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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到底在蹭什么?

 

掠过一小阵微风。

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之前就一直能闻到,这下要稍微浓郁些,是姚宗薏身上的香水味。

姚宗薏将摸到的牌亮到江霁远面前,问他:“这张要吗?”

“要!”江霁远一喜,果然还是人的问题,“等会儿还让你摸!”

丁鑫缘看他这副眉欢眼笑的模样,撇了撇嘴说:“别挣扎了,我已经听牌了。”

江霁远根本不怂,吊儿郎当地回:“等着瞧,他可是我的转运珠~”

姚宗薏眉角一抽,这又是个什么外号?

不过倒真挺贴切,之后两圈他帮江霁远摸到的全是刚需好牌,硬是让江霁远把原先的一手烂牌打得漂漂亮亮。

江霁远乐得合不拢嘴,“哈哈!不好意思各位,我听牌喽~”

袁飞翻了个白眼,“少得瑟,我早听了。”

高然打趣道:“你这属于请外援,赢了的话我可不给钱哦。”

江霁远瞪着眼,“还有这说法?那待会儿我自己摸!”

他说得气势十足,然而心里却没什么底,倒不如说是相信姚宗薏对他的转运能力。

此时场上几人都已听牌,谁也不想输,全都抱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想法,局面进入白热化,连方权和谢倩都被吸引过来围观。

胆战心惊地又过一圈,姚宗薏这回坐在扶手上没动,江霁远既紧张又期待,伸手摸回一张牌,翻开时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单赢一张四万,当真一下子就抓到了!

江霁远把牌一推,“胡了!”

“我去!”丁鑫缘咂舌,“合着他真是你的转运珠啊!”

“那可不!”江霁远一把圈住姚宗薏的腰,搂着他一同站起来,边收钱边说:“可算是下了,我都快钉在这座位上了。”

“输了很多吗?”姚宗薏瞥他一眼,转身往沙发那边走。

江霁远跟上来,贴着姚宗薏坐下,他汇报战绩:“小输。先前是赢的,后来坐着没动过,赢的输光了,底也折了一半,刚刚一局又赢回来了。”

姚宗薏没说话,江霁远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刚才桌上只顾着赢牌,压根没注意到姚宗薏其实兴致不高。

他侧过身子朝向姚宗薏,手肘撑到沙发背上,错开话题问:“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想到来找我?”

姚宗薏从茶几上挑了个橘子,边剥边说:“无聊想你了呗。”

江霁远一挑眉,这回答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多半是没什么真心。

姚宗薏掰开一半橘子,另一半还带着皮,之前摸过麻将,手上肯定很脏,自己吃无所谓,就怕江霁远嫌弃。

他把带皮的那半递给江霁远,不紧不慢地开口:“心情不太好,想找你陪陪我。”

江霁远把橘子接过来,回趟家就心情变差,怕不是家里人说了什么不爱听的话。

他掀开姚宗薏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盯着人看了会儿才问:“说说?”

姚宗薏耐心处理着橘络,淡淡吐出三个字:“不想说。”

江霁远没辙,再问肯定又要被姚宗薏骂八卦,他也无言吃起橘子来,这橘子汁水丰富,爆浆似的冲向味蕾,酸得他眯起了眼。

姚宗薏余光里看到江霁远龇牙咧嘴的模样,头一回从他那张酷哥脸上觉出一抹可爱来,他勾着唇问:“酸吗?”

江霁远点点头,皱着脸说:“吃不了一点儿酸,你怎么不打声招呼?”

“我哪知道你怕酸?你也没问我啊。”姚宗薏又在茶几上翻了翻,“我还买了枣,店员说很甜,你吃一个缓缓。”

他给江霁远拿了颗最大的,刚从包里抽了张湿巾想让他擦擦时,江霁远却已经咬下一口了,姚宗薏骇然瞪大了眼,“你就这么直接吃了?”

江霁远满不在乎地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姚宗薏哑口,只好用已经抽出来的湿巾给自己擦了手,之后又问:“甜吗?”

江霁远点头说:“甜。”

姚宗薏往茶几上指了指,“那儿还有西瓜,应该也很甜。”

“好。”江霁远笑着吐了枣核,他虽怕酸但也并不爱吃甜,可此时他根本想不到这些,只是觉得不开心的姚宗薏很黏人,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牌桌那边又结束一局,麻将被推进桌下,高然从位子上站起来,朝着沙发这边喊道:“远子,上了!”

江霁远应了一声,转头问姚宗薏:“你玩吗?”

姚宗薏一瘪嘴,“不太想。”

“行。”江霁远扭头看过去,“方权帮我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好嘞!”有这么好的事,方权乐意极了。

姚宗薏愕然看向江霁远,“你为什么不去打?”

“我在这儿陪你呀。”江霁远说。

今天这情况可是头一回,况且人家都说得那么直白了,找来就是想让他陪着,那他自然要知情识趣些,不能让人来讨个没趣。

姚宗薏张了张嘴,不得不承认江霁远除脸之外还有很大魅力,话都讲到了他的心坎上,捂得心窝子暖暖的。

“你们晚上还有局吗?”他问。

江霁远摇头,“不知道,你有安排?”

姚宗薏凑过来,贴在他耳边说:“今天想做。”

短短四个字,低哑的声音伴着湿热的吐息,轻轻柔柔地打在江霁远的颈侧,勾得他荡了三魂走了七魄。

“……”江霁远咬了咬后槽牙,还带这样勾引人的?一句话就把他撩拨得来了感觉。

姚宗薏说完拉开一点距离,抬眸看着江霁远问:“可以吗?”

“……”江霁远无言,姚宗薏好似是想给人恩赐,却还要在给之前小心翼翼地问人可不可以,这简直荒谬,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见他不说话,姚宗薏眨眨眼问:“嗯?你不想吗?”

他上下扇动的睫毛直接隔着皮肉搔到了江霁远心上,脉搏高速跳动着,江霁远只恼为何?此刻外头的天还是亮的。

“……”他咽了咽嗓子,“你别贴我这么近。”

姚宗薏微征,上身后退又拉开些距离,他不解地看着江霁远问:“怎么了?”

江霁远说:“会硬。”

“……”这回轮到姚宗薏失语,细想还有点好笑,他可什么也没干,怎么就硬了?

姚宗薏低头瞥了眼江霁远的裆部,长裤的布料褶皱刚好堆积在那处,因此他并未能看出什么来。

“已经?”姚宗薏问。

江霁远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匪夷所思的意味,怎么着?别是给他安了个随处发情的形象。

“那没有,”他很快否定,“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姚宗薏轻哼一声,“说那么夸张,搞的我像是个狐媚子一样。”

江霁远笑道:“谁说不是呢,你媚骨天成,美丽动人。”

姚宗薏嫌弃地咧了咧嘴,一倒头便枕在了江霁远腿上,他从下往上看着江霁远,心想这人的颜值当真没得挑,连这个角度都能扛住,正儿八经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好帅啊江霁远,”姚宗薏犯着花痴说,“这么帅,我要爱上你了。”

江霁远低头抚开他挡脸的长发,只当姚宗薏是在跟他礼尚往来,他想起之前那句话,于是笑着回:“别爱我,没结果。”

姚宗薏皱起眉,“你确定?我也不行吗?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张脸么?”

他语速很快,语气急促,像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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