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夹着两个不同颜色的画笔,点完黄色花蕊,指尖一转,又换成红色,点花瓣。
“那天见到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亓官信手拿起墨锭,在砚台上慢慢研磨,“说是吹了风,北襄的风多邪啊,他就穿一件单衣站门口,当天晚上就扛不住了。”
李酡颜搁下笔,微微挺了挺发酸的腰,捏捏脖子,骨头咯咯响了两声。
身体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才画两个时辰,浑身都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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