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了大伯的事跑东跑西,母亲身体状况也出现了问题。
每天过得都像梦,噩梦。「屋漏偏逢连夜雨」,古人简直诚不欺他,钱缪觉得天都要塌了。
有一天他一个人在家,难得闲下来,神经放松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神经一下一下地钝痛,满脑子都是岑晚的脸。
想到带她去吃好吃的时候,她嘴硬嫌弃却吃的碗干盘净;想到她看见大吃大喝第一眼的时候,眼神里迸发出的亮光;想到把她惹急了的时候,瞪圆了眼睛说他是神经病;想到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看向他水润勾人的眼睛……
钱缪下身涨得发疼,自己却怎么撸都撸不出来。他以前确实过得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岑晚也是一直就在身边。
他的肉棒认人,就只要岑晚,连钱缪自己都不行。他特别想给她打电话,不为别的,听听她的声音就好。
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岑晚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和他、和钱家撇清关系,既然陪不了,就更不要成为她的拖累。
钱缪在浴室磨叽到最后,终于是不情不愿地释放出来。关于宠物监控摄像头的高招,就是在那个黎明想出来的。
……
岑晚还在瞪着她。
钱缪叹了一声,嗓音柔下来,摸她的脸,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唇,“我就我家宝贝儿一个,不骗你。”
岑晚彻底落下一滴泪来,“我早不是你家的了。”
也不知道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钱缪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是真的心狠,为了他流眼泪都没有第二滴。
“嗯,行。”
隔了半晌,钱缪自顾自笑出来,妖里妖气。像是无所谓般的,重新吻上岑晚的嘴,这次又凶又狠,却也忘情火热。
她挣扎,那就把她彻底锁在怀里,把她抽插到软了脾气。
“有什么关系吗?”
钱缪听着她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和两人身下相贴时肉体的拍打声。
“反正是你。称呼而已,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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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俩人就是床上打完床下打就对了
钱缪眼里的岑晚:别扭女的
岑晚眼里的钱缪:有病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