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狼的粮食(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
《打工狼的粮食》
女王蜂x浪荡狼
我愿意把一朵玫瑰送给魂牵梦萦的大美人。
然后玫瑰被美人拈碎,我也被捻碎了。
血腥描写注意伤口凌虐注意深喉吞gun注意
“要命。”
干渴发麻的喉咙,挤压出这句话。
我站立原地,挪不开半步。
此情此景,仿佛回到窗边树荫和阳光打在乱发的课室时光。
我忍不住发笑,自己像被罚站的差生。
实际上,我蛮想逃跑,但碍于某些原因没能执行,譬如在我眼前,撕扯黑色胶布的年长男子。
直到对方把我绑好,捆得和椅子融为六脚两手。
啊不过,可能也关我手腕骨断裂的这件事刚开始还痛得我打滚,眼泪狂飙,不过我很专业,更能耐痛,再怎么想一头撞去豆腐里解脱,也能迅速调整回状态。
我敢打包票我的手要是拖着不去医治,会被废掉的。
“那岂不是很相配你嘛。”刚见面就给我致命打击的男人像看透我的想法,弯起深红的唇说道。
“是啊,是啊,哈哈哈。我是来讨打的废物。”我扭过头,习惯性地接下半句话。
我可能是被男人打出阴影来了,这男人凶恶非常。
说实话,这么暗的环境下,我都能见到他眼皮淡黑的眼影妆容,阴恻恻又艳丽漂亮。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保养得非常好的娇俏男人,尽管年纪非常大。
生活优雅精致的年长男人,是我前不久观察一段时间的任务目标。
普通地概括,我的任务本来是到他家把他揍一顿后,拿走我委托人的抵押资产合同和债务书。
见到委托任务时,我平静地注视那上面的金额,内心偷偷笑话雇主,幸好对方没察觉我忍耐的笑意。
委托人把自己弄出如此夸张的债务无底洞,刷新我对于各类人士的社会见识。
然而现在我陷入沉思委托人绝对是被这男人害成这样的吧
我的目光移向那有着挑染发型的年长男人,对方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弯腰驼背地拖着步子,很有老人家的作风。
他的曾孙子就比我大五、六岁左右,前不久听闻他杀死业界的顶尖从业员。我在酒吧喝牛奶时,听到消息不置可否,做这一行出来混总要还的。
另外,我对那金发美人毫无兴趣,只是他时至今日仍在追杀我,出于他单方面的渴望。
“完全看不出来啊”
我心底发痒,思考逐渐僵化,小腹下方绷紧。我要承认,这曾祖父辈的老男人——瑰丽苍白的长相是我最喜欢的那款梦中情人类型。
然而——玫瑰总是带刺的。
越美艳的事物,越是能害惨人的毒物。
假如我能把订购的红玫瑰送给他的话也许能邀请他和我一夜风流
我按捺不可言喻的念头,将思绪移向现实的处境。
钻进骨头的金属子弹带来的威力有如此深。
职业生涯要是断送在此,以后业界同济应该都会来慰问我,带给我养老退休礼物之类。
不过也有可能,以后我就要沦落到去做牛郎跳舞赚钱。
“那也很好,我是肯定有很多老顾客的。”我乐呵地想着。
仇家们估计都要找上酒吧来,每人给我一刀一枪什么的。
他们把金灿灿的钞票都塞进我黑裤腰里,或者干脆塞进我惹人气恼的嘴里吧?
现在情况好很多,起码我能胡言乱语,发出没有意义的闷哼痛呼。
我伸出舌头舔一舔口腔的软肉,缓解喉咙止不住的渴求,眼神四处张望,观察环境和可利用的逃生物品。
抽屉里装满各式的枪支,单管霰弹,旧式左轮,居然连巴雷特狙击枪都摆在展示柜里,它们安分听话地躺着,散发出令我羡慕眼红的银光。
浪漫啊!
太强悍又煞气了,简直不要更酷——!
我的梦想除了美人在怀,当然包括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军装库——!
名为爱梅特赛尔克的男人推回抽屉,懒洋洋地靠在墙边,对我稍微倾斜脑袋。
天气寒冷,他的睡袍都是一圈毛绒绒的皮毛,收束的腰带勾勒出他窄健的腰身。
由于我被迫和椅子做一对亡命鸳鸯,不得不仰起头看他,他身型比多数人都高挺健硕。
我技不如人被他摁着揍,综合来看体型差距的劣势占据很大的原因。
“看不出来你挺识货。想要的话,拿钱来找我买倒是可以,不过以你现在的状况也签不了支票遗憾,这下子我也赚不到这笔钱。”
年长男人夸张地摆手,耸了耸肩:“唉,算了也无所谓。”
他的眼神充满轻蔑,怜悯地望向我,好像我下一刻就要被送去屠宰场。
“这件事是误会,我只是完成委托的工具人。你如果报复在我身上,要杀要剐的,其实没有用。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我的雇主算账。虽然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能给你他的资料。”
我认真地申辩,试图为落入敌手的自己找出一线生机。
我的性命很贵重,不能让它出事!
男人思虑地回应:“我没记错的话,生死状你签过了?”
我回想接受委托的情景,眼神逐渐发懵迷茫,嘴里答复出“啊”的问号。
“以我看来你们这行不会给每个打手都付所谓的索赔人身保险吧。通常提供员工保障是公司义务责任,你们的话难道不是签生死状,要你们自己负责?”
男人撑起下巴思忖道,疑惑地问我,我发现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低垂的圆润金瞳,有温柔的雾气氤氲在瞳光里。
我不由得怔然走神,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
“我没有所属公司,我做打手兼职,随便接一下就走的那种。”
我也回以同样不解的眼神,他望着我讲话时非常认真。恍惚间我都快遗忘了就是这个人把我揍得趴地咳血,还踩着我的手臂,开枪射穿我的手腕。
“他妈的——他刚才超级恐怖地在笑啊!”我心神激荡,决定把记忆从脑袋清空。
回过神抛开成见,我发觉自己模样很是凄惨,手臂肌肉和脸庞都是伤,衣服被铁窗的铁丝网勾扯得破烂,翻门时不小心谨慎的错。
“喔对,是有这种类型来着。”男人发出两声短促的笑,漫不经心说道:“也是够不像话的,看你身手算得上优秀,虽然在我眼里还是那么废物真是的,原来没在外面混出名堂啊。”
我心想他不会把我当成外边的野狗,或者是业余的流浪打手吧。
“我就是闲着没事做想干活跑腿。”我简短地补充说明。
“热爱工作?”
肉眼可见地年长男人停顿半晌,眼神流露出说不清的纠结,朝我睥来一眼。
“对啊,我喜欢做事,不然很闷。”
“你被洗过脑吗?瞧你也不像是有过的样子。好吧,这种发自内心的奉献精神值得夸奖那么一句这年头还有人喜欢做麻烦事,还是这种不讨好人的脏活实在不得不感叹”
“啊?虽然是脏活,可是我做得很高兴。要不是被你发现的话,我打算把你揍得半死以后强暴你。”
我心直口快地说,咧开肆无忌惮的笑容:“反正你是坏人,死掉没有关系。”
年长男人吐出一口气,眼神满是不耐:“和我说得这么清楚干嘛,谁有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