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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的奶爸拳手_分卷阅读_27

 

埋得更低,躯干笔直。西装不是很好的牌子,不管面料还是裁剪都不行。他安安分分站好,当这场饭局里最不起眼的小人物。

酒呈上来,董子豪闻了一鼻子,苦艾酒,随手给了身后:“骨头,喝了。”

骨头皱了下眉头,抬手要拿,被小马哥截胡。

“我来吧。”沈欲拿过酒杯,因为骨头的肝有伤,“可是我们现在在工作,能喝么?”

“替老板挡酒也是工作。”董子豪用沈欲的领带擦了擦手,“让各位见笑,今天带出来的都是新手。乔先生不是说没空不来吗?”

乔佚象征性地点了下头,手边是一整瓶的伏特加,冰桶里是小山一样的冰块。他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八角形的酒杯里没有酒水,只有一块圆形的冰球。长度过分优越的手指还是戴手套,让人难以想象这双手曾经什么样。

“乔先生?”董子豪又问,面子上挂不住了。

乔佚握着杯口,食指压在冰球上转,冰块蹭玻璃的摩擦声咯楞、咯楞、咯楞,搅动着。“你还挺能喝的,喝啊。”

董子豪把面子找了回来。“我向来喝酒不沾,乔先生还真是不了解我。”

乔佚偏了下头,视线沿着桌边缓慢绕了一圈,最后停在董子豪身后。

董子豪这才骤然清醒,原来这台阶根本没给自己。

沈欲的汗往下淌,眉骨湿漉漉地亮着。他拿着玻璃杯,酒水里的冰块相互碰撞像要将他千刀万剐。5年前小乔爱喝伏特加,自己告诉他,中国有更烈的酒叫二锅头,买了两斤,一人一斤。小乔醉得趴在自己怀里难受,可沈欲只觉得有点晕,哄到半夜才把男朋友哄睡着。

一杯苦艾确实喝不死他。

“谢谢乔老板。”沈欲仰头,一饮而尽。几滴酒水顺颌线流进衬衫领口,像几道来不及擦干的泪痕。他把玻璃杯放回桌上,扭过脸,压制着上身的颤抖。

眼圈不可救药地变烫。苦艾酒度数高,一口喝下去像肚子被猛踹几脚。

“哇,美人可以啊,我喜欢你。”阿洛开始鼓掌了,就连他也不敢一口闷苦艾。乔佚突然神色莫测地看着他,然后笑了笑。

阿洛立刻不鼓掌了,专心喝自己的。

骨头密切关注着旁边,他平时负责小马哥的击打训练,知道他多耐疼。可一杯酒能让一个拳手抖索成这样,可见疼得实在受不了。

“哥,撑得住吗?”

沈欲咬着牙点了点头,受过外伤的嗓子像吃了一块炭,仅仅几秒汗水从眉心挂到鼻尖。

太疼了,沈欲从没喝过苦艾,还很没见识一口闷了,现在只想蹲下揉胃。桌上一片谈笑风生,沈欲开始走神,精准的听力失去功能只剩耳鸣。

他喘了几下,把舒缓痛苦的吁气声压在破损的声带里。汗水煞进眼睛,终于好受些,把最难受的阶段生熬过去。

“听说乔老先生靠珍珠起家,乔先生更是行家,我今天特意带来这匹新收的珍藏品,请您掌掌眼。”桌上一位老板说,“乔先生?”

乔佚不动,注视的目光从沈欲身上挪到旁边的光头身上。

阿洛不舍地放下龙舌兰,开始救兄弟的冷场。“这盘珍珠……一般般吧,我跟着乔佚见过不少,他家的蚌够好,爱迪生、巴洛克我都见过,您这是天女珠?”

沈欲晕晕沉沉,酒精在飞速流动的血管里蔓延。乔佚漠不关心地嚼了一块冰。

“伊戈你看看啊。”阿洛把盘子递给他,“你看看嘛。”

乔佚这才随意地拨了拨:“还没到天女,品级是花珠。”

一句话落定,全屋肃静无声。天女是花珠的最高级别,很难分辨,就连上拍的珍珠也有免不了混淆的惨状。谁能想到他用人眼鉴别器,单凭观察就分出一颗珍珠的干涉色。

这下,方才对珍珠赞叹不绝的老板们脸上都挂不住了。盘子又转回来,经过几人的手传到原主手里,俱是尴尬。

艺术品这一行便是神鬼境界,一字之差,一文不值。

原主的脸色阵阵发白。“那……既然乔先生断言是花珠,我倒是要问问……不对,我一共收了30颗,现在盘子里29颗,谁手痒了?拿出来。”

“这怎么可能,在座哪个是缺你这颗的?”董子豪擦着镜片,“我今天请老板们吃饭,是想谈谈龙拳转正规赛的事,又不是看珍珠。”

沈欲和骨头顿时一惊,董子豪没瞎说吧?他们要转正规了?

“是么?”乔佚敌对性极强地刺向目标,“你不缺,你后面站着的可不一定。”

沈欲慌忙地抬起脸来,一滴汗水刚好落在鞋尖。他先和骨头对视,不可能,他们没碰过那个盘子。

董子豪把一切看明白了,笑着摊开双手。“乔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那你随便查吧,务必还我一个清白。”

“你的人?”乔佚给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指尖不断将冰球下压,压到酒水层以下,轻轻地打着转,“叫司机们上来,扒了你的人,给我看看。”

董子豪释然,这摆明是和自己过不去。都说乔佚脾气古怪,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着这个声名狼藉的小杂种了。“不用扒,小马,骨头,你们自己脱。”

沈欲刚缓好的胃部又一阵抽痛,想踹飞董子豪的天灵盖。

“董老板。”可他不想5年起步,试着解释,“我和兄弟不干这种事,我们是干净人。”

“脱啊。”董子豪和乔佚赌一口气,“你没看出来,这是乔老板找麻烦呢?”

“操。”骨头笑出气音,“真不是看不起各位,谁能动我们试试。”

沈欲当然知道小乔在找麻烦,专业拳手在台上半裸那是工作,坦荡无怯,不丢人。和众目睽睽之下被迫搜身不一样。可惹董子豪不值,身上都有合同,违约金拿不出来。

“骨头。”他慢慢地说,几丝头发粘在颧骨上,“脱吧。”

“哥!”骨头压住沈欲伸向领带的手,“没拿就是没拿!你教过我当个好人!”

他这一声哥叫得感情充沛,乔佚缓缓转动的食指突然静止,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叫骨头的男人,和他的手。

“脱。”沈欲把领带扔在脚边,漠然地躲着别人的注视,“别让老板不高兴。”

骨头拧着眉头不服气,不懂自己为什么被栽赃。自己没读过大学,二十岁出头可是已经打了十几年,是小马哥把他从泥坑里拎了出来,花钱找夜校给他上。这份情比父母情义大。

“脱他妈的,让你们丫找出来我今天死这儿!”骨头用士可杀不可辱的心态拽开领带。他脱很快,几下就没了上衣,扣子崩掉几颗,伤痕累累的群肌露出来,还有刀疤。

在黑暗操控下长大的孤儿,体无完肤。小马哥给他一条正路。

沈欲却脱很慢,一颗扣、一颗扣地解开,不想往下扒。可司机们上来了,看着屋里剑拔弩张的阵仗,谁也不敢问怎么回事。

“各位老板就当卖给我一个人情,东西丢了,帮我找找。”原主说。

不是吧?沈欲抓住腰带:“我自己脱。”

“我怕你藏太好,掉不出来。”原主又说,“找吧,各位愣着干嘛?”骨头密切关注着旁边,他平时负责小马哥的击打训练,知道他多耐疼。可一杯酒能让一个拳手抖索成这样,可见疼得实在受不了。

“哥,撑得住吗?”

沈欲咬着牙点了点头,受过外伤的嗓子像吃了一块炭,仅仅几秒汗水从眉心挂到鼻尖。

太疼了,沈欲从没喝过苦艾,还很没见识一口闷了,现在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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