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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乐趣 煞神真身惊Y蛇

 

多,不管是被虫族的异形生殖器侵犯还是被迫流出精液和乳汁供虫子收集,他都咬一咬牙忍过去了。前线的士兵在战场上会受更多的伤,吃更多的苦,他不觉得同样身为军校出来的,他忍受不了这点痛苦和屈辱。

总有些什么,高于私人感情,高于他本身。

“很难接受?”骆蔚风俯下身子问他。

“其实还好。”容雎哲回答,然后被翻了个面。他的好兄弟稍微拔出来了点,俯身,认真地舔舐去那些溢流的汁液。

“卧槽……”舌头湿濡的触感在被以前敏感许多的乳尖上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容雎哲低头看着好兄弟表情平静的脸,伸手慈爱地摸了摸他一头扎手的板寸:“妈妈的奶好喝吗?”

“你他妈——!”骆蔚风瞬间破功了。一个拳头落下来,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飘飘锤了一下哥们儿的肩膀,“有病啊你,操。”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还是恨恨地又吐出声“操”。

“操啊。”容雎哲却是眉眼舒展地笑起来,还是年少那般肆意模样,“你爸爸还没射呢,现在敏感点这么多,你还不能让我爽上天?”

他戳了戳骆蔚风的肩膀:“你要是矮点就好了,可以叼着我的奶子打桩……卧槽,想想都爽爆了。”

骆蔚风嘴角抽动,磨了磨牙:“老子现在去把腿锯掉半截,行了吧。”

“我操,你真爱我,风哥。”容雎哲随口调侃了一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骆蔚风的表现却和以前翻白眼骂爹的回怼不同——

他沉默了。

“……我靠。”容雎哲一愣,对上那双同样怔愣的黑眼睛,将要出口的话都噎了一下,“风哥你……啊?”

骆蔚风呼吸猛地一窒,仿若突然想到了什么,突兀地拔了出来,竟然是匆匆往后退去,神情空白地一屁股坐在床边:“我……”

“怎么了?!”容雎哲也急了,想要扑过去看看这是出了什么事,骆蔚风却摆一摆手,将他拦住。

“我没事。”他说得硬邦邦的,表情却有一点苦涩,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面前根本藏不住。他扶着额头,喃喃,“我去…我去换个人来……”

“骆哥?”容雎哲又是一愣,顿时有些不情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人啊?”

话一说完,他又有些担忧:“是有什么问题吗?你跟我说啊。”

骆蔚风像是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愣愣地摇头,面对着容雎哲伸过来的关切的手猛地一缩,如避洪水猛兽,竟是直接站起身来跑了。

“a2停下!”身后反应极快地传来一声厉喝。

即使半年没再配合过,十年来的令行禁止已经把遵守命令刻进了骨子里。骆蔚风猛地刹车,下意识地在原地站了个军姿。下一秒。

“向后转!回来!”

依旧是身体快于理智。骆蔚风跑回跟前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混乱的大脑什么都想不明白,又在一声平静的“看着我”后,发虚地对上容雎哲不悦的视线。

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他战场上代表着绝对权威的指挥官,此刻就全身赤裸地坐在他面前,胯间湿淋淋的。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容雎哲多于兄弟情的那部分是什么后,他于是没法去看那胸膛红果上自己操出来的汁液。

这是……趁人之危。

“a2汇报,身体有无问题。”容雎哲的语气如此从容地在这个情景下转化为公事公办的冷静,几乎是一瞬间让骆蔚风回到曾经的氛围里。

“报告,状态良好。”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请指挥官放行,a2不适合再执行这个任务!”

“适不适合不是士兵需要考虑的。”容雎哲皱眉看着他,“如果不能给出使我认可的理由,我不能允许你离开。”

骆蔚风咬牙,他几乎不敢看那张本来都如此熟悉了的脸。完全镌刻进记忆里的容颜,此刻却像火焰一样,多看一眼都会被刺伤。可他不能不回应指挥官的视线,也不能对容雎哲撒谎。

“报告指挥官。”骆蔚风近乎绝望地咬了咬舌尖,“a2心有私…私情,理应回避!”

“什么……”容雎哲一愣,然后了然、甚至可以说开怀地笑了起来。

“不准。”他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因为我也有。”

骆蔚风当场愣在原地。

在人际和感情方面,容雎哲比他的好哥们儿骆蔚风要早熟得多。至少在一起看片儿的时候,他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并非是因为画面里耸动的肉体或是骆蔚风所在意的女人的酮体和娇吟,而是身边发小在快速撸动时克制的喘息。比起画面里的花样和场景,容雎哲记得更清楚的却是骆蔚风将近高潮时微微地弹动上身,难耐仰头时脖颈的弧度。

骆蔚风也不是没察觉到过,容雎哲装作不经意地看他。但这位好兄弟没想那么多,赤着脸羞恼地骂了一声,一把扯着被子盖过来,接着便被容雎哲笑嘻嘻地以“看看你早泄没啊”给打发了,胡乱套了条内裤便扑过来揍他。

对容雎哲来说,这个可比a片刺激多了。发小躁动的、年轻的、荷尔蒙蓬勃的肉体,没有布料阻隔,光裸地与他接触、碰撞,喘息喷洒在他脸上,扼住他手腕的掌心还带着情动时渗出的汗意。也因此在这种场景里他总是一开始消极抵挡,反倒是后面急了起来——不是被打毛了,纯粹是怕自己硬得太过,真忍不住去顶好兄弟的腿。

大小伙子,这方面总是没什么自制力的。

他们一起长大,当了二十年的好哥们儿,除非任务需要几乎形影不离,几乎比一些夫妻还亲密。即使是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超出兄弟情谊的心思时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花了挺久确认。

而后这些年那种感觉就一直若有若无地存在在那里,他知道骆蔚风对他而言不只是兄弟,但他从没打算说——他们是最好的兄弟,骆蔚风也迟钝地察觉不到那些不对劲,所以,就这样,维持这个现状,就是最好的、最稳妥的。

容雎哲在战场上做出那个决定前,没想到过自己还能活着回来。不过既然已经活着回来,那么骆蔚风愿意为了他的兄弟的康复训练献出肉体,其实还真没让容雎哲多惊讶——骆蔚风一向是这样,愿为兄弟两肋插刀,对他而言从来不是夸张。

但他还真没觉得骆蔚风也能对他有那种心思。骆蔚风喊出那一声的时候,容雎哲大脑都嗡了一下,差点怀疑是自己没恢复全,听出了脑子里的幻觉。

他很想说自己非常冷静,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引以为豪的淡定这下不淡了,他飘飘忽忽地安抚完,才猛然一惊意识到自己也跟着吐露出了什么。

他跟直挺挺站在跟前的发小四目相对,本能地感觉到那分错愕和无处可藏的惊喜。那当然不是因为他很会察言观色,他这方面的系统还没运转过来,只是因为对他而言,体会骆蔚风这家伙的情绪已经如同呼吸一般熟稔和简单,以至于在分析出什么来之前,他的本能就已经为对方的快乐而快乐,就像无法免疫的、野草般飞速蔓延的感染。

哈!这算不算,得了叫骆蔚风的病?

念头转过只是一瞬间,容雎哲没忍住笑起来。

“来,蹲下。”他坐在床沿,自然地顺手拍了一把发小的屁股,然后在发小利落地执行命令后,俯下身子,托着骆蔚风的下巴,轻轻地吻上去。

整个过程骆蔚风跟块木头似的木不愣登地呆着,容雎哲本来又有点尴尬又有些挫败,结果潦草地吻了一下后松开,定睛一看,乐了。

骆蔚风整张脸红得跟他妈仪器上的指示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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