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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外笑他在屋内闹

 

孤援无助的邵含南如漂浮在汹涌的欲海上,随便一个波浪都能轻易的将她拍打淹没,双手攀附在江嘉容宽实有力的肩膀上,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哭叫,耻辱与禁忌的新奇体验令她攀爬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啪”一声,江嘉容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玉臀上,“屁股撅起来!”

邵含南颤颤索索的用力支起屁股,膝盖稍稍离开床面,江嘉容发笑,伏在她背上用力往下握住奶子,少女略带凄惨的惊叫,“啊——”细腰马上塌了下去,后庭紧紧缩着,蹂躏一番的花瓣泛着鲜红,羞涩的向男人展示自己的柔弱。

面对此景,江嘉容小腹一紧,提枪直冲进甬道,双手死死捏着臀瓣,飞快的套弄。

伏趴着的姿势令邵含南很快撑不住,手肘摇晃着倒下,上半身埋在充满二人情动气味的被褥中,任由江嘉容各种折腾。

很快,因她体力不支,一个高潮的冲刷后惊叫一声昏睡过去,江嘉容不满的又重重顶了几下,确认没了反应,四肢软趴趴的,不满的掐她潮红滚烫的脸颊,“没出力气就累了,以后可要好好的调教你。”

说罢,抱着她肉棒深深地插在花穴里,小腹隐隐凸出一小块,才阖眼睡去。

“……南南还没醒呢。”干净清冷的说话声像是一缕清凉提神的青烟飘入邵含南的耳里。

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朦胧中眼前只有一片阴影,下身总感觉一阵不适,动弹不得。脑子嗡嗡的,一时半会没有转动半分。

“回老夫人,少夫人身子不爽,还在休息。”

“真是奇了怪,老爷一大早不知去了哪,南南又身子不适。”

腰间一片温热缠着自己,缓慢眨着眼睛视线上移,男人线条鲜明的下颌线进入视线,看清仍在睡梦中的男人,险些惊厥过去,受惊的双眸睁圆,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昨晚都干了什么!父亲大人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抬起手肘才发现身体各处关节都在喊酸痛,双腿被牢牢地夹在男人的双腿间,就连平时出恭的地方都涨涨的,微微抬动臀部,隐秘的拉扯生出了奇怪的不适感。一连串的动作唤醒了她昨晚的记忆。

外面又传进来话语声,“我进去看看南南,要实在身体不适,便让柳大夫来一趟,我可是答应睿儿好好照顾他的爱妻。”

闻之母亲大人要进来,那还了得!公公爬了儿媳的床,不等府里上上下下知晓,她肯定会被浸猪笼!

已经知晓未来的恐惧,她害怕的抖如筛糠,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流,用尽全身力气挣开男人的束缚。

江嘉容被怀里的邵含南一顿折腾给弄醒了,还没看清邵含南哭泣的面容,只知道她要离开,按着她圆润的屁股又把男根塞回小穴里。

“啊呜——”一手撑在床上的邵含南及时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泪水随着鼻息重重的喷洒在她身下的江嘉容的胸膛上。

“你怎么了?”指尖沾着她刚落下的泪水,终于不再是戏谑放浪的神色,扶起她低垂的头颅,看清她羞辱忍着泪的表情,软了心肠,揉着她臀部的手上移,轻轻拍打她的背,在她耳边轻言“若是把曼曼招惹进来了,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置你。”

说完,正视她因被威胁而惧怕的盈水双眸,温柔的替她擦掉脸颊上的泪,手指在微微战栗的红唇上摩擦,享受着当下软玉在怀的滋味。

“少夫人肯定特别感激老夫人的关爱,只是少夫人特别吩咐,昨晚没睡好,现在不想被任何声音打扰到。”江月特别咬重“不想”二字,眼看堂冷曼也不生气,就像是在与挚友交谈一样不紧不慢。

“她一晚上都没睡好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叫醒我,或是去柳大夫府上以老爷名号叫他务必过来。”

“我们本想去通报老夫人,是少夫人拉着我们不让我们去,说是捱到天亮再叫柳大夫。我们也不好让少夫人再生闷气,只能整夜陪着少夫人。”

“这样也罢,那我就先回去了。”堂冷曼作恍然大悟状,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唔嗯~~”屋里突然传来暧昧的声音,止住了堂冷曼的脚步。

“咦?南南怎么了?是不是醒来了?我进去看看吧。”她作势就要进去。

屋外的江月江夜赶忙拦住她,“老夫人,等下少夫人起来梳洗过后就去给您请安。”

屋内的邵含南江嘉容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交谈,故江嘉容抱着邵含南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抽出插在小穴里半夜的男根,手指摸了进去,一个圆圆的小洞散发着热气,手指进出自如,甚至屈起在肉壁上刮弄。

不多时便蜜水渗了出来,邵含南无力抵抗,手脚都酸软不已,只能任人宰割,放空了自己的意识,却不防娇吟从嘴边溢了出来。

眼看母亲大人就要进来了,江嘉容却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模仿肉棒进进出出,伏在她胸前用力嗦咬着乳头。

“父亲大人,求您放过我吧,母亲就要进来了,”她用尽力气推搡,在江嘉容看来不过是小奶猫挥拳般。

“放过你?难道你没有爽到吗?还是爽完了就想丢掉?”沿着优美的脖颈线,夹着她柔软的耳垂时轻时重的揉捏。

“唔——”紧咬着嘴唇,控制住因快感流窜全身而颤抖的身体,眼角很快媚红一片。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如此敏感。

江嘉容自然也发现了,趁这时她动情用巨根在小穴口研磨,有意无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里面有什么我不能进去的…”堂冷曼的声音渐渐消弭在脑后,一股一股的蜜水喷涂在男根上,敞开的腿心翕动着花瓣,邵含南不经意松懈了精神,情欲顺势占领上风,抵在江嘉容的手掌转而攀上江嘉容宽厚的背脊。

肉柱重新占据了刚修复闭合的花穴,又一次的开垦,撞击,洒下浓稠的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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