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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已经换人了

 

“欸?你说铸剑山庄的大公子就在门口?!”

祝君君推开司徒邪从床上坐起来,惊讶地张着嘴,很是不可思议,诸葛靖恩那人怎么总爱半夜找上门,他的眼睛在晚上是亮的吗?

金溪隔着门回答道:“是的,那位大公子正在门口,要让他……进来吗?”

不光是祝君君,守门的金氏兄妹也很吃惊——这已经是今天第几个了?

先是元山派的宋少侠,然后是伏龙坛的司徒邪,现在连铸剑山庄的大公子也来了。

怪不得自家师父对祝姑娘那般疼爱纵容,这竞争对手也委实太多了!

正感叹着,就听到屋内的祝君君问她:“他一个人来的?他弟弟有没有来?”

金溪:……

敢情弟弟也是啊?!

在得到“只有一个人”的答复后,祝君君叹着气倒在了靠枕上,心里对诸葛靖恩的到访有些抵触——

那家伙昨天刚做过让她不愉快的事,现在把人放进来岂不等同于默认把那事揭过了?

可就这样把人堵门外或者强硬地让他回去也很不对劲,诸葛靖恩不是他那个好糊弄的弟弟,说不定会察觉到不对。

正想着,余光忽然瞥到一旁被推开后正闷闷不乐搓手指的司徒邪,祝君君心中歹念丛生:“金溪,你让他进来吧!”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今天就要教教这个诸葛靖恩该怎么做人。

金溪应声走了,祝君君猛一个翻身坐到了司徒邪身上,司徒邪怔了一下:“……怎么?”

祝君君没答,两只手却摸到了司徒邪胸上,被汗水浸湿的饱满肌肉又光又滑,祝君君盯着司徒邪略显茫然的眼睛,忽然用力掐住他两只浅褐色奶尖,司徒邪一个激灵,发出好大一声惊叫,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接着连忙要去拨祝君君的手:“你干什么……?!”

祝君君揪住那两颗小肉不松手,还朝司徒邪喉结吹了口热气:“别乱动。”

司徒邪瞬间酥了,力气一松就被祝君君压了下去,祝君君埋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已经变硬的小乳尖,用舌头勾着舔弄了起来。

汗水的涩意很快便被吞噬干净,祝君君便张大嘴将司徒邪的胸含得更深,瀑布似的青丝滑落在男人胸膛,难言的酥痒感油然而生,司徒邪看着埋头在胸口作乱的祝君君猛吸了口气,恨不得立刻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但这是祝君君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柔软的舌尖舔在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一缕缕湿暖的快意像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子一样钻进他的肌肤,几乎要把他心融化。

“君君……唔!……你可以,再用力点……哈啊!”

司徒邪按住祝君君的脑袋,喟叹着挺起胸来。

而祝君君一面咂吮着,一面骑在司徒邪胯间扭动身体,湿淋淋的花瓣向两侧张开,夹着男人鼓胀的性器来回研磨,让那挺翘的龟首一遍遍戳过洞穴的入口却不让它进去,司徒邪喘得愈来愈重,唤着她名字的声音犹如灼烧般粗哑:

“君君……君君……”

祝君君分心听着屋外动静,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他推门的那一刹,祝君君对准了位置一下将司徒邪吞进了身体。

司徒邪自然也听得见有人过来,可被祝君君骤然一夹,还是爽得低吼出来,但接着他便不再被动,钳住祝君君的腰自下向上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早已湿透的淫穴被撑开后紧紧绞着,硕大的阴茎快进快出,肏得水声不断,祝君君嘴里也一点儿没忍着,仰起头喘得又娇又软,妩媚至极。

诸葛靖恩听觉过人,早就察觉到了屋内动静,他知道祝君君是故意的,他用这种方式让宋鸾羽难堪,她便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了他。

此时门已半开,屋内浓浊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更有肉体撞击声水声源源不绝,诸葛靖恩虽什么也看不见,可这一刻却等同于是什么都看见了。那只放在门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迈过门槛的脚滞空了许久才终于落地。

诸葛靖恩反手锁上了门,隔着两重帘子站在外间,面色只是微微泛白,但心中却已波涛难平。

他无比懊悔昨日匆忙间做下的决定,只顾着将祝君君身旁其他男人驱逐,却忘了掂量一下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有几斤几两。

祝君君说,比起他,更喜欢他的弟弟。

他知道这句话是她故意说来刺激他的,并不能完全当真,可那一刻他还是感受到了针刺般的疼痛——他那颗从不敢承认的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在祝君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可笑。

床上的两个人酣畅而激烈地交媾着,他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似乎完全构不成打扰,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在少女淫靡的呻吟中,时而野蛮,时而狠厉,以至于女孩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低泣和求饶,嗓子沙哑到像被人扼住了脖颈。

“停,停一下……唔!不要了……太快了!哈啊啊……!肚子,肚子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诸葛靖恩听得精神恍惚,这是他不曾见过的祝君君,仿佛完全被那个男人主宰了,她大约是骑在对方身上的,可掌控了这场性事的却不是她。

——原来她能哭得这样崩溃,崩溃中是死了也甘之如饴的快乐。

但这份快乐,不是他给的。

诸葛靖恩猛地惊醒过来。

祝君君高潮的同时司徒邪没有吝啬地射给了她,可两条结实的胳膊却也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肉棒深深嵌在里边,堵着那些浊物不让泄出。

司徒邪把祝君君的脑袋压在自己颈窝,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问:“祝君君,你故意的?”

祝君君自顾自地喘了一会儿,接着也凑到司徒邪耳边低低回道:“你压低了声也没用,他耳朵超好。”

司徒邪:……

祝君君拨开司徒邪的手坐了起来,夹着那根半软下来性器慢慢扭动腰身,延长那醉人的高潮的余韵。就在在场两个男人都以为祝君君想用沉默下逐客令的时候,她却忽然开了口,问诸葛靖恩:

“你来这里做什么?”

诸葛靖恩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向你道歉。”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吧,”祝君君莫名道,但诸葛靖恩不说话,于是她又说,“你是来确认宋鸾羽的?”

“他上午来这儿找我的事肯定瞒不过你,所以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他会说些什么,他的选择又是什么,接受,还是放弃,对吗?”

诸葛靖恩努力地摇了一下头:“不,不是……”

“再狡辩就没意思了,大公子,”祝君君爽够了之后总算从司徒邪身上跨了下来,司徒邪憋得满头是汗,却拿祝君君毫无办法,只听她带着轻喘悠悠然地说道,“相信你现在已经清楚我是个怎样的女人,而我身边的男人也比你知道得更多,你若是抱着要将他们全部赶走好独占我的这种念头,那必然是要失望再失望的。”

诸葛靖恩还未答话,司徒邪却忽然嗤笑了一下,祝君君低头眄了他一眼,司徒邪却直接说道:“是啊,这一点我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诸葛靖恩默然许久,微微垂下了头,袖下的双拳却是紧紧攥住:“我……没有这种想法。”

祝君君听得出他温柔的音色中压抑着的极端强烈的不甘,那是嫉妒和占有欲在作祟。

这种情绪是人都会有,尤其是男人,可有的男人能克制得很好,有的则不能,所以前者她会留在身边,而后者她会果断舍弃。

女人被男人视为可占有的物件已经太久,他们习惯于将这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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