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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转星移4

 

女人见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软软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双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软挺翘,不像自家男人干惯了农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只手掌搓揉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细腰、香背,细皮嫩肉的让她想咬一口。

王大姐摸到他两股之间的小穴,那里正吐出蜜液,等待她的采撷。她将他全身吃了个便,将人揉成泥、捻出水,待青年早已意乱情迷、吟哦不止,她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环过他娇软的身子,揉捏他的胸前、下腹。

青年动情地扬起脖颈,青丝散落,像是堕入人间的精灵。

女儿佩戴好器具,扶着青年的腰,一点点坐在自己腿上。

那根玉柱并不粗长,却十分光滑,青年吞入一点,又抬起臀部调整位置,身子一起一伏地律动。

王大姐掐着他的腰身,口中说道:“好兄弟,先别急着动,让姐姐疼你……”说着,猛一挺身,直接插入青年娇嫩的穴道。

青年大叫一声,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久违的快感,袭遍他的全身。他哭求哀求,“姐姐请慢些,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

王大姐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只会猛进快干,她不等青年喘匀一口气,便迫不及待抽插起来,手上从他孕腹摸到玉茎,在顶端一揉。粗糙的指腹摩擦柔嫩的铃口,青年立刻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娇喘与本能的迎合。

王大姐掐着青年的乳首,下面“啪啪啪”地猛力撞击。青年被艹得一耸一耸,眼角流下泪来。身上几处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他被玩得全身粉红,背后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

王大姐见了,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青年的背部本不是要紧的地方,但在情动的时候,他全身触觉都份外敏锐。被王大姐一舔一咬,他激动得扬起脖颈尖叫。

这叫声激得女人下面更加凶猛,撞得他的软臀一片艳红。

相交的部位由于疾速摩擦,竟渗一片潮湿,更加润滑了甬道。

王大姐兴起,咬住青年肩头,箍着他的肚子,便是一番猛插。青年叫声连成片,在深夜里,极为明显。

青年身下的小棒棒兴奋地挺直,被王大姐撞得不停抖动。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后来干脆卸下腰上器具,却没有抽出,任凭它埋在青年的甬道。

王大姐将大着肚子的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腿间,猛力地起伏。

青年的后面被器具侵犯,前面又夹在温暖的地方,他双手揪着枕头,张口粗喘,“哦……哦……嗯……姐姐太快了……要弄死我了……”

因为不是自家夫郎,女人也没什么怜惜,拼了命的下坐、挤压,每次都挤到孕肚。

青年察觉不对的时候,腹内却是翻江倒海地锐痛,他大叫道:“姐姐停下,快停下,我肚子疼……啊……好疼啊……我的孩儿……嗯……”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一阵恍惚,自己正挂在墙上,肚子大到畸形。他双腿无力蹬动,后庭被扩张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产痛。

他听到,俞大夫家的小女儿正同别人说话。

昺珬被吓得小脸煞白,“阿娘,你快看看这位哥哥,他等你们一晚上了。”

原来,阿蘅夫妇担心女儿,连夜冒雨归来,正巧赶上青年在分娩架上昏厥。

阿蘅看到长衫大开、袒露肚子与私处的青年,便呵斥昺珬,“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轻重?怎能让产夫一个人上分娩架?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家,快些回避。”

昺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爹……娘……刘家哥哥说他快生了,你们救救他!”

卫泱心疼女儿,忙将昺珬揽在怀里,“阿蘅,你别凶她!去看产夫吧!”

阿蘅嗔怪地看了卫泱一眼,心道:慈父多败儿!卫泱太宠昺珬了!

卫泱摸了摸鼻子,莞尔一笑,没再说什么。

阿蘅赶紧让女儿回房,同卫泱两个合力将临产的青年从分娩架上摘了下来,扶到床上。

青年腿间稀稀拉拉淌下混合着鲜血的羊水,双腿无法并拢,抱着肚子,神情有些呆滞,口中只会喊疼。

卫泱柔声劝慰,“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小哥儿,你忍着点,省些力气。”

阿蘅洗干净手,分开青年的腿,探入产穴,“开了五指,但胎位靠上。”

卫泱:“可是他羊水已经破了,瞧着有些时候了。”

阿蘅思忖片刻,“夫君,你帮他穿好长衫,咱们给他勒腹下胎吧!”

卫泱:“啊,那多疼……”

阿蘅又横他一眼,“时间耽搁久了,大人孩子一尸两命。”

卫泱被妻子看得心旗飘荡,他这个养女,年纪越大,越有风情,难怪京中的那位贵人对她念念不忘。

卫泱帮青年掩好衫子,就算生产,也不能衣不蔽体。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将硕大的胎腹绷得紧紧的。

卫泱与他闲唠家常,免得他再昏死过去,“小哥儿,你姓字名谁,家住何方?”

青年的汗水黏住了头发,他抬起俊俏的眼眸,说:“我姓刘,住在邻村。这几日,腹中坠痛,约莫是要生了,便过来寻俞大夫看看。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三次,晚上才走到这里。”

卫泱声音柔和、循循善诱,“刘家小哥,你为何临盆在即,却一个人过来分娩?你家妻主呢?”

青年闻听此言,悲从中来,宫缩再次发作,他不由得抬高音量,语带哭腔,“我……我……我的妻主抛下我,不得音信。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也回不了父母家中。只能……嗯……”

卫泱叹息一声,他一个男人家,挺着大肚子独自产子,实在是凄惨。当初,他吃多了安胎药,胎熟却不落,在马车上生生疼了七八日才生下昺珬。虽然,孩子亲娘没在身边,但是,养女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一颗飘零破碎的心,终于有了依托之人。

眼下,看到青年的惨状,他感同身受。男儿生子本就九死一生,又被妻主抛弃,委实可怜。

正当他感怀身世时,阿蘅取来一卷粗麻布,捆在青年上腹。她对产夫说:“刘家小哥,你腹中胎大难下,孩子尚未入盆。我担心耽搁久了,要出人命。你且抓牢,我要帮你勒腹了。”

青年也知情况危急,点了点头。

阿蘅将一卷布塞入青年口中,让他咬着,防止一会痛极,咬伤自己的舌头。

一切准备停当,阿蘅和卫泱站在产夫两侧,抓紧手中的粗布。阿蘅向自己夫君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发力。

青年感觉一股大力捆在自己胸下,仿佛要将他生生勒断。他疼得青经暴起,扶着横杆的手腕扭曲痉挛,太阳穴突突的,冷汗如豆般滚落。

就连躺在隔壁卧房中的昺珬都能听到产夫闷声痛哼,那声音,像是溺水人的弥留呐喊。

以前,她或多或少听到过产夫的痛吟,虽然心惊,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可是,刘家哥哥不同,那是她第一个看遍全身的男子,似乎还与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那种事,只有阿爹阿娘之间才能做。刘家哥哥于她,与旁人不同。

昺珬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很怕青年生生疼死。

那壁厢,青年的肚子被粗麻布勒得变了形状,胎儿被一点点挤压下来,他疼得双腿弯曲,屁股向后翘着,做好分娩的准备。

卫泱一双细腻的手掌被勒出红痕,看得阿蘅一阵心疼,不由得加重力道。

青年咬着布,目眦尽裂,含在喉中的嘶喊像是野兽绝望的挣扎。他忽然觉得,与妻主的耳鬓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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