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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转星移6 完

 

任是昺珬再不懂事,看到他这副浪声媚形也差不多明白了。惊诧了片刻,定了定心神,从他怀里退了下来。

“别走……妹妹,干我……啊……你别走……嗯……”他抓着自己的胸,揉着高耸的肚子,疾速喘息,臀部不由自主向上抬起,坐下。

昺珬伸手去拉青年,趁他抬起股部,将他拽了起来。“哥哥,哥哥,你要走走,在房里走走,孩子下来快。”她顺手掩好青年的长衫,虽然无法帮他穿上裤子,长衫也能遮住他赤裸的下体。

青年的腿已经无法并拢,岔开腿走得十分艰难。强烈的快感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疼痛,疼得他两条大腿打颤。

青年一手撑腰,一手抱肚,被昺珬连拖带拽在房里散步。湿滑的液体顺着他大腿内部流下。

“妹妹,我好疼,走不动了,肚子里坠得厉害。”青年委屈地说。

昺珬摸了摸他肚子,“胎儿还是靠上,你若不走动,待会要生了,便需推腹让胎儿下来。那个可疼了。而且,我只听阿爹说过,并没看过,怎么推,我也不知道。去年三月,有个产夫胎位靠上,我阿爹阿娘轮流推腹,产夫叫喊了一整天都没生下来,半途死过去好几次。”

青年听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那人最后生了没?”

昺珬道:“有我阿娘在,自然是生了。”

说话间,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青年双手抱腹向下跪去,任昺珬怎么拉都没拉住。

他这一跪,身后粗大的阳具被挤出一半,再一坐,又顶到最深处。疼痛和情欲交织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整个人向后仰。

昺珬忙从他身后抱住,也跪坐在地,双手绕过他身体揉他肚子两侧。

青年疼得向上挺起身子,双腿张开,向下使力。力竭,又颓然落下。

昺珬劝道:“哥哥你别用力,还没到生的时候。”

青年痛得哭出声,“什么时候才能生?要疼死人了。”他自己用力推肚子,却未动分毫,只能加重痛苦。

等他这波产痛过去,昺珬又扶他起身。青年身子笨重,无法起来,只能手撑着地,笨拙地直起腰,竟将后穴的巨物整根挤出,一股混着血水的体液喷涌而出,地上湿了一片。由于猝不及防,一股电流直冲青年后脑,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一晃,将要摔倒。他抬手乱抓,抓到一个架子,将它上面罩着的布单拽了下来。

那个架子立在墙边,墙上翘着一支玉柱。那支玉柱不及方才挤出的长,却粗了许多。

那青年看到玉柱,眼睛都直了。他跪伏在地上,拖着白嫩沉重的大腹,一点点向那边爬过去。

他的胎腹坠到地面,后庭不断向外涌血,他却浑然不觉,像是中了邪。

昺珬想要将他扶起来,他却不管不顾。

好不容易跪爬到分娩架,青年贪恋地抓住玉柱,托着大肚起身。昺珬赶紧抱住他的后腰,助他站直。

青年目光眷恋,不断用手抚摸玉柱,“小妹妹,这是什么?”俞大夫家怎么会有这等奇巧的用具?

昺珬说:“阿娘说,这是分娩架。为男子助产用的。”

青年眼睛一亮,“我此刻正需要助产。要如何使用它?”

此刻,他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出两道淡淡的血水。昺珬不懂,方才他挤出扩宫塞时,已然破了羊水。青年是初产,自然也不知。

昺珬看到他长衫内的血痕,惊呼道:“哥哥,你流血了!!”

青年扶着自己的肚子,“不碍事。小妹妹,你快告诉哥哥,这分娩架要如何用?”

昺珬自然没见过它使用时的情形,摇摇头,如实说:“哥哥,对不起,我阿爹阿娘不曾说过。”

青年并不气恼,这个高度,正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如果坐上去,不知道滋味如何?

青年对昺珬说:“小妹妹,你扶我上去吧!”

昺珬只能架住青年的手臂,抱住他滚圆的肚腹,让他提臀坐入墙上玉柱。青年两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股瓣,使穴口大张,以容纳粗于扩宫塞数倍的物什。

但是,玉柱太光滑了,一入产穴便滑了进去。青年垫着脚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后脑,让他眼前一黑。

昺珬毕竟人小体娇,根本支撑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为他会摔下来,忙护住他的大肚子。没成想,青年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挂在墙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并没捅进胎胞,而是将产夫的产道撑满,撑开每一丝褶皱。青年舒爽得高叫一声,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昺珬吓得忙喊:“刘家哥哥,刘家哥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直接陷入进一场无边欲海的美梦之中。

他家是镇上的富户、书香门第,父母长辈极重规矩。他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动的少年,在阁楼上与家里打短工的年轻女子眉目传情。他喜欢女子用钦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体。那样的欢喜,使他夜夜在梦中与她缠绵。

他曾无意撞见过母亲与小侍在床上的浪言骇行,也曾偷看过姐姐与怀孕姐夫在花园里颠鸾倒凤。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种下纵欲的念头。

后来,他如愿与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简陋的破庙里,完成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他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日子清贫,但夜晚很甜,胜过以前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远走他乡,来到一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夸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

因为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没有带上他。一出三个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邻居家的王大姐又来帮他挑水,还说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么就狠心一个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说,他真羡慕王大姐与姐夫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们两家离得近,王大姐没日没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话,王大姐岂能不知什么意思?于是,装满水缸后,她接了青年递来的手巾,喝了青年倒的热茶。挨着他坐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肩,“你们这是头胎,你家妻主没经验。头胎是顶重要的,要妻主佩戴……”她贴着青年的耳朵详细说明。

青年羞红了脸,露出一段粉色的脖颈。女人的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廓,让他心底生出一丝战栗。

王大姐见了,吞了口口水。她搓搓粗糙的手掌,“你这肚子都显怀了,你家妻主还不回来……你夜里……还熬得住吗?”

青年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贴到胸口。他细白的手指搓着衣襟下摆,一副小男儿羞怯的神态。

王大姐看得心痒,又凑近他说:“这男人怀胎,那事是顶重要的,不然临盆时能生生疼死个人。你家妻主若一直不回来,你也不能生扛着,再扛坏了身子。不若,找个知冷着热的人,好好疼惜你……”

王大姐软软的胸脯已经压在青年的手臂上,像是压垮青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斜眼看向王大姐,轻声问:“姐姐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王大姐心中一喜,忙不迭跑回家取来。她将东西抱在怀里,脸上挂着一层热汗。

青年忙用袖子帮她擦汗,他一靠近,王大姐自知有戏,一把将人抱住。软玉在怀,身下还有一片柔软的凸起。王大姐在青年颈间嗅了嗅,才抬头憨笑,“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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