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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粘得不够紧(补图)

 

使得烟头再度烫向他的皮肤,就烫在腹侧纹身上。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孩子,但哪怕是吓到了,这会儿也来不及了。

他腹肌线条很清晰,流畅又不过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感觉到那种男人皮肤纹理特有的粗糙。

灼热的小圆烫在皮肤表层没有声音,红痕刚开始很浅,微烫,指尖抚摸几次,灼烧带来的热度下去,颜色就开始变暗,最后凝成一种豆沙的薄红,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还要急促,她看着林铭泽跟车外赶来的许钧说话,看着许钧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音乐。

林铭泽走了。

哥哥还在她身下拿她的手和烟通过痛感自慰……如果这算是自慰。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自慰与引诱啊。

裴音低下头,盯着烟头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几下,看它的颜色变得更艳。

她抬起头,见哥哥正微张着口吐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予人一种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视感。

她往上蹭了蹭,因为光腿,湿漉的腿心隔着内裤压向勃起,被哥哥支撑着跪坐在半空。

他裤子下肉棒硬得好厉害,空出的那只手却依然轻柔而沉滞地抚摸裴音的脸和头发。

“我妹妹这时候应该在公寓里做作业,那现在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声音竟已经完全哑了,低低讲话时吐字模糊,倒很温柔。

裴音呆了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真的在爽。

十八岁的裴金金,屡次引诱哥哥被冷淡拒绝的少女裴金金,这会儿坐在哥哥勃起的性器上面,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被她拿烟烫在伤口附近,哥哥原来会觉得爽,爽得硬成这样,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来,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她今天也有戴腹钉呀,环上有热熔胶粘的小蝴蝶结,上面再黏一颗亮晶晶的白钻,对应的正是哥哥刚刚用烟头烫过的位置。

他甚至会对她用那种情场里司空见惯、女人会用的欲拒还迎姿态——

她亲他,被他轻而易举避开了。

裴音深呼吸,骑在肉棒上磨弄小穴,吚吚呜呜的呻吟里,蹭着李承袂的脸跟他撒娇:“哥哥…哥哥……”

李承袂捏着烟,不为所动望着她:“我在问你,你是谁家的?”

这是要她亲口承认她是他妹妹吗?

裴音窝在男人颈窝里呜咽,搂紧他的脖子乱蹭:“呼…我是给你泄火的乖宝宝呀……哥哥,别吊着我了……”

李承袂笑了一声,按着她脑袋不让她抬头,侧过脸,唇紧紧贴着她额头开口:

“泄火么,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这样吗?”

裴音握着他的手,努力在连绵的心理快感里,让眼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烫一下我吧……李承袂…好硬……我累,没有力气动了,哥哥来干我吧?”

裴音说着,就伸手到裙底拨开内裤。她明目张胆用那张嫩屄磨蹭他,怕这刺激不到李承袂,还撩起裙子,给哥哥看自己的腹钉。

她回日本前打的穿孔钉,终于有合适的机会露给他看了。

李承袂的目光一时完全停留在那两个小小的双头钉上。他垂眸盯着少女腰侧,拇指摩挲了两下腹钉,变换手势动作,用烟头燎她腹钉上蝴蝶结的边。

视线里少女白皙的小腹一下子绷紧了,裴音短促叫了声,湿着眼睛求他:“给我……哥哥,好色。”

李承袂不答,即使肉棒已经翘得很高,他还是夹着烟,淡定地用烟头烧她蝴蝶结的花边。

“粘得不够紧。”他淡淡道:“胶烫软了,要掉了。”

烟灰积了一些,李承袂移开手,将烟搭在小台上的烟灰缸壁,食指轻轻压着烟身敲了几下。

裴音怔怔望着,没注意自己往下吞坐了一点。

好烦,怎么弹烟灰也那么色……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反应这么大,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裴音忿忿绞着手指。

他拔出来,握着她的手把阴茎龟头上的水液擦净,才重新缓缓埋进去。

裴音弓着身体呜咽,声音细若蚊呐。她侧过脸去吸手里的烟,含了满口烟雾覆上男人唇角。

耳畔再没听到林铭泽或者其他人的声音,只余低沉模糊的喘息,李承袂按着裴音的后脑用力回吻,从妹妹手里接过烟,夹在食指中指之间,烟头向外。

接吻的过程里他把她往上抱,舌尖碾着女孩子的舌面不断舔,强迫她完整迎合自己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吮得人在他身上敏感地发抖,肩膀贴着他的胸口,瑟缩又攀紧。

她的睫毛在这种时候总是抖得很厉害,眼尾是红的。出来玩化的妆此刻脱了一些,他指腹蹭一下指纹里全是闪粉,得湿巾擦过后才好继续碰她。

李承袂摁灭烟,抽来湿巾擦手。他擦得很是专注,过程里由着裴音把他推倒在座位,任由骑到他身上磨,也不多管。

她很爱那种靠前的骑乘体位,抬着腰只吃一半,膝盖上滑,几乎要抵着他的上臂。

等妹妹快要蹬鼻子上脸要他给她舔胸的时候,李承袂才放下湿巾,按住她的颈将人扯下来。

身体之间的动静变大,裴音怕许钧听到,乖得不得了。

吻很缠绵,不过算不得是温柔。每次不温柔的时候,李承袂都会对怀里的女孩子做一些超越兄妹这个“度”的事。

比如,贴紧了她说话:“你不是操人很有一套吗,妹妹?现在听话成这样……”

他把咬字的重点放在“听话”两个字上。

“裴金金,哥哥管你真是……代价惨重。”李承袂轻声道,那双冷淡的眼睛如同淬火的冰石,半抬着眼盯着裴音看。

她打腹钉的时候,到底痛不痛呢?或许他不该这么想,想她痛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他心里升起怜爱的情绪,而他的小妹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或许已经想好,要怎么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与哥哥行淫的工具。

她会因为不断幻想而湿着穴整个过程。因为她年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新鲜劲儿过了,一句年少轻狂,就足以揭过所有错误。

家人是最安心的港湾,做哥哥的要原谅她,不能……吃醋,争权。

明明就是他的。

李承袂剧烈地喘了一声。大手穿过长发将裴音往下拉,又按紧了后脑不准她退后。

两人的表情呼吸连同气味共同纠缠在角落与长发形成的密闭空间内,李承袂甚至不准裴音抿唇。

“张开。”

这个过程里,他哑声要求她:“好孩子,不要闭眼…不要闭上她。”

裴音无力抵抗这种温柔,低低抽泣了一声,呜咽的声音旋即被来自兄长的吻吞入腹中。

每次这么叫她,裴音都为两人的年龄差距幸福得心痛。

总用孩子称呼她,却明明就是哥哥。裴音被掠夺性质的吻和哥哥温柔的声音哄得直掉眼泪,但是因为兴奋。哥哥亲她有些凶,且把吻延续得无比漫长,似乎根本不打算停下。

裴音有种苹果坠地的眩晕,想要哥哥到她身上来。

仰头就好了,她想,仰头看他,就不会晕,会被他半是恐吓半是问询地磨穴,磨到她的腿彻底软下来,就埋到她腿间舔她。

湿巾又被抽了一张出来,李承袂捧着她的脸,耐心地把少女脸上的余妆都擦掉。

他的动作不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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