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楼番外 君上篇 6 完结
,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