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
下来挂在衣架上,从拉链衣兜里掏出来手机看,抬头又是一惊,“你找我来着?”
岑晚咕咚咕咚喝完,嗓子疼痛的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火辣辣的,遂再倒一杯。
怎么自己跟个怨妇似的。
「你又去哪儿了?」、「为什么我起来看不见人还不告诉我?」、「怎么又不接我电话?」……岑晚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岑晚饮尽第二杯,正想说什么,听见钱缪语气随意道,“你等会儿啊,我先给它俩洗洗。”
你昨天怎么不跟它俩睡呢?抱着她这样那样干什么?
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难以置信,很快又很失望的发现,好像昨天是她缠着他才做的,钱缪本来根本就没想碰她。
行,心跑了的人,无论怎么留都留不住。
岑晚趿拉着步子,回到卧室一头扎到床上,蒙住头,心里骂钱缪没良心,一边骂一边理亏,最后只能骂自己跟他是孽缘。
骂着骂着开始鼻酸,她不甘心。
正酝酿呢,被子被人撩开,外面窗帘也被打开了,亮的晃眼。
岑晚侧着头眯了眯眼,怼上来一个黑影,稍稍离远看,是钱缪手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浅棕色玩具熊。
“乖宝儿,出去玩儿吗?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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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在我的设想里岑晚有一点点抑郁症(躁郁症),但是不太像写出来,贴标签没意思,能看出来吗
周末愉快!周一见啦~(飞吻)(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