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下)
萨普的办公室告知喜讯。
真好啊!戈尔躺在办公椅上悠闲地转着圈圈,以前从来没想过能和希普聊这么久,哥lb亚的高材生竟也能充满耐心地倾听他的叙述。
一开始戈尔还有些忐忑,尤其是当讲到他在葡萄酒里“加料”的时候,他分明看到希普的后槽牙紧了紧。
他顿时有些慌张,那张和大老板神似的脸让戈尔不由得语气变得谄媚讨好。“最起码,最起码故事的结局是happyendg不是吗。”
“你说的对极了,那家药厂的名字叫什么?我非得给他们写上一封饱含情感的感谢信不可,谢谢他们生产的药为我找到了一段美妙的缘分,而不是把我一个可怜的oga拐卖到了哪个黑暗角落里去。你说是吧?”希普慢条斯理地说道。
戈尔冷汗直冒,反应敏捷的他一时间也忘记该如何应对,支支吾吾。
“不过,这也是我和丽兹ai情的,要不是你们的帮助,我们也不会走到结婚这一天不是吗,所以戈尔先生,你做了件好事。”希普歪头一笑。
还没等戈尔回应,电梯门开的嘈杂声x1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两位老板就在这极其恰当的时候登场了。
救世主!戈尔看到萨普和丽兹的时候心里宛如响起圣歌。
送走这几位大人物后,戈尔一个人陷入椅子惬意地转着,美滋滋地想,金帮的未来终于转危为安了!
作者的话:
快写完了!真的真的。
“时间真快,就到圣诞了。”丽兹和希普并排走在中央大道,希普一边感慨一边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举起手在一旁丽兹的眼前晃了晃。
“嗯。”钻石反s的光线晃到了眼睛,丽兹的注意力不得不回到了现实,淡淡应了一句。
“那要不……”希普一步向前,转身站在丽兹面前。“今晚再去文华酒店的,‘老地方’,重温一次吧。”
丽兹惊讶地看着他,嘴微张着,一句“好的”不知为何延迟在唇边,迟迟没有说出。
希普低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笑着将戒指取下放回了盒子里,塞回丽兹的手里。
“我想你在那里再向我求一次婚。”他笑了笑,不等丽兹回复,便自行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丽兹闭眼深x1一口气,有些脱力地依靠在石柱上。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想要ch0u烟。
ch0u烟,ch0u雪茄,飞叶子,这些烟雾缭绕的ai好她素来厌恶,遇到困难不想着处理而是先ch0u上两口喷云吐雾的人,在她眼里等于废物。
过去她不懂有什么问题会困难到需要用暂停思考来解决。
可现在她也想暂停思考几秒,而想往这个短暂的时间缝隙里填充一些白烟,似乎也和人类的一些主流脑回路合上了拍。
难怪烟草这么赚钱,因为人类想填满的时间缝隙太多了。
萨普躺在床上,x1气吐气缓慢且绵长,可无论深呼x1多少次也无法放缓他的心跳。
这位jg壮的alpha正赤身0t,脖子上系着红se的可拆卸领结,像一个等着被打开的礼物。
没想到向来寡言且不提要求的人竟然会在短信里写出这么……的要求。
要不是丽兹……要不是丽兹想看的话。
其他人敢看到他这个鸟样,他一定第一时间用机枪打烂他的眼睛。
“我真taade疯了。”萨普自言自语,明明刚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一切的一切,逻辑都通透了,理顺了。等他意识到了的时候,不知为何已经开进了文华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丽兹已经跟希普求婚,而希普也接受了,那个碍眼的戒指都戴上去了。
希普离幸福就一步之遥了……
可是,可是……萨普的双手不断握紧放松,偶尔爆几声对自己的粗口,整个人犹如羔羊被绑在火上炙烤一般。
他想要一个说法。
直到有限的耐心快要消耗完,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发泄情绪的时候,房间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她来了。
不同以往黑暗的房间,这一次,光线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发散着,无言地欢迎她的到来。
丽兹握紧了门把手又松开。
她慢慢步入,看到床上的隆起,本该无形的光线忽而带着力道一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灌进她的心肺,突如其来的胀痛感让她轻喘了一声。
一切都如此安静。
她缓缓靠近床沿,弯下腰,手停留在掀开被子的动作上。
掀开就不再有任何余地。
“那天晚上,一开始我只是当成一场发泄。”丽兹喃喃道,少言的她慢慢地叙述着,像是在说服谁:“可我开始有些迷恋上你的身t,或许无从b较,因为我只和你……一个oga做过,但我觉得你是最bang的oga,这段时间让我明白上帝的指引没错,alpha和oga确实适合相ai。”
“我——”她的嗓音变得有些g涩,停滞的手继续向前,准备掀开被子。
准备打开所有人都期待的剧本。
被子突然开,丽兹的手忘记收回而被甩到一边,她眼睛不自主地张大,盯着那个气急败坏,脖子上还绑着一个蝴蝶结的ch11u0alpha。
“oga,oga,满嘴的oga!”萨普顾不上一丝不挂的自己,从刚刚开始,丽兹每提一句oga都让他心里不断向外翻涌酸意,不大的心房终于被酸涩的感觉占满,她对别人的告白早就不想再听下去。
萨普咬牙切齿,还是忍着颤抖说道:“我就告诉你吧,从一开始就是我!那个晚上,还有之后的无数个晚上,直到今天早上,都是我!你根本就没ega,你的x经验都是我这个alpha给你的,你内s的地方是老子的直肠!真是可笑,基本的生理常识都分不清楚的高材生竟然好意思说自己ai上oga,让人笑掉大牙——”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将刚刚还在放肆的萨普的脸打偏,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领结被丽兹两指勒住,被迫向前,和丽兹鼻对鼻眼对眼。
“戏弄我有意思吗?”丽兹声音里带着怒气,并且难得爆了粗口,“你和戈尔策划这整个骗局,难道就是想捉弄我看我被你们耍得团团转,a的,有意思吗?”
萨普脖子被勒住,脸因为缺氧渐渐变红,可却把脸偏向一边,倔强地闭嘴不说一个字。
“金先生,自从认识你以来,我自认为是金帮忠实的伙伴。后来你们不断怀疑我,猜忌我,想让我出局,我都明白。所以明知道那是一个拙劣的圈套,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不然,你是觉得我是傻到被人下药,还是仁慈到被下药了也不追究?”
丽兹收紧了领结,两个人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只是我不明白,金先生,”丽兹盯着他,仔细辨别萨普的表情,试图能读懂这一切荒唐背后的逻辑和想法。
“我不明白,已是如此配合,配合你们,按照你们所希望的,甚至愿意和希普结婚,可现在,你又告诉我这一整年都是虚假的,为什么?”
“看着我像马戏团的猴子一样被你们指挥,让我g什么就g什么,假模假样到最后又说‘oops!只是个玩笑!’这样就足够逗乐你们了是吗?”
“说话!”
萨普涨红着脸一言不发,他思绪如此混乱,早已无法做出任何恰当的反应,只能在越来越浓的雪松味和越发紧迫的对视中闭上了眼。
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