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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转星移4

 

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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