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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泱篇 1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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