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长得好帅哦
作轻松,江霁远打趣道:“哟,你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啊?”
姚宗薏扭头看着江霁远,苦笑一声说:“他要结婚了,再不放下就太不像话了。”
江霁远挑了挑眉,白月光果然是个直男,他想想又决定加上一个形容词──不折不扣的直男,居然连姚宗薏都看不上。
“所以你就病急乱投医?找我谈恋爱,要我给你治疗情伤?”江霁远问。
姚宗薏蹙眉纠正道:“这可不是病急乱投医,我就跟你直说了,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他一个人,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所以我想要一段新的感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你,是当下最直接也最合适的人选。”
他说完又补充道:“我也不是要你帮我治疗情伤,而是要你发挥魅力,让我能够忘掉他,完全喜欢上你。”
江霁远认真听完这番话,虽然有理,但本质上只是把他当个工具人罢了,姚宗薏说他是当下最直接也最合适的人选,那说明除了他,别的谁都可以。
他才不愿当这个最便利的选项。
可这个提议又实在太诱人。
“那我问你,你现在对我有什么感情吗?好感,或者一点点喜欢有没有?”江霁远问。
“有。”姚宗薏答得很快,他在这方面向来不别扭,有就是有,尽管心里装的还是姚笠森,但不可否认,他对江霁远就是有好感。
“是么?喜欢我什么?”江霁远又问。
姚宗薏说:“喜欢你的脸。”
这回答跟江霁远刚才预想的一样,毕竟他和姚宗薏也才刚认识一个月,期间相处的时间又很少,除了这些表面的,确实很难说出对方身上还有什么令人着迷的点。
他并不觉得喜欢脸肤浅,绝大多数的恋人关系都是从中意长相开始的,之后再通过相处或观察来决定是否继续,因此这很正常。
姚宗薏说完突然贴上来,凑到江霁远耳边又说:“还喜欢你的活。”
江霁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脱口问道:“什么活?”
姚宗薏见他是真不明白,便伸手覆上了江霁远的裆部,他说:“这里的活。”
江霁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懵了,裆里那玩意儿受到刺激,瞬间在姚宗薏手里勃起。
“这下硬了。”姚宗薏感受到手下的变化,歪头看着江霁远问:“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江霁远咬着牙,真是服了,这个骚狐狸居然隔着裤子给他摸起来了!
他怕被对面那群打牌的人看见,抬眼放哨的同时扯开了姚宗薏的手,紧接着又抬脚叠了个二郎腿做掩饰,一套动作下来后咬牙切齿地说:“你想我在这儿干你?”
姚宗薏一脸无辜,“都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了。”
江霁远无奈,“我顶着这么大一包要怎么出门啊?”
“哦,你今天没开车,那打车呗,我的猫包给你拿,正好挡一挡。”姚宗薏安排得十分妥当,“你们难得聚一下,你提前走他们肯定不高兴,要不你就说是我身体不舒服,要带我去医院看看。”
江霁远被他逗笑,“你怎么还咒自己啊?”
姚宗薏已经掏出手机叫了车,“没事,本来我就是不请自来的,现在你又因为我要提前走,就干脆让他们讨厌我一个人得了。”
“不会的,谁能讨厌你啊?”江霁远说完便冲牌桌那头喊了一嗓子,“你们玩,我先走了。”
袁飞点点头,并不做挽留,“行,回头再约。”
江霁远“嗯”了一声,右手拎着猫包站起来,想起什么又说:“方权你悠着点输啊,超过十张就算你自己的。”
“得嘞,风水轮流转,我已经在回本了。”方权朝他挥了挥手,“拜拜了您~”
江霁远一一道别,领着姚宗薏出了包厢。
姚宗薏皱着脸,他原本还打算装出个病怏怏的模样,可谁料竟没有一个人过问江霁远为什么早退,“他们怎么不问你原因啊?”
江霁远笑了笑,兄弟几个心里门儿清,个个都是见色忘友的货。
“还用问吗?肯定都以为我要忙着跟你谈恋爱呗。”
一说到这三个字,姚宗薏便想起之前那个被转移掉的话题,于是他问:“那你要和我谈恋爱吗?”
江霁远咂了咂嘴,不太情愿地说:“再议吧。”
“为什么再议?”姚宗薏逼问。
“……”江霁远无奈,只好随口找了个理由,“我现在硬着,满脑子都是干逼,没空想你说的这些东西。”
他知道姚宗薏今天因为白月光而心情沮丧,找他谈恋爱也是因为这极端的缺爱处境,他不愿钻空答应,像是醉酒后的趁人之危,也怕过了今天,姚宗薏醒酒后就会后悔这个提议。
这次直接去了十楼,不为别的,因为小猫还是早上出门前吃的那顿。
江霁远第一次来,不免处处好奇,姚宗薏家里摆了很多相框摆台,几乎都是和同一个男人的合照。
“这你白月光?”他指着架子上的那些相框,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姚宗薏的白月光,不然怎么会和同一个人有这么多合照?
姚宗薏刚从鞋柜里给他拿了一双干净的拖鞋,直起腰时往架子上瞥了一眼说:“我哥。”
江霁远认错人,悻悻“哦”了一声,脑中立刻浮现出早上见到的那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妈的真酷。
那时候没能瞅见姚宗薏他哥的脸,现在通过照片一瞧,兄弟两的长相并无几分相似,可能是一个像爸,一个像妈。
江霁远换了鞋进到客厅,映入眼帘的是沙发背墙上的那幅超大相框,依旧是姚家两兄弟的合照,看背景建筑是在国外,黄昏时的路易斯湖城堡酒店,俩人脚下是绿茵茵的草地,头顶是紫红色的晚霞,晚霞包围着一轮银色弯月,姚宗薏站在姚笠森旁边比着剪刀手,笑容明艳,美得像是一幅画。
“哇,你那个时候还是短头发。”江霁远走近了端详,短发的姚宗薏有着不同的韵味,说不清道不明,新奇使他目不转睛。
姚宗薏正在给三木准备猫粮,闻言只道:“不都是短头发么。”
“是哦。”江霁远反应过来,他进门后看到的所有照片里,姚宗薏都是短头发,或许是这幅相框格外大些,大到让人更能注意到这点。
“怎么都没你自己的照片啊?全是些合照。”江霁远心想,这兄弟两的感情也忒好了点。
“我一个人不喜欢拍照。”姚宗薏说,“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我头发长长后就没再跟他合过影,所以没有长头发时的照片。”
“为什么?”江霁远转脸看过去,姚宗薏在地上蹲成一团,跟旁边正在进食的小猫没什么两样。
“因为长大了。”姚宗薏枕着小臂说,“长大了就不黏人了。”
他和姚笠森如今都各忙各的,心理的成熟和不可避免的分居让他们之间有着越来越远的距离,何况有些事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他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当姚笠森的跟屁虫。
江霁远愣了愣,随后又笑道:“你说你吗?可我看你今天挺黏我啊。”
姚宗薏瞟他一眼,“有吗?”
江霁远点点头,如果按照姚宗薏刚才所说,以前黏人是因为年纪小,那今天黏人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他走到姚宗薏旁边,俯视的角度能让他看到对方的头顶以及骨骼?凸起的后脖颈,江霁远暗自腹诽,心道这人真是瘦得可以。
“你就这样守着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