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什么;再说,他说的是英文,又说得含糊不清,她怎么可能会听得懂。“givethedisk!”又是同样一句,不同的是这次他拿出了一支看起来非常吓人、而且看起来随时都可能走火的枪。“喂,有话好说!”情急之下,她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听得懂中文。“别动粗!”急中生智,她看对方这副体力不支的模样,搞不好她要是能拖上个几分钟,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也不一定。“我们都是文明人,对不对!”她真是大白痴!在看到这房间的号码时,就应该当机立断的要求换房,现在好啦,这等世界级的大衰事居然教她给碰上了。“shutup!”对方大喝一声,吓得何语竹连忙闭嘴。“now,givethedisk!”他伸出手来示意何语竹把东西交出来。这次她终于听懂了他要什么东西,他要disk,可是她现在去哪拿磁片给他啊?“rry,我是台湾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应该可以再拖延点时间;说话的同时,她慢慢向房门的方向退,打算一逮到时间马上夺门而出,到外头找救援。“freeze!”对方大概也看出她的意图,吼了声要她别动。“啊!”何语竹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了一跳,不小心绊倒被丢在地上的花瓶,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重重的往后摔去。在她摔到地上的同时,那个浑身是血的家伙以为她想要逃走,情急之下连开四、五枪,枪声直直的往外传,将饭店的工作人员和警卫全给引来了。在开完枪后,他的体力大概也到了极限,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何语竹除了后脑勺有点痛之外,人倒是没受伤,而刚才那几枪也没射中她。只是这一摔把她的理智全给摔丢了。她咕咚一个翻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绊倒她、同时也算是救了她一命的花瓶,狠狠的往那个“似乎”已经昏厥的家伙身上砸。“你什么东西!”她再用力的补上一脚。“有枪就了不起了是不是!”觉得不够,再踹上一脚。“你再神气啊!”等她完成了报复行动后,那些个饭店的警卫和工作人员全都赶到了。“发生什么事了?”警卫持着枪率先走了进来,枪口全指着倒在地上、手上还拿着枪的暴徒。“小姐,你还好吧?”看到有人进来了,何语竹马上冲到那些人身后,用中文快速的叙述事件发生的经过,可惜所有人都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只好叫她先冷静下来。有两个警卫的枪还是指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而另两个警卫则是走向他,想将他手中的枪给取走。其实他们大可不必那么小心翼翼,如果说他没有因失血过多而昏厥的话,也早被何语竹用那又重又大的花瓶给砸得人事不知了;再说她后头补上的那两脚,可是重击,他要是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了。五分钟不到,一些个穿蓝制服和穿西装的警察就像她平常在美国电视影集里常看到的那种,不过不怎么帅就是了全都赶到了。同时饭店也找来个会说中文的人来权充翻译。于是乎,所有人都大概了解发生什么事了。有个暴徒闯入该间房间想要找回留在这个房间里的磁片,遍寻不着之际,偏巧何语竹回到饭店,刚好撞见他,以致发生了后来她口述中的事。至于他为什么会身受重伤的原因,待查中。由于何语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因此她得上警察局做笔录。何语竹到警局的路上可拉风得不得了。前头有警车当前导,后头也跟着辆警车,而她自己则是坐饭店专门用来接送重量级人物的礼车劳斯来斯车前站了个银色女神像的那种车。做完了笔录,被送回饭店后,那间饭店的最高负责人,亲自到饭店门口迎接,将她送到该饭店的总统套房,免费住宿,并且向何语竹保证同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要她安心的住下去,同时还说为了表示他们的歉意,她在饭店里的消费一律由该饭店招待。除此之外,他们也会负担她的一切损失。“嘿,老祖宗说的果然没错。”此时,何语竹高高兴兴的坐在总统套房里头,手里拿的是最高级的红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严格说来,她也该好好感谢那个把米老鼠分尸的伙。要不是他,她这辈子可能连总统套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哎,这真是趟神奇之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