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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墙,上面装点着品种各异的蝶类。除了这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这间公寓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单调简约的风格十分符合林陆骁对孟宴臣的印象,克制而严谨。林陆骁紧跟着孟宴臣走进卧室,感觉肩上传来一阵推力,他顺势躺下,顺应着孟宴臣的心意。
孟宴臣跨坐在林陆骁的胯间,双手按在他的腰侧,动作十分的迅速而凌厉,但到了这一步之后孟宴臣就停下了动作,他双眸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似乎是不知道接下去应该干什么。
林陆骁于是接手了,他翻身而上将孟宴臣压在身下,将唇温柔地吻上,二人唇舌交缠,林陆骁吮吸着孟宴臣的津液,用自己宽厚的大手动情地抚摸着孟宴臣身着西服的躯体,终于林陆骁松开了对于孟宴臣的钳制,涎液在两人唇齿间扯出一条银线。
他凑近孟宴臣耳旁用充满了情欲与爱的声音对他说:"宝贝,现在我们要开始做爱了。"
孟宴臣听到林陆骁用陈述性的语气、带着爱意的嗓音,轻描淡写地说着调情的话,感觉心里的一根弦被人轻柔地拨动了,酒醉般的薄红从脸侧爬上了他的耳垂。
"宝贝,你能自己解开扣子吗,毕竟我是善解人意,可不是善解人衣。"林陆骁贴着孟宴臣的脸颊说着撩人的情话,他的手指流连在孟宴臣匀称的腰身上。
孟宴臣听话地一颗颗解开自己西装衬衣上的纽扣,将自己白皙而肌肉线条流畅的健美身躯裸露在林陆骁面前,面对着林陆骁审视的目光竟莫名地产生了一种羞耻感,这让他有些难以自抑地想抬手遮住自己,但是被林陆骁拦住了,"别挡,宝贝,我想看着你的脸。"
林陆骁先后解开二人的皮带将西裤与休闲裤扔到一边的柜子上,他用自己宽厚的大手抚上孟宴臣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两粒红珠,将其中一颗放在掌中肆意地揉捏、蹂躏,另外一颗也不甘被冷落,违背主人的意志,挺起胸膛彷佛邀请着他人来亵玩。
林陆骁也没有放任不管,而是将之含入温热的口腔之中,舌头勾缠着乳粒,引起一阵搔麻的快感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令人忍不住沉溺。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林陆骁的发梢上拨弄着,林陆骁将手往孟宴臣的身下探去,摸索着将孟宴臣的阴茎释放,用手来回套弄。但因为孟宴臣醉得有些醺然了,所以性欲便升得不快,林陆骁弄了好一会儿还是半软不硬的。
林陆骁不禁轻声发笑,在舔舐乳珠的间隙,抽空调侃着,"看来宝贝是真的喝醉了。"
孟宴臣被这一声声的宝贝哄得耳根越发红了,他双眉微蹙似是对于这样直接而浓烈的感情表达很不适应,孟宴臣于是用手轻轻推了推林陆骁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头,以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但这个举动反而使得他自己的乳首在推拒间被拉扯,造成一种又痛又爽的奇异快感。
孟宴臣不禁咬紧牙关不让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泄出,这就让林陆骁更加放肆地舔弄挑逗着,用舌面来回的辗轧着乳首表面丰富的神经,两头轮流光顾,手上也没有松懈,上下来回地撸动着,时不时地揉捏着两个浑圆的睾丸。
一种异样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的神经直达大脑,林陆骁的老茧摩挲着孟宴臣的马眼,手指灵活的调动着孟宴臣的情欲起伏,似乎正催促着释放,被酒精麻痹的海绵体终于接受到主人的信号,硬挺着喷洒出白色浊液。
孟宴臣感受着生平第一次在他人手中高潮所带来的快感,终是没有忍住从唇缝间泄漏出一丝微弱的闷哼。他终于不再忍耐、羞耻于表现出自己在性事中享受到的愉悦,但也不是选择大方地将快乐转化为高声的叫春,只是隐忍的从唇齿间不时的流露出小声的呻吟。
林陆骁低下头看着手掌上满布的白浊,有些好笑,"没想到我们宝贝这么敏感,刚说了几句就高潮了。"
既然已经先行让小孟总释放过了一次,那么现在就需要考虑一下应该怎么进行扩张的部分了,这可让咱们英武的林站长犯了难。
"宝贝,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你家有润滑剂吗?不然我现在出去买?要是没有扩张的话,可是会很痛的。"
林陆骁现在才想起这回事来,他不由得有些懊悔自己的思虑不周,语气中带上一点对自己的埋怨,边说着一边放开了原本正在孟宴臣身上四处惹火的手,想要离开床边去拿柜边的衣物。
孟宴臣已经被酒精与高潮所麻痹了的大脑,感知到林陆骁想要离开的动作,一时来不及反应,手比大脑先行动,握住了林陆骁的手。
"去客厅沙发旁边,我记得那里有我朋友送得润滑剂,你不用出去买。"孟宴臣克制着身体上残存的快感,双手交叉揽上林陆骁的脖颈,用尽自己在前几十年的人生中学到的表达喜爱的方式,对林陆骁克制而压抑地表现出自己对于他的喜欢,他抱紧林陆骁。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使人变得脆弱,孟宴臣的双眸眼尾泛起些微的红,隐约有水光划过他的脸庞,情感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但他仍然强忍着痛苦,不肯让林陆骁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孟宴臣用上牙咬住下唇不让苦痛再次溢出。
林陆骁感觉到了孟宴臣的难过,可他本就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他人的人,更别提孟宴臣现在紧搂着自己不想让自己发现他无声哭泣的样子,林陆骁就更加手足无措了。他于是只好默默地抱起孟宴臣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身躯,给予他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无言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林陆骁来到孟宴臣家的客厅,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没成想看到好几盒超薄避孕套还有几瓶进口的润滑剂都是尚未拆封的,林陆骁有些惊诧不过听孟宴臣说是朋友送得,倒也觉得正常,毕竟作为朋友对于一个看起来十分禁欲的男性,总归是会有些上心的。
林陆骁随手拿出一瓶拆开包装,挤出一些在手指上,慢慢地进入那个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秘地,让孟宴臣逐步地适应手指温柔的攻势。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终归二人皆是不太熟悉的,孟宴臣双眉紧蹙,忍耐着被异物一步步攻城略地的不适感,甬道内渐渐被手指填满。
林陆骁这时也不忘顾及孟宴臣的感受,一手在孟宴臣后方的密穴处侵略着,一手缓缓地撸动孟宴臣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而疲软下去的阴茎。
同时,林陆骁还记着引导孟宴臣将自己的感受真实地说出口,"宝贝,如果我的举动让你疼痛了,请一定告诉我,好吗?"
孟宴臣被林陆骁的前后夹击弄得又爽又痛,他在恍惚间听见林陆骁似乎正在说着什么,但又听不真切,他于是将头向后仰想要听清,却没有成功。
孟宴臣只好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他握住林陆骁的手对他说,"先……停下…"
林陆骁很听话地停止了双手的动作,但是手指仍然停留在后穴中,"你先把手指拿出来。"孟宴臣
缓声命令着,"然后拔抱着我转个身。"林陆骁从善如流地照做,是以二人四目相对,孟宴臣取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金丝眼镜,放置于茶几上,"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林陆骁顺从地重新开始扩张,谁让他太擅长也太希望救人于绝望,这只残翼的骄傲蝴蝶在情欲中仍清明地发号施令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便想遵从。
林陆骁憋了这么久的阴茎已经控制不住地从裆部顶起一个小帐篷,耀武扬威地要求主人快快将他从中释放,可惜他的主人现下正忙于为之后的性福开拓而无暇他顾。
这可让林大站长十分犯难,他将下巴靠在孟宴臣肩颈位置,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宝贝,孟总,能不能帮我把内裤拉下来。求你了。"
虽然孟宴臣现在看不见林陆骁的表情,不过根据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