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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人形骏马/g甲缚/贯穿/花瓣塞X

 

貂蝉看透了徐州的风水,以自己的幽功为引,在特定的风水点位上架设阵法,尝试勾连天地清气,将徐州城整个变成抗御妖魔的阵眼。

刘备不懂玄妙奇功,只凭人雄威慧,尽全力配合貂蝉。其实徐州已差不多成为孤岛,在妖魔纵横的乱世风雨中独自漂浮,这种情形几乎是眨眼形成,难以提前防备分毫。

“我想各个诸侯领地恐怕都大有异变,只是消息无法传递。”久久不能与群雄传音的刘备虽然心焦,但貂蝉给了他切实又温柔的抚慰和帮助。

“刘使君,徐州确有特异之处,这里的风水隐含正气泉眼。妖魔必将被吸引到此,甚至可能就在这里结成煞气之源,恰似以水污水,直接用魔源吞噬清源。”

玄异淡然的话语,其背后隐含的忧虑与压力,却没有人能真正与貂蝉分担。

她整日修炼丹功,巡防妖魔渗入徐州城,又钻研阵法,配制消瘴救人的解药。她会轻轻皱眉,眼里的思慧默默流淌。

她整个人像一汪清冽甜美的飘花之水,精魂结成劳思不断流出,却不退缩,最多只是孩子似地长长打两个哈欠。

此时,貂蝉抬头静望着身为风水布阵的桃花林。桃花流水当然是她的幻功生造出来的,其实是一种迷障,以防外面妖魔涌动,或者生人闯入。

貂蝉抱着一个小花篮,装满湿漉漉的桃花。她像闲云踏青的小姑娘一样,将小花篮弄得仿佛浓缩的小花园般。

眼前的风物缓缓移动,是她的坐骑在走。貂蝉斜身盘腿,举起花篮衬着风仔细看看,其实是摘花以感风水,深深检视这片阵法是否牢固。

吹花如雨之中,貂蝉深吸一口气,微微低头,摸着坐骑壮健温热的后颈。

“孕腹撑得住吗?奉先。”

脖子上绞索似的束带被貂蝉微微勒紧。吕布痛苦地仰起头,喉结硌在压迫的带子下,连吞一口都不能。

借着他抬头粗喘的姿势,貂蝉像抚慰骏马一样,将他塞窒满口的猛兽笼头勒了一下。吕布呜咽了一声,骑在他背上的少女也轻微摇晃了一下。

在这个姿势下,貂蝉将盘坐的玉腿轻轻垂下,踢水玩似地晃动小腿,她玉柔的腿肚和泛着冰凉的赤足就一下下撞在吕布的孕腹上。

吕布如同人形骏马,以跪爬的姿势任貂蝉骑御。貂蝉给他穿了一件宽大的青袍,若说能掩盖其下受缚的壮雄裸体,那是徒然。

压在他胸乳上的绳索横向绕圈,两三条合在一起压紧围绕,将他整个胸乳形状高耸地圈出固缚。跪伏的姿势引得胸乳像硕大水滴般垂晃,勃肿的乳头上穿着小金环,连着颤巍巍的细小铃铛。

幽微的铃声就像骏马戴的马具响铃。貂蝉玩乐地晃着腿,一次次踢撞在吕布的孕腹上。他粗重地喘息着,戴着沉重脚铐的双腿艰辛撑膝爬动。

脚铐间的锁链不停拖地,应着桃花飞声和幽幽水音一起流动。吕布孕腹沉重,跪爬之姿却比站立更能撑住它。

貂蝉摸着结在吕布腰后的绳结,它连着缚撑孕肚的龟甲缚。感觉到貂蝉提紧绳索,粗大绳索结成的龟甲缚深勒着孕腹,更有一团绳结深压进肚脐,激起穿肠般的异样战栗。

“啊啊……!”

吕布颤抖着软下肩背,貂蝉骑御的身姿也微微一滑。她稳下身形,眼看吕布肘臂狠撑架在地上,额头抵在双臂间的粗重镣索上。

他的双腿也颤抖强撑到肌肉虬显,臀部形状好得令人失语。貂蝉回过头,把手伸到衣裳下,摸着吕布敏感的臀肉,甩着脆劲的巴掌,激励力竭的骏马。

貂蝉手劲狠辣,打得吕布一阵惊喘,挣扎着撑起瘫软的上身,肩背使力到强肌凸起,更抻紧了胸腹上的捆绳。

吕布腰臀间绕着绳条做的亵裤,绳子埋进臀谷,将两个涂满滑膏的粗棒固定深塞进两穴。貂蝉正用脚跟摩擦着吕布肚子上的龟甲缚绳,摩得绳头陷勒更甚,一次次引动压进肚脐的那团粗绳滚来滚去。

穿腹般的电火刺得吕布浑身发麻,腐蚀般的酸软快感总是往腰上冲,他试了几次才重新撑起人形骏马的跪爬姿势。

貂蝉的手沿着绳条摸进吕布下身。吕布浑身悚抖,艰难回首看去,偏要亲眼盯着自己被怎样玩弄一样。

尽管被束缚猛兽的口塞笼头挡住半脸,他受虐的神情还是淫乱淋漓地呈现着。貂蝉俯身探手,捏拳使力推紧粗棒,连着绳条一起压摩着吕布的双穴,将粗棒挤到菊丛和情肠更深处,软肉撑胀的淫乱声音落在风里。

“呜呜……!”

吕布刚撑起跪趴姿势,被双穴共奸的刺激电击全身,轰然倒下,孕腹也斜下去,凌乱沾贴着满地花尘。

貂蝉停下手,含笑抚摸着吕布颤抖的背肌。她用指尖虚抵着他敏感的脊线,沿着那条肌肉挤出的沟痕来回滑动,若即若离的抚摸撩得吕布悸痒不堪,像是受着高潮般,腰臀耐不住痉挛颤动。

她轻快地跳下人形骏马。花篮已经装满,这是吕布跪爬托乘她走遍了桃花林。她像踏青欢归的少女般,将花篮献到吕布面前,眼波清亮亮的。

“奉先,很好看吧?”

吕布被毒火般的淫欲揉搓脏腑,全身都敏感湿泞。他强撑着抬起头,貂蝉的残虐纯美像轰倾的魔山般给他刻骨压迫,仅仅是感受到这种压迫,吕布几乎就要高潮。

他们已在桃花溪边。水上风清,吹得人神思飞逸。貂蝉放下花篮,捧起一把花枝,湿漉漉地揉碎,将花瓣抛洒入水。

风中吹来阵法的灵感。貂蝉衣发轻飘,眯了眯明眸,陷入短暂的静思。仿佛梦中动作,她一面沉思,一面随意伸手,摸着吕布的胸乳,推弄穿在乳头上的小铃铛,玩出摇晃的铃音。

吕布喉结艰滚,孕奶已至饱胀,他几乎可以用胸部失禁泄水。貂蝉这么揉胸玩弄,他眼前白光泛滥,惊惶摇头,艰难挪动跪支的手脚,贴着貂蝉的臂膀痛苦地厮磨。

貂蝉从阵法灵感中抽回神思,眨眨眼睛,将揉捏胸乳的手移到吕布脸上。

“以绳缚和跪姿暂托孕腹,让它稍紧一点,免得奉先不能行动。”

她柔声细语着。吕布咳嗽着粗哑长呼,好像貂蝉的声音将溺毙的他捞了起来,温柔的暴君给他的宽慰无可比拟。

貂蝉搂住吕布,拽着手脚镣铐做力点,帮他放掉跪姿,翻转身体,靠坐在水边桃花树下。吕布闭上眼睛,汗珠滚满了眉眼。

貂蝉将口塞笼头松开,又去解吕布套颈的绞索。吕布终于能大口吞咽喉结,声音粗哑却浸透淫艳。

他摸索着枕在貂蝉怀里。她拖住他的腰身,哄吕布挪挪身姿,结果双穴里的粗棒被压到,一下子插到深处。

“啊……!”

吕布惊颤睁眼。貂蝉正除掉口塞,他像是刚被解脱了窒息口交般,口津凌乱地咳喘呻吟。

“蝉儿,插得太深了……”

吕布抬手抱着他的蝉儿,镣索慌乱地摇摆。貂蝉安抚地握住他宽大的手背,另手沿着他的胸腹摸下去,斜偎身形,以便肆意摸弄他的下身。

“腿张开,奉先。”

貂蝉吻了吻吕布的脸。他满脸情欲苦痛,颤喘着张开腿,腰臀跟着拱高。貂蝉摸到他泥泞的后庭,吕布就被激得夹紧双腿,强健的肌肉鼓囊囊地夹着她的玉手挤弄。

貂蝉噗嗤一笑,掰分他健硕的双腿,将后庭里深插的粗棒放掉。

“蝉……蝉儿……”

吕布呜咽着,粗棒拔出时,过于胀满狠摩的感觉传遍菊庭,深粉的穴褶湿淋淋地痒蠕着。

他抱紧貂蝉,苦颤地吻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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