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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520特辑(上):狼if线:解决发情期H

 

,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肉深刻的大腿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胸肌,乳头还粉粉的。

青筋环绕在他小臂,他托着她的屁股,任她一点一点往前来。

“真的要坐吗?”

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

他躺着,鼻梁骨高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别怕。”

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

银荔正对着他,离床头还有半身距离,两膝分开跪在他脑袋两侧,很紧张地缓慢下放屁股,看不见他的阴茎笔直指向她。

郎定河躺在她身下,看着她的阴道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拨开阴毛,一线隐秘藏起的肉穴越来越近,他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近。

兽类交配时总会识别交配对象的气息,是否曾被自身之外的人占据。她的阴唇闭合得紧紧,娇嫩的,无辜的,引人摧残的。

她不敢坐,颤抖着僵在他的鼻息上,下体痒痒的,怕坐坏他。

郎定河双手掐着她的两瓣臀,将臀缝间的阴唇掐开,凶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啊!”

银荔惊呼一声,他的鼻子顶到了她的下体,她整个下体盖在他脸上,清晰感觉到身下脸部凹凸不平的轮廓。她陌生而惶恐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结果膝盖一动,夹到他脑袋两侧的耳朵。

郎定河用手指拨开阴毛,随舌头一起探入穴中,宽厚的舌面深深地舔入阴唇的缝隙,指尖的暴虐欲顿涨,一并扣弄她褶皱紧密的屁眼。

狼族的信息素配对系统中,郎定河和狼族内有记录的oga,最高的信息素契合程度也只有40,远远达不到60以上建议结婚的标准,是以一贯理解不了那些发情期后浑身散发着伴侣信息素味道疯狂炫耀水乳交融的alpha们。

但兽类发情且独占的欲望并不会因此埋没,只是在今天,终于找到了溃堤的出口,向着独一无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留下其他东西给自己。假如不能长期保存,那就时时给予,永不止息。

郎定河大口大口的舔舐,她那并不繁盛的阴毛也一并含在嘴里,口水打湿她的阴毛,随着他激烈的舔弄,她的阴道逐渐渗出水液,很快被他包着阴部的嘴一并舔走。

“啊……”

她怯怯地发出细弱的喘息,下体闷在他下半张脸上,闷得密不透风,闷得他喘不过气,在大口舔弄的间隙中粗重呼吸。她膝盖也开始发软跪不住了,上半身无助地前倾,扶住床头。

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给他的东西,消散的速度比她施与的快太多了,他是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更多。

郎定河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猛烈地吸入她性欲的味道,开始用犬齿叼住她的阴蒂,像猎手咬住猎物,狠狠地刮咬小小的阴蒂,把它咬得肿胀起来,又用舌头的口水怜惜地缓解带给她的疼痛。

“呀,你……”

银荔扶住床头的手也开始抖,下体像痛又像麻,有一包水汪汪地流出,翅膀铺天盖日地扬开,羽毛白得发亮,“你干嘛呀……”

郎定河终于放过她被咬出牙印的阴蒂,舌头像剑破开她的阴道。阴道很紧,把他的舌头挤得变形。柔软的、密密的穴肉,展示出以柔克刚的本领,被他舌头破开的甬道不消片刻就能回归原位,倾轧他舌头的进退路线。他反而越要狠狠顶开这里,为后面的结合铺开道路。

越逼仄越能激发他越挫越勇的血性,他下颚抬起,舌尖用力向上顶,连脖子也爆出青筋,和她稚嫩的洞穴争夺水源。

银荔难耐地,小口小口地喘息,脊背慢慢弓下来,舌头在她身体里翻天覆地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一潮一潮涌来的浪花沿着他的舌头,流过他的嘴唇,没有网罗及时的那些尽数流到他的下巴。

他狠狠地,深深地,大口地吸她的穴口,想要把她所有的花蜜都吸入自己嘴里。

涌动的情潮,狂风暴雨掀翻了她。

她的灵魂似乎也顺着他的嘴,被他吸到了身体里。

她无力地俯下身,脊背缩成一团,双手颤抖地抱住他的脑袋,大腿间无力地夹着他的下半张脸,翅膀失去支柱般耷拉在身侧。

她高潮的水喷了他一脸,从鼻子到脖颈,汁水四溢,星星点点。

他终于满意了,粗重竭力的喘息中,舌尖轻轻刮着她阴道的缝隙,抚慰她的快感。

银荔半搂着他的头,将他的头收入身下怀中,他的手沿着她的屁股,挑逗过屁眼,摸到上方的翅膀根处,试探性地揉捏她的翅膀根。

她的屁股又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阴道又涌出水液,被他垂眸收入嘴中,迅速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不要了……”银荔强行打起精神,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无法承受可怖的快感,他的舌头还在一下轻一下重地舔她,“不要了,不要了。”

郎定河没有阻止她抬高屁股,下半张脸不再被重量覆盖,静静地看着从近距离的狂热,到稍微保持距离完整看到被他舌奸得通红的嫩穴,悬起未尽的水液滴落在他唇上,被他用舌尖卷走。

她手软脚软地挪开自己,脑子空白,正想把腿撤开,被他掐住腰,跪立的膝盖挪到了他大腿边上。

屁股下的东西坚硬如铁,银荔跪起上半身,呆呆的,他的一根手指紧跟着穿入她的阴道。

手指似乎比舌头长,也比舌头硬,她又皱起眉头,异物入侵感,“有点痛。”

“别怕。”

没有信息素交换信息触角,他只能用语言很贫瘠地安慰她。

指甲盖刮过肉壁的感觉也很清晰,贫瘠的性知识使她终于害怕得忍不住求饶:“我不行,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

郎定河很坚决地插入到三根手指作为底线,指尖沿着穴肉的内壁打转,很仔细地观察伴侣的状况,意外地发现刮过某些地方,她紧皱不安的眉头下,水却越流越多。

他低低叹气:“你是喜欢的。”

他的鸡巴强忍快感与空虚,已经硬到快要射不出来。

银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眶泛起一圈微弱的红色。

扩张得差不多了,水液打湿了他一手,他说:“坐下来。”

“……”

银荔扭头看底下那个东西,后知后觉惊骇:“要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郎定河用力掐着她的腰下按的动作,无声但有力地回应了这个苍白的问句。

她声音也颤抖了:“我会死的……”

“不会。你吃得下。”

他用龟头顶开她的阴唇,对准她已经做好了迎客准备的阴道口,“会有一点疼。”

勉强张开的阴道口畏畏缩缩,一张一翕地吮吸龟头。

龟头缓慢而坚定地顶开甬道,银荔双手按着他坚挺的腹肌支撑身体,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饱满的泪像断线的珍珠掉入他的阴毛中,他闷哼一声,顶得更坚决了。

痛感也是缓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剑劈裂的下身。

阴唇被拉扯成薄膜,紧紧地贴着巨大的茎身,龟头一点一点没入深处,茎身也慢慢埋在她体内,露出的越来越短。

她刚刚不敢坐下,现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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