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狗R交/这么喜欢被C 今晚就含着睡吧
的性器硬到发疼,吐出的液体将束缚带都浸湿了。
直到反复摩擦的肉棒硬烫到极致了,封阳才撒了手,叼着烟含混地说道:
“去床上趴着。”
许泽川稍稍松了口气,双手撑着床沿爬了上去,跪好后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床铺上,臀部最大限度地抬高,曲起的双腿尽量分开,露出插着尾巴的后穴。
封阳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娴熟地弯出勾人的弧度,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当真是个婊子……分明没怎么被人操过,但为了勾引他还特意学了些做鸭子的技术,真是煞费苦心。
他抽出那根湿漉漉的狗尾巴,连带着软烂的穴肉也翻卷了出来,花瓣似的小口翕张着,邀请他的鸡巴狠狠地干进去。
封少爷在床上向来不爱讲什么废话,毫不犹豫地抵住张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他插得又深又重,铁棍似的肉棒在温软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杵在吸得最紧的前列腺附近快速碾磨,手指抓着紧实的臀肉大力揉捏,疯狂挺腰往上撞过去,炮机似的发泄过剩的性欲。
随着操干的动作,被震散的烟灰都落在许泽川光滑嫩白的腰窝上,烫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仿佛雪地上开出的梅花。
于是封阳撞得更凶了,被小穴绞吸的快感猛地从小腹窜到头皮,充分享受到的性器勃动了两下,抵在抽搐的穴心深处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过电般的舒爽渐渐消退后,封阳又点了根烟,垂眸看着身下的小狗。
许泽川的腰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趴在床上,呜咽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
那根可怜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没能发泄出来,只能欲求不满地去蹭身下的床单,蹭出了小块尿床似的湿痕。红肿的屁股肉和大腿根部还在控制不住地痉挛,合不拢的穴口也淌着浓白的精液。
封阳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眼睫半垂着轻声哼哼,满脸意乱情迷的潮红。
舒服了,又觉得有点遗憾。
可惜这次的条件不允许,没能听到他叫床的声音。
他一边琢磨着下次玩点什么花样,一边抽完了手上的烟,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许泽川喘了半天还没缓过神来,封阳就把那根嵌着狗尾巴的按摩棒捡了回来,又塞进了他流着精液的穴里,将那些白浊尽数堵了回去。
看到被操熟的穴口再次瑟缩起来,他极其恶劣地说道:“这么喜欢被操,今晚就含着睡吧。”
随后,他又眯着眼睛欣赏了片刻。
很好。这样才像是被操服的狗。
第二天,封阳是被“呜呜呜”尖叫着的救护车声音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口突然重重地跳了两下,就像是第六感对危险的本能预警。
他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心神不宁地打开房门,还没走下楼梯就怔愣在原地。
别墅的大厅里,站着几个身穿官方制服的工作人员,他的目光在那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在场唯一算得上认识的人。
——他家公司的法律顾问。
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更重了,封阳快步走过去,冷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李律师转过身看清来人,手指攥紧纸巾擦了下额角的汗珠,又局促地张了张嘴:“封少……”
后面的话,封阳几乎是梦游般听完的。
封父封母涉嫌经济犯罪被官方扣押。
刚得到消息的封老爷子被120抬走。
董事会多名股东联合问责。
今日开盘后股价大跌。
……
李律师跟封家合作了十几年,十分清楚这位大少爷就是温室里养大的娇花,没经历过这种大风大浪,更谈不上靠谱,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封总和夫人只是暂时被监管,只要配合调查就不会有事。但董事会那边免不了要大洗牌,封少……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话说得隐晦,但封阳不是傻子,知道董事会不是铁板,暗潮之下的勾心斗角堪比豺狼虎豹。
好半晌,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股东里……还有谁没表态?”
“星烨公司。”李律师回答得很快,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提前做了梳理,“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初创公司,一直在想方设法收购我们的股权,昨天晚上刚刚超过5%的持股线。”
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听说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a大的学生,也许你们还认识?"
……a大的学生?
封阳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在他眼里大学生创业就像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短短几年就能把初创公司经营到这个规模,不是背靠大树就是商业天才,但他从没听说过学校里还有这等风云人物。
就在这时,一个密封着的文件袋被推到了封阳面前的茶几上,透亮的阳光下,他看清了角落里反光到近乎刺眼的几个铅笔字:
——股权合同。
一瞬间,封阳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都因震怒和愤恨而倒流回心脏,脑子里绷到极致的弦顷刻间就被怒火烧断了。
他动了动冰冷发僵的嘴唇,哑着嗓音说道:“你先回去吧。”
李律师原本也没对这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抱有太大指望,此时看到他阴沉到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不敢再触他霉头,拎起公文包就步履匆匆地走了。
李律师走了,那些官方的人也早就走了,大厅里只剩下了身侧轻微的呼吸声。
突然,封阳挥起拳头,一拳掼在那人的腹部,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手背上的青筋寸寸暴起。
“是你——!!!”
他仍不解气,抬起脚又冲那人的胸口踹了过去,目眦欲裂地吼道: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许泽川被暴烈的力道踹得连退几步,整个人都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里,他痛苦地弓起身子捂住小腹,清秀的眉毛紧紧蹙起,沉默片刻后却只是微启薄唇:
“对不起,主人。”
他不是这场阴谋算计的始作俑者,顶多算是个投机取巧的推手,但对于他和封家的关系来说,这种忘恩负义的做法的确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封阳扑过来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泽川的身上,肌肤相贴的距离之下,许泽川脖颈上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红痕就显得分外刺眼。
那是昨晚封阳的鸡巴磨出来的印迹,此时简直就成为了他愚蠢的证明,时刻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这个人是如何引诱他,甚至现在菊花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暗地里却将他背刺了个透底。
“你受了我们家十几年的恩情,怎么觉得我还欺负你了是吗?!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封阳越想越怒火中烧,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话音落下,封阳抽出裤腰带,强硬地扯开了许泽川护在下腹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并拢绑在头顶。
又扒下了那人蹭得皱巴巴的裤子,将那根更粗些的皮带箍在了他的脖颈上,手指发力收紧到极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瞬间憋涨到通红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许泽川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唇,卷翘着往外吐的舌尖微微颤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