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H/回忆/浴缸PLAY/内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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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刚才若有若无的阻碍紧致,他往后一退,拧着眉望向水下。
抽出的男根怒胀得狰狞,带着一丝血红,快速晕染在浴缸的水里,根本分不清是阴道撕裂还是处子血。
这是梦吗——是梦。
蔺观川望着女人略开的穴口,只觉得必须是梦。
他想起曾经,第一次除自慰以外的射精,就是和妻子在浴室里。自己按着刚毕业没多久的许飒,被两腿夹得喷了出来。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一定。
大口喘息的女人抖着两腿,不停地后挪,直到靠上了缸壁,她对上蔺观川的两眼:“学长,好疼……”
这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疼痛,不是外伤,而是源于内部,硬生生被撕开一道裂缝,再也无法愈合。
对她的躲闪,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两掌抓住她的大腿,往回一拽,巨龙就又贯穿了回去。
不管不顾女人的拒绝,他只在乎下体被裹绞的快乐,就这么在阮星莹体内开垦起来。
浴缸里的性爱新奇而有趣,水下的阻力令男人的每个动作都不由得变慢,从而感受到更多耕耘的细节。
部分水流被蔺观川一齐顶入甬道内部,两人交合处又他撑得严丝合缝,流不出去,就只能留在阮星莹体内,共同参与这场交合。
哗哗水声盖过肉体相撞的声音,满池温水溢出缸口,撒得满地皆是。
个头高大的男人掐着她的小屁股,一个劲儿地把她往自己身下揽,回回挺入都是喂得不能更多。
穴里的温水被染上情欲的热度,在他的不断捣弄下,与女人的爱液混合在一块,逐渐升温。
阮星莹仍旧是那副哭哭哼哼的模样,只是被男人熟练的技巧肏出了感觉,食髓知味地用两腿盘上他的腰部,两手挠得更厉害了。
“太快了,学长……”她的娇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句话说了半天才清楚。
可偏偏这样的请求却也被男人完全忽视,不仅没有照做,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刺入。
硬得犹如铁杵的生殖器是凿得大开大合,一等女人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就向最深处发起了冲锋。
女人卷在一边的内裤内档勒在分身上,抽插之间就像第二口小穴吸吮自己的欲望。
蔺观川捅到那块最深的嫩肉上,咬着牙道:“好紧啊,橙橙。”
“放松……让老公进去好不好?”整个阴道都被男人埋得半点缝隙不剩,可他近半性器还裸在外面不得照顾,难受得厉害。
对女性而言,肏进宫口的疼远远大于爽,而且女性阴道深处其实没有太多快感,反而是阴蒂和阴道浅处更最能让她快乐。
因此,蔺观川从来都没有肏进许飒子宫里,怕她会疼会哭。
可这是在梦里,自己难道还不能试试?
一米六多的阮星莹软在他怀里,简直被衬得像个小姑娘。
“乖。”他一边诱哄,一边胡乱穿入媚肉,钉在穴里紧闭的小口上,舒爽得喟叹。
“好大啊……学长唔……”女人的脸颊依旧通红,只不过之前是被热的,现在是被干得。
她张着嘴巴,任由口涎乱流,两眼微翻,花穴里生了无数的粘液,去都被男人堵着,流不出来,撑得要命。
小腹微不可见地鼓起,却不是因为男人,而是因为她过多的淫水和出不去的水流而堆积。
她“啊啊”唤着,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交媾中,灵魂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沉浮。
开弓哪有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要肏开她的宫口,蔺观川就没准备停下。
他仍旧用一只手拧住阮星莹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却悄然来到了二人的交合处,顺着洞口轻抚。
“啊!啊——”她猛地尖叫一声,只因男人忽地玩弄上了那颗花蒂。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恶狠狠地蹂躏抓揉,玩弄在手里,女人爽得指尖抠在他背上,死死深入。
蔺观川没有半点停顿,反而加重了力度,往她宫口处多次捶去,终于撞开一道小口,便等不及地闯入——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窄小难入,可一旦进来了,那就是最高的享受。
被这样的宫口一咬,胀到极致的阴茎突突猛跳,男人手上动作也跟着一狠,夹着她的阴蒂就是往死里地拧住。
“啊——”阮星莹无法自制地仰头,两脚乱蹬上缸壁,搅得水流乱溢。
痉挛的肉道里就此射出无数股暖流,浇在男人大开的马眼处,逼得他再也无法忍住,无数股白浆就此从分身爆出。
持续的射精简直拉成条线,直射宫壁,短短时间内就喂满了整个子宫。
两股热流冲击对撞,赤裸相对的二人皆是抖个不停,射出的精水比上次只多不少。
阮星莹的肚皮简直是肉眼可见地鼓起,满满当当全是他用于血脉传承的种子。
蔺观川脱力地松开两手,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快乐,嘴里照例喃喃:“橙橙。”
满眼柔情的男人搂着阮星莹,依旧不觉怪异,有无知,亦有自欺。
正是欲海无边,回首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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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狗这两章就是半梦半醒的一个状态,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上一秒让阮星莹磕头下一秒又连声道歉,左手拽她右手护她
这个双标的狗东西对许飒和对别人完全就是两个态度……(-i_-)
(再强调一遍:本文对性器官/性行为有极不符合实际的夸张描写,毕竟小黄文,咱看的就是一个刺激,并不实际,所以观感会比较怪异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