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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缚(纯纯开个车)

 

(时间线是在长公主别院宴之后,方鉴入仕之前的三年)

那日过后,高云衢便常在休沐日唤方鉴过去,多数时候只是拥着她入睡,但也有些时候会玩一些新奇的花样。

入了夜,沐了浴,她便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等,若是高云衢叩了门,她就乖乖地走过去,走到高云衢的榻前,在高云衢的注视里安静地褪了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宠幸,她并不知道高云衢想要如何,安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她的心彷如被人搅乱,紧张惧怕但又有些许期待,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今日的高云衢手中拿的是一捆红绳。方鉴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脑中浮现曾经看过的秘戏图册的某一页,心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跑什么?过来。”高云衢含笑道。

方鉴硬着头皮走近她,上了榻,乖巧地跪坐在高云衢身边。高云衢凑近了亲吻她,叫她晕晕乎乎,唇分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乱了。高云衢取了一条三指宽的素色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绕到脑后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看不见的时候,旁的感觉便更强烈。方鉴感到粗糙的麻绳在身上游走,从脊背到腰腹到胸乳再到锁骨。高云衢用那捆绳轻轻地触碰她,粗糙的绳捆接触细腻的肌肤,叫方鉴不由自主地颤抖,胸口的起伏也愈加剧烈。

高云衢轻笑着抖开了绳捆,而后粗绳缠上了方鉴的颈,高云衢跪坐在她身前系结,呼吸间喷涌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胸口,叫她想要躲开,却被高云衢攥着绳结拉近。她顺从着高云衢的指挥,麻木地直起身打开腿张开手,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在背后系上结,又从腋下绕出勒出胸乳,再将手束到身后,一点点收紧。绳结卡住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叫她发出了娇俏的呻吟,手被束在身后便不得不挺起胸膛,整个人都被迫绷紧。

“真乖,下来吧。”高云衢亲了亲她的耳垂以示满意,用留长的绳拉了拉她,示意方鉴从床榻上下来。方鉴被束了手,有些不稳,便一点点磨蹭着下了榻,粗糙的绳缠在身上,在她的动作中磨着白皙的肌肤,勒出些许红粉的印子,而股间的绳更是深深嵌入花缝,只是些微动作便蹭得出了水。

不过是走下床榻,便叫方鉴红了面颊发出轻喘。

高云衢牵着她走到梁下,手中的绳抛过房梁,一扯一系,方鉴便被吊了起来,只余足尖将将点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绳之处与足尖。她有些耐不住地呻吟出了声。视线被遮蔽,她全然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位置的变化,这姿势让她有些难受,足尖尝试着去撑住自己,却又支撑不住,难耐地变换着姿势令整个人都晃动起来。而在这摆动的过程中,绳仍在收紧在摩擦,黑暗之中,她不由地去想自己身体发痒发虚的某一处是什么光景,而越想则越无力,情潮翻涌,叫她轻易地丢盔弃甲。

高云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受苦,时不时将手指插入红绳与肌肤之间,拉拽红绳,令绳收紧着嵌得更深。或是拍拍她的腰臀,令她晃动起来,呻吟与摇摆和着同样的节奏,如闻仙乐。

“大人……”方鉴忍不住出声求饶,声音里带着狼狈与哀求。

高云衢亲了亲她,贴近了道:“一炷香,我一会儿回来。乖。”

方鉴脑子里都是不要,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求出声音,但最终也没令高云衢改变主意,她听见门扉闭合的声音,屋里安静下来,她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娇柔又粗重的喘息。她将两腿交迭,夹紧了股间的绳结,试着缓解干渴,但越是绞紧便越是折磨。

一炷香,是多久?她在这无人的黑暗里与自己的欲望抗争,又过了多久?她似乎能听见滴漏的水珠落下来敲进水里的声音。

大人,求你,救救我,别留我一个人……

她无声地哀求,泪溢出眼角,濡湿了遮眼的丝带。

“怎么这便哭了?”高云衢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光,照进了方鉴身处的无边黑暗之中,有一双泛着凉意的手扶住了她的腰,与她身上的灼人热度相接,叫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双手从腰滑向臀,揉捏着挑弄着,又顺着臀滑向大腿,抱住她的两条腿向上一抬,令她把双腿盘到自己腰间。腿间的滑腻贴上衣间的褶皱,方鉴依着本能往高云衢身上蹭,高云衢抱住了她,替她撑起了身体的重量,唇舌在她的颈间若即若离地厮磨。

方鉴被束着手,无法攀住高云衢,又腾空着,触不到实地,心中惶恐,双腿更是夹紧了高云衢,身体绷得极紧,口中溢出呜咽。

高云衢轻拍她的后腰,安抚地哄她,吻落在挺立的乳尖上。方鉴的胸乳小巧,此时却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如雨后小荷,才露尖角。指尖拨开隐秘地带的红绳,腾出缝隙换两指进入,而后用自己的腰胯顶弄起来。方鉴仍是悬空,叫一根绳索悬吊着,高云衢顶弄她,她便跟着她的节奏晃动,进出之间,春水流了满手,沾到中衣上,也溢出点滴溅落在地上。方鉴喘出声来,声音既娇且媚,双腿仍缠着高云衢的腰,主动地往高云衢身上撞去。

“啊,啊……”高云衢眼角泛红,进出的动作更大了些,逼着方鉴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方鉴觉着自己仿佛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无比的干渴无比的晕眩,神智不知散到了哪里,那些淫声浪叫争先恐后地从她口中冲出来,这一刻她只想得到释放。

高云衢用拇指按住了花蕊上的小核,那处已被粗糙的绳结蹭得红肿,一碰便敏感得呼吸骤顿。在下一波的冲撞中,里外一同被夹击,方鉴几乎要崩溃,叫出声来求着高云衢住手,挣扎着却使不上力,只能一声一声地哀求,哭得声音都哑了。高云衢自不肯放手,甚至在她的声音里越发亢奋,手指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没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同时拇指一次次地顶着小核仅是触碰就让方鉴头皮发麻,喘不上气。方鉴的身躯被撞出去,又因着绳索牵引荡回来,重重地让指尖撞进来,来回之间发出啪啪的淫糜声响,黏腻的液体沾上高云衢的手掌,在分离的时候拉出丝线。方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脑子里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渴求,一半是想要逃离一半是想要接近,她仿佛被扯成两半,只能跟着高云衢的动作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高云衢注意着她的状态,方鉴的里里外外她都掌控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方鉴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她巧妙地卡着方鉴的底线来回磨蹭,叫方鉴本能地绞紧了腿向她贴近,而后突如其来地加快了速度,几下就叫她冲上了顶峰,摧枯拉朽的快乐几乎要令方鉴灵魂出窍,一切的挣扎都停住了,整个人瘫软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双腿再也勾不住高云衢的腰,软软滑落。

高云衢一手搂着她,一手解了她蒙眼的腰带,怜惜地吻去了她眼角溢出的泪。而后腾出手给她松了绳,从红色绳索之间将她剥了出来,缚得有些久,解开了之后身上仍留下了泛红的痕迹,看得人血脉贲张,但这时候的方鉴已承受不住再一次的玩弄。高云衢收敛了放纵的心,如抱起小儿一般,把她无力的手搁到自己颈后,一手收在臀下,稳稳地托住了她,一手则按在她的后心,把她搂在怀里,回身往床榻走。

方鉴尚在啜泣,她仍有些抽搐,还未从高潮里缓过来,泪涌出来打湿了高云衢肩头的衣物。

“莫哭莫哭,今日是我过分了些……”

高云衢边哄边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褪去了自己被打湿的中衣,躺倒在她身边,侧身将她拥进怀里,方鉴的面颊贴上了她的乳,松软柔滑,方鉴困倦得很,半阖着眼,无意识地窝进她的胸怀,眷恋地轻轻蹭了蹭。高云衢哑然失笑,手顺着她的脊背自上而下地抚摸她,带着无限温情。

“阿鉴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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