还是穿了件碧色袄裙。

她照照铜镜,脸太肿,得敷粉遮一遮。刚要唤秋荇,才想起来,秋荇被她支使去照应霍朗了,为的是提防着其他下人乱嚼舌根,在霍朗面前告她的状。也不知为何,此刻还不回来。

宋清婉哪里知道,她的好忠仆一心为主,都要将她的老底抖露光了!

小月轩院内,宋清婉正蹲在杜若圃旁,团了杜若叶片上的积雪敷在脸上。

她高热初愈,本不宜沾雪水。奈何脸上须消肿,秋荇又不在,她不愿其他下人进来。

“嘶……”

这雪球甫一贴在脸上,她便被冻得刺骨寒透。

因此,等秋荇回来见着了这一幕,简直要尖叫起来:“我的夫人呀!您在干什么呢!”

秋荇连忙夺了她手中的雪团子,扔出去老远,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见左右脸颊皆红了一大块,还以为是冻的。

“您这脸都冻红了……您久病初愈,就算不爱惜自己,也多想想将军啊!”

秋荇活像只关心鸡崽的老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好一阵,忧虑极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秋荇都认为将军乃是真心爱夫人、夫人亦是倾心于将军,二人实乃天作之合,是王母银河也分不开的神仙眷侣。

她并非不聪慧,按现代话来说,她是磕cp磕疯了,还是霍宋cp的粉头子,对她家cp磕天磕地、生死相依!

冷面将军俏夫人,这不好磕吗?这不好磕?谁说不好磕给她过来,她亲手把饭喂到人嘴里!!!

可惜秋荇不是现代人,找不到组织。她只能好好照顾夫人,扯着夫人进入房内,以免夫人继续拿雪球冻自己。

银丝碳烧得房内如阳春三月,但她的心情却不明朗。夫人近日本就反常,不似从前有活力了。呃……虽说那般活力,实在折腾下人,但也比如今这般瘟鸡样要好多了。

反正她今日看将军的意思,是要惯着夫人了。

她走神,没注意到房内乱成一片。空气里隐隐有些还未散去的麝香味,也被她忽略了。这倒让宋清婉省去了编故事的功夫。

于是,清婉掸了掸身上的雪,问:“不过是叫你向将军秉明府中大小诸事,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秋荇方才还头头是道教训着宋清婉,此刻便有些支支吾吾了:“将军……问了些事情。”

宋清婉诧异,将脸凑到秋荇跟前,好奇道:“将军问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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