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像恋人一样做爱
阴茎还塞在美人嘴里尚未拔出,周言便含情脉脉地望着姐姐提议说要跟她做个“交易”,直到周颖将头摇成个拨浪鼓似的以示抗拒,他才终于把肉柱缓缓从美人口中抽离。
周颖哕声干呕不停,周言看着也心疼,一时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精神,周颖抬头望向周言便问:“我都主动帮你口出来了,你就放过我行不?你就非得在乱伦这条不归路上闷头走到底?!”
“姐,一天后我可以放你走,一天之内你却要听从我的安排做事,我想和你尽情做爱——就像热恋中的恋人一样,”周言直言不讳,径直将心中龌龊想法和盘托出,“一天之后,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你想让我投案我就去自首,你想让我死我就跳楼,你让我继续和你保持欢爱的情人关系我都愿意……好不好?”
周颖脑子有些发懵:“你这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周言愣了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周颖苦笑:“你这分明是在威胁我……”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的,这次我将尊重你的选择。”他接话立答,语气平缓,似是并无什么戾气,听起来倒像颇为诚恳。
于是周颖抱着丝侥幸心态,睁大眼睛试探着问他:“要是我不答应,你又怎么样?”
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使指勾起她的下颌尖,轻将其头抬起与她目光相接,道:“不答应的话,一天后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我会一直把你囚禁在这房间内,直到在警察找上门来强行把你带走……虽然我说了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蓦然间情欲大动把你操到怀孕。”
“你……混蛋……无耻……”周颖闻言被气得瞳眼发颤,怨骂数声,情难自抑,“啪”的一声便横甩右臂往周言脸上扫出一掌,顺带着在他左面抓出两道浅浅的血痕,却也难泄心中愤意,“口口声声说爱我,做的却都是禽兽不如的事……”
只见那人被打了之后面上笑容更显得意。
他只轻撩她发,便已于无意间拨动她的心弦:“禽兽也有爱,只是不被世俗承认而已……凡事都有两面性,爱也一样,难道姐姐你就只能接受爱之美好一面,而对爱的负面影响熟视无睹吗?要知道,爱不仅会促使一个人甘愿无私奉献,也会使人内心滋生虚荣与占有欲——就像我现在这样。”
“特殊的爱需要用特殊的行为来维系,而性行为就恰恰足够特殊,专一而排他,最适合用来维系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所以说,我想和你做爱都是因为我爱你,懂吗?我亲爱的姐姐。”
周言侃侃而谈一席话,教周颖听后脑中思绪被搅成一团乱麻,眼神呆住身体僵硬,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他。
难道所有恶魔都像他一样那么会狡辩?
用爱作为强奸姐姐的借口,亏他还能想得出来,真不要脸。
“我给你点时间做考虑,十分钟后我再来找你,”周言起身走到房门外,尾音萦绕房内,“十分钟后我回来,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就不要穿衣服,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把衣服穿上……”
他说罢,悄然离去,独留周颖一人纠结。
周颖怅然许久,心想自己不应该在这些问题上有所犹豫,理应直截了当地拒绝周言就好,然而她却还是迟疑了。她自知,以身侍魔犹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一再向弟弟退让的话,她的底线恐将荡然无存,这样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喉里残存的精液味道尚未散去,恶心着她的同时也在时刻提醒彰显着弟弟强烈的性欲,使她心生一阵恐惧。
是该誓死不从直面恶意的侵袭,还是该假意服从以保全自己?周颖想不出完美的答案,心中除了纠结还是纠结。
孩子、父母、丈夫、伦理……她将所有能考虑的事物要素都考虑了个遍,脑中思绪却是混做一团愈发杂乱,久久不能做出抉择。
最终,她犹豫着将上衣穿好,下身却是不着丝缕。
选个不得体的折中方案,被迫接受不堪的事实。
让一切都毁灭吧,她已经累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
周言抱着一迭笔记本走入房内坐到周颖旁的床边,见到半裸着的美人,心中暗笑:“果不出我所料,姐姐在做两难抉择时总是优柔寡断的。”正得意间,他下身肉柱便又挺直硬了几分,脸上却是佯作出一副惊讶模样:“姐姐你穿一半露一半是何用意?”
周颖不答他问。
她抿嘴咬唇,面色绯红,恨他明知故问,恨他恶贯满盈。
见美人不搭理自己,周言自将手中的笔记本展开递到周颖面前:“姐姐你瞧……我在这笔记里记录了十七种性爱姿势的笔记,我们俩要是能按这上面的体位做爱的话一定会很爽……”
周颖嗔他:“闭嘴!”
她偏头错过他的视线,只觉脸上烫乎乎的,身体又热又痒,心中波翻浪涌,一想到自己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在弟弟面前展露丑态她便觉得万般羞耻。
周言眯眼而笑,双手分抓上她的两只酥胸轻捏了下:“既然姐姐不愿和我多说话,那就直接做正事算了……要知道,我们今晚要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做爱的……”
周颖冷眼看他:“要做什么就快做,满嘴骚话干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喜欢上你或者顺从于你?”
周言闻言脸色瞬间暗了半分。
事情都发展到今天这般地步了,周颖却仍似巍巍高山之雪般冷而纯洁,抗拒他,鄙视他,偶尔也会促使周言心中产生不忍染指她身体的错觉。
“也罢,那就直接开始吧。”
他问她:“你想先用什么体位做爱?”周颖却是闭口不应,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躺平姿态,面容端庄凛然。
既如此,他也不能一味纵容她了。
周言像只饿了七天没吃肉的狼见了羊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周颖:“姐姐放松身体,等我先给你下面弄出水,然后再好好伺候你。”
周颖暗想:“这可由不得你。”
她集中精力绷紧全身肌肉,太阳穴处的筋脉皮肤都因此而拉紧皱起扯得生疼,誓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抑制性爱可能会带来的快感。
就算避免不了被强奸也不能顺从强奸者的意志,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然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周言只伸指进她穴内抠弄了不到十秒,她的上半身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微微发颤;周言把嘴抵到她阴道口处给她舔穴口交时,催动她身体发情的神经冲动则更是强烈,几乎要在瞬间就摧毁她的理智与抵抗思维。
自上而下,由内而外,他抚她,吻她,舔遍了她全身。
周言撩她的头发,咬她的耳垂,吻其锁骨,含其乳首,动作极尽温柔,像是在进行什么祈祷仪式似的做着性爱前戏。
“如果不是正在被强奸,或许自己还挺喜欢这样被人柔情以待?”周颖心想,并忐忑不安地回想起了和丈夫在一起过往的岁月……那时的他们琴瑟和鸣,夫妻二人虽能做到彼此间恩爱和睦,互相包容着纠缠,但也不曾在性事中体味过这般热情。
周颖感觉自己的脑子就要坏掉。
她不由得想念起了自己那出国三年未曾归家的丈夫程天行——如果他在自己身边的话定是能保护她不受弟弟侵犯的。
另一边,周言下身硬得厉害,却也忍住想要性交的强烈渴望,足足将爱抚的前戏做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把周颖下面都舔得喷水了才收拾心情决定正式与她交合。
临将阴茎插入周颖穴内前,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