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喂食的病娇神父x都被迫吃撑的魅魔你(下)
“宝宝?你怎么走出来了?”他惊讶地看着你,迈着长腿朝你快步走近,双臂一伸就将你横抱起来,“是不是太闷了?我抱你到处走走…”
他极度雪白的皮肤会因阳光的照射而感到灼热疼痛,外出总要撑着一把黑伞,哪怕是阴天也不例外,所以教堂里面几乎每一处建筑都装着厚厚的帘布来遮阳。
“我想去外面逛逛,或者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再不走路腿都要废了。”
“不会的,就算你不能走路,让我抱你好了。我喜欢抱你亲亲,已经五个小时没有亲亲了…唔~宝宝、宝宝喜欢宝宝…”
他吻得深情又痴迷,像夺食一般抢去你的呼吸,舌头强势地闯入你嘴里搅弄,嫌你没有回应他的热情,还要发出几声不满的嗯哼。
“为什么不张嘴巴,宝宝是魅魔应该很会kiss才对啊,难道?难道!宝宝没有亲过别人!”
“呃…你这是从哪得出的结论…什么魅魔很会kiss…口水又不能填饱肚子。”嘴巴都快被他亲麻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
“那宝宝就是只亲过我?!”他兴奋地抱着你在原地转了两圈,像猫猫狗狗一样用脑袋蹭蹭你的脸颊,“宝宝只亲过我!”
你不敢接话,生怕他那过分的占有欲又开始发作,结果他还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那宝宝认识的人类里,有没有觉得哪个人的味道很好吃呢?”
这比前几次那些“见过多少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其他男人有没有比他漂亮”的问题还要拐弯抹角,还要醋意浓浓。
“不记得以前认识的人类是什么样的了,你的最好吃,就是太多了!每回都撑得我想吐!”你语气飞快,生怕他听一半话就开始断章取义。
“我害怕宝宝吃不饱然后去找其他人。”他委屈地眨眨眼,一瞬间雪白的睫毛上就沾了晶透的泪,像冬日里裹满了雪霜的寒枝,融雪淅淅沥沥地落下,“对不起,我总是强迫宝宝…对不起…”
他一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荒唐错乱,但他不会改,哪怕现在哭哭咽咽的反省,到时还会继续发疯,并且哭着发疯。
“好啦!好啦!不要哭嘛!我又没说你什么…”
“宝宝你不怪我?真的?”
怎么说呢?他哭起来的时候是真叫你心疼怜爱,可他做起来的时候是真叫你苦恼难捱。
“嗯。嗯?怎么走回来了?”
不知不觉中,他抱着你走到密室通道。
“宝宝你饿了吧?我听到宝宝肚子刚才咕咕叫了,我们回去做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咕咕叫?那是外面的白鸽啊!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晚已经饱得没发睡好觉了,积攒的魔力又一直没能释放,憋在体内的魔气惹得浑身燥热。
“宝宝亲我,嘴巴张开,舌头、舌头给我舔舔,啊——好软的舌头……宝宝的舌头好软!”
舌根被他吻得发麻,无措地被他压倒在桌子上,又被他抬起腿,掀开了睡裙。
他一边追着你的嘴巴亲舔个没完,另一边将掌心摁在你的小腹上,指尖朝下轻轻勾起内裤的边缘。
“宝宝没有吃饱肚子还是鼓鼓的,怀孕了吗?一定是怀孕了吧…不要怀孕,生小孩太疼了,而且小孩会抢走你的注意力……不行、不行……”
扯下你的内裤,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你的湿穴中,熟练地在穴里抠挖,抵着你的最敏感的软肉缓缓顶弄,都不需要多少前戏,穴就湿透了,微微吞缩一副待肏的模样。
“宝宝~无论什么时候,这张小嘴都是那么饥渴…宝宝,你的身体好像根本不知饱腹,总是贪婪地想要吞噬更多呢…难道宝宝平时说饱了够了都是因为不想跟我做吗?”
他猛地插入叁根手指,发泄情绪似的重重揉摁肿立的阴蒂,“宝宝?你为什么不解释?嗯?”
你不解释,免得因为说的话不合他心意而惹的他更得寸进尺。
手指勾出不少湿腻的淫液,被他涂抹在你身上再被他一点点舔掉。
“好痒…别舔那里…唔—疼!属狗的吗你?”你只是骂了他一句并没有推开他,毕竟伤口瞬间就会痊愈,连吻痕都不会留下,让他变得更加没安全感。
“宝宝亲我…宝宝、宝宝你咬我…在我身上刻印,告诉上帝,我是属于你的…”他把脖子送到你嘴边,非要你咬破他的皮肤。
你舔去他颈侧的血丝,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禁锢中脱离,却被他掰敞着双腿,挺身贯穿到底。
穴唇颤抖着含住青筋暴起的柱身,底下两颗硕大囊袋胡乱地拍打在大腿内侧,渐渐泛起潮红。
他那也生得格外白暂,勃起时红通通地充了血,柱身修长上翘,顶端饱满圆胀,孔洞翕动着吐出汩汩精水。
“宝宝吃饱了吗?还要不要?”他嘴上关心着你,实际上就没打算停,把你从桌上抱起来,慢慢走去床边。
走动的每一下你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性器被你的媚肉紧紧裹夹住,因为走动而缓柔地摩蹭肉壁。
他喜欢你被迫腾空时对他的依赖,于是站在床边,抱着你继续操弄,最后依依不舍地抽出,把你放在厚软的被褥上,穴中的空虚感还没上涌,就被再次填满。
“宝宝,你看着我…仔细看着我…是我在与你亲近,不是别人…是我,现在是我,未来也会是我…”
他在意乱情迷中宣泄满腔的占有欲,喘息急促失控,扣住你的腰往前两步,小腹紧紧抵着你的大腿,性器只顾快速往深处顶。
高潮来临,他是半点没忍着,紧抱着你,在穴里射了个痛快,甚至捧起你的后腰,不让精液流走。
“宝宝、宝宝…好喜欢你、我会一直努力喂饱你的,所以、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找别人…”他含着泪水,在你怀里嘀嘀咕咕到熟睡。
你摸摸他湿腻的额头,轻笑道,“神父啊神父,你这么漂亮又大方,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其实要真想走的话早就离开了,作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只是利用他完全没安全感的又脆弱阴暗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