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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上班时间在傅融耳边摇铃铛的后果

 

着宽阔的裤腿向上触碰,还没摸到关键的一点,你的手若即若离的,总落不到实处。

门外日影朦胧,几个女官午后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闲侃,扰碎午睡将醒的懒意。一阵风吹过来,檐下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乱响,像是谁猛烈怦然的心跳。

就在这时候握住他已然硬挺起来的肉刃,你看见他的喉结突然地滑动了一下。

如果他这时候求饶的话,你当然还是可以放他一马的。可是他没有,明明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都攥紧了,手套表面显露出他鼓起的青筋。

最善于隐忍的猎手,也会在此刻仰躺在你的身下。不得逃脱,不得挣扎,脆弱处完全展露,奉送给对方作为捕获猎手的利刃。

他胯间的温度微热,肉刃隔着衣料热乎乎地拱着你的手,顶端贴着的布料,竟然已经有些濡湿。你的拇指揉一揉顶端,他在“睡梦”中重重地“唔”了一声。

你伏在他身上,手指不停地揉捏挺起的性器,他僵硬地要命,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微微撑起你。

你亲亲他的胸膛,又在他胸上的尖尖处咬了一口,傅融再也没忍住,紧闭着双眼,难耐地喘了一声。

就差一点了,你强硬地拽下他的裤管,却没有褪干净,裤子和里裤堆在他膝弯处,露出下摆遮掩得欲盖弥彰的修长洁净的大腿。

他还在装。

你向下俯身,脸颊快要贴近那根巨物。按着顶端摇一摇,傅融的腿又开始抖起来。你慢慢接近,鼻息已经缠住冠头,这过程对于他而言,似被撕扯延长成极久的时间,他紧闭双眼,因而仅仅能感知到你的呼吸靠近了,下一刻就要把唇贴上来了似的。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靠近,每一次靠近他都能听见自己剧烈到快要飞出身体鼓荡山河般的心跳,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唯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快要震破胸臆。

在你的唇靠近他性器上方的小眼的前一瞬,他像溺水者挣过水面,乍然坐了起来,托着你的下巴阻拦了你的动作。

“别,做什么?!”傅融情急的声音带了哭腔。“好过分……”

“你不是……唔!”你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捧着下巴吻了上来,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揽到身前。出乎意料地主动,吮吸,纠缠,迫得你向后退了一些。

他学着你的动作,也这样揉着你后腰尾椎处,你渐渐卸了力气。骨头缝里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再升温一点就能将血液都烧沸。

“你刚才……刚才是想,想那个吗?”

“谁让你装睡,傅融,你睡着的样子好乖啊。”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下头,被他扯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乱动。他的脸贴紧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腿,膝盖处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子,锁骨的时候,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褪下你裤子,你却翻过身下了榻。

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融的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眼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眼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头,喉结滑动了几次。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你身下含着他,坐得很深,却懒得晃动。

傅融想代你动作,无奈眼睛和下身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配,每一次快感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身的时候,他就深觉欲求不满,向下坐着吞入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身体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部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处按了按,问:“是这里吗?”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热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下按着,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处,或许是旁的器官,只是那种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融变本加厉地朝那处用了点力道。

你的腿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情急之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融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下了。身体上却因为体势的变化,他的性器从你穴中抽了出去,顶端离开的时候还闹出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把缚眼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做。

这下他安静了。

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你用身下的花唇磨蹭过他的性器顶端,在肉刃硬挺处划过,花缝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流,刚入过他的肉刃,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出一股花液来。

这一场交合欢好完全按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喉结一直颤动,喉间也不时溢出一点喘叫声。

你继续蹭着,下身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慰。那肉刃不断磨着穴口,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蒂珠,你被戳得腿一软,下身喷着花液陡然交代了。

傅融挣脱开你的桎梏,身下的肉刃已经硬得快要崩溃,他按着你还未来得及肏入,一阵白光在眼前以点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道,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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