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钓鱼”
玩家在憋死前冷静地撤离。
他的手摸了摸，找到了乳头，大拇指蹭几下就让那个地方坚挺起来，格外有存在感。
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做爱都没有什么羞耻心的玩家会模仿小孩嘬奶是一件很幼稚的事，一时间没有动作，正准备跳过这个出于好奇的举动时，头被按了一下，嘴唇正贴上硬硬的乳头。
大光团在无声地表达纵容与偏袒。
莱伊突然就没有这份好奇心了，他报复似地以乳头为圆心印上一圈自己的牙印，就叛逆地放弃了胸口区域，继续向下摸去了。
腰……没什么好摸的，肉软软的，但是能摸到表示身体主人身材还不错的马甲线。
肉棒已经立起来了——啊，摸一下就射了。
“哈啊……不、唔……”
只是虚虚扶着他的头的手再次压下，带着情欲的渴求和茫然的期待，让玩家的头低了一些，使之支撑身体的膝盖后滑，差点把人类挤下神座——喔，因为脚彻底悬空直接被本能控制乱扑腾的玩家已经自己把自己摔下去了。
所幸神座不高，玩家也没有摔伤，只是迷迷瞪瞪地盯着亮堂堂的天花板思考人生，左手则是摸索了一阵，抓住了把自己挤下来的罪魁祸首的脚踝，毫不客气地一拉。
下来吧你！
艾维斯摔在了地上，为了契合生理结构而比普通女性更加下移的穴口猝不及防地直碰地面，像是被挤压的猫眼螺一般喷出了爱液，祂身体承受不住地弯下颤抖，身为长者的尊严让他咽下了不成调的呻吟。
玩家只听到被自己扯下来的npc似乎是哭了。
他没什么同理心，但也知道惹npc不高兴可能不太好走任务，玩家权衡利弊下的选择总是显得温柔和顾及他人。
“别哭。”冷硬的话因为莱伊凑过去舔舐泪水的动作变得亲密极了，像是情侣之间的私语，但是玩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顺着泪水的痕迹舔到眼角时，嘴唇印上了神需要常常睁开的眼，舌头压过颤抖的眼睫，临摹着眼皮下转动的眼球。
艾维斯有一种身份错位的感觉，祂像是接受神赐而闭上眼的信徒，而肆无忌惮的人类是恶趣味却又慈爱的神明，非要用这种压迫而亲密的方式给予自己的力量。
后穴被手指轻易塞进去侵犯探索，肉壁的每一寸都被按压一下才放过，祂忍不住又生出些泪来，被莱伊全舔走了。
应该要有……为父的威严、为母的慈爱来、对待信徒、对待人类……唔……
祂完全摆不起自己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架势，甚至憋不出一句之前那样轻飘飘夸奖青年的话，手总是挂在青年的肩膀上不敢松开，任由对方在这九重天上冒犯神明，由着纯洁又混沌的孩子抱着自己做出能上罪条的事。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不应该这样……
“不哭。”人类无知无觉地加重神的罪业，亲完眼睛亲脸颊，手上开拓的活一点儿没停下，“涩涩，启动！”
他的前戏明显比有理智时敷衍很多，捅了捅手指确定不卡之后就直接解了腰带上了真家伙，把光明神像是飞机杯一样放在自己身上。
“啊、哈啊……哈、呼呜……”
又开始哭了。
玩家不耐烦地扶着光团的腰抬上去又放下来，把对方喉咙的呜咽撞成不成调子的小声尖叫，这才高兴了点，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被快感激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点爽。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重复这个操作——没人能保证自己能耐心得过一天刷个几百遍数值的玩家，以前觉得无聊的操作在有驱动力的前提下会变成几乎无情的刻板行为，硬是把初尝人事的穴给肏开了。
“啊啊、呜、哈啊啊！不、啊……”艾维斯的眼泪就没停过，圣经中只因怜悯而落下的几滴泪在高天之上跟不要钱似的掉，却不是因为苦痛而落，而是最不该触及的「欲望」。
明明是神，为什么会跟人类一样拥有欲望……
祂无暇思考太多，下巴搁在人类的肩膀上无力地支撑头部，敏感而早泄的躯体因为神的特质而不会轻易变成「残次品」，祂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液黏哒哒地与女穴的肉瓣撞上，扯开时有一些吸力，也能感觉到不知道分泌出来的液体顺着股缝滑到臀尖，被欢愉带来的颤抖甩下去。
太不合理了，太不合理了——
“哈唔……太过头了、啊啊……”祂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狼狈，说话都带着难以察觉的讨好与委屈，由人类主导的性爱实在让祂这个空有理论经验的神束手无策，只能含含糊糊地表达自己的感受，然后偏头去亲人类的脖颈，让对方更加关注自己，“堕、哈——堕落会、会掉下去……不想……”
“堕天使？”人类顺畅地接上了祂的话，并且直接把神放在地上，压着肩膀更加快速地操弄着，事不关己地发布观点，“喜欢，变。”
就游戏经验来看，玩家对堕天使的好感是远高于神的。
他开始催促，甚至撒娇亲艾维斯的脸的时候不小心亲到嘴唇：“变。”
“啊啊啊喷了、高潮……好怪、不——呜……”
“变嘛。”
“别插、别插那里……啊啊、呃——又到了、啊啊啊！好棒、好孩子……”
几次撒娇都没变还让对方更high了的玩家没了兴趣，而且可能是撒娇给了对方他年纪比较小的错觉，现在连呻吟都带几个「乖孩子」「好孩子」的尾缀，像是玩什么乱伦剧本一样。
莱伊咬着晃动的乳肉思考一瞬，点了游戏的射精按键。
“不行！这个、唔啊啊啊……好爽、舒服……为什么哈啊……唔咦？啊啊啊……”
好多水，身下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水库一样，花穴在喷，后穴也因为高潮痉挛收紧，流的乳汁正好被人类舔了去，手蹭过对方的脸颊，果然是一片湿润。
又哭了。
射在后穴是不会怀孕的啦，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
不过好像放开了一点？不懂，再听听。
一众天使守在神的门前，听不见内部的任何生息，最终审判长发话才散去了低中阶天使，留着高阶天使们等着神明把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类踢出来受罚。
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神发话，也没有看到人类的尸体。
天使们对视了一眼，默认人类已经被神烧成了灰，便纷纷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
审判长瞅着自己缺了一块的羽翼，思考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他得确认一下。
门被打开了——不是被神力拉开，而是蛮力扯开。
大闹过九重天的人类探出脑袋来，嘀嘀咕咕：“任务？”
审判长：……
审判长，瞳孔地震。
他看着眼前浑身上下沾着神明气息、简直就像是把一块灰布丢进漂白剂里洗了又洗变得白得有点闪天使眼睛的人类，有点怀疑这是自己即将堕天的幻想。
见没刷出任务，人类冷漠无情地关上了门，审判长还听到神明温和宽容的声音：“继续吗？”
一个被拔了羽毛的天使现在静静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