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红尘的妖僧(H)
断加重,粗长的肉茎在润泽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彼此的喘息声在相融。情至浓时,了尘微微抬首,微润的唇吮住倾鸢的嘴。唇齿相依,相互都在缠绵着,唇舌都在相吮,摄取彼此嘴里的甘霖,互渡津液。浓浓的夜色中,尽是二人交合与亲吻时发出的泽泽水声,沉重的喘息、娇柔的吟媚皆在喉头间溢出声响,既淫靡又慌乱。
倾鸢再忍受不住,身子连连打颤,那汹涌的海浪仿佛要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了尘,我、我不行了——”倾鸢连牙关都在微微颤着,断断续续地从齿尖露出字。
穴肉好一阵吮吸收缩,潮水连绵不断,爽得哆嗦。倾鸢神情已然有些恍惚,眼前事物皆忽现出了些重影,她如那不断飘浮在湖上徘徊却不得靠岸的小船般,有些晕又有些控制不住。
忽的,一阵湿意涌现,倾鸢浑身豁然紧绷,身躯一阵电流涌过,身躯哆哆嗦嗦,花穴收缩。她脑中猛然似被打了一般炸开,灭顶的刺激直冲脑门而上,一大滩如海水般涌潮的水流从她身体伸出沥沥淅淅地喷涌而出,竟是连了尘撩到一旁的袍子都浇湿了。
倾鸢直至云巅之上,身子瞬间瘫软趴在了尘的肩头,嘴里不断喘着气,时不时还不可控制地泄出了愉悦的娇吟,眸光已视物不清,软嫩的双乳也有气无力地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将到云巅的了尘。
了尘扶住她的背,嗓音已经哑的不行。“鸢鸢是爽到极致了,可我还没。”话间,了尘又是重重地抽插着,随着他呼吸声愈发沉重,跨间一激,他咬住牙关,一股滚烫激流直射在她的花心,滚烫得又让倾鸢浑身一颤,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此时又被那滚烫的白浊一浇,她又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直至将那白浊之液尽数射在倾鸢体内,了尘那根粗长的肉茎竟没有分毫瘫软之意,仍旧直挺挺地顶在她的嫩穴之中。
太爽了。如此滋味如上九重天,便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也会为之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