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室里深喉后偷偷/C不到校花 那就C校草吧
像是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他过热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趴在地上舔淫水的许泽川,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现在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没法再动他了,甚至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封阳咬了咬牙,迈开长腿从许泽川身上跨了过去,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让你们的救护车再过来一趟。”
李律师的判断没有出错,没过几天封阳的父母就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封老爷子醒来后也毫发无损地出院了。
但这次风波到底还是让封家间接地从董事会的明争暗斗中出局了。
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二十几年的封大少爷突然就浪子回头了,居然主动提出让封父封母和老爷子去国外休养,自己留下收拾公司的烂摊子。
等送走了一大家子人,他稍微松了口气,一个人住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没过多久,许泽川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人,封阳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觉,许泽川的工作风格极其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讲道理也不择手段,只给人“可以做到”和“想办法给我做到”两个选项,宛如毫无人情味的精算机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反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封阳身边,绝口不提过去种种血腥惨烈的凌辱和报复,态度如常地做饭和起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封阳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晚上也没心思再出去鬼混,大多数时间居然真能和许泽川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晚饭。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里,许泽川依然管他叫主人,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几乎把“贤惠”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封阳内心里觉得他和许泽川如今的关系有些诡异,但工作上的事已经让他疲于奔命,生活上的事完全就是力不从心了。
而且许泽川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并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心力交瘁的封少爷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时间,两人的生活维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主线互不打扰,支线偶尔交集。
封阳到底还是太年轻,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立下豪言壮志,真到了谈判的时候就完全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了。
冰冷又残酷的商业世界,能混出头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合作方听说了封家最近的落魄,立刻就端起架子开始看人下菜碟。
“封少,不是不信任贵公司,只是s市那边说愿意再给我们让利两个点,这可不是笔小数目,风投部门需要时间重新做方案,董事会自然也要再考虑下。”
封阳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样拿捏过,此时怒火丛生,语气里淬满了冰碴子:“你什么意思?”
看到他盛气凌人的姿态,合作方抬了抬下巴,眼神更傲慢了几分,说出的话也越发难听: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掂量掂量,以贵公司目前的状况,有资格吃下这个项目吗?”
他嘴上说的是“贵公司”,实际上抨击的是封阳的能力,这种毫不掩饰的奚落让新官上任的小封总攥紧了手中的茶杯,他知道自己该好言好语地化解合作方的质疑,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目前确实拿不出什么真材实料的成绩来反驳。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封阳打算破罐破摔直接送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那我有资格吗?”
一个挺拔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精致优雅的西装剪裁得体,使得清瘦的身躯不显得那么单薄,反而衬托出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
见到来人,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合作方瞬间恭敬了起来,声音都低了几个度:“许总……您怎么在这?”
和封阳这种初出茅庐的天真大少爷不同,这位许总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前段时间雷厉风行地掠夺尽了封家衰落后让出的市场份额,一跃跻身景城炙手可热的名流之列。
在封阳面前他还能针锋相对,但在这位八百个心眼子的新贵面前……他只恨自己不是个哑巴,毕竟随便哪句话都有可能把自己坑死。
果不其然,许泽川抿起的嘴唇微微下压,沉默良久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有这家公司5%的股权。”
“啊……是,是。”合作方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既然是许总看好的公司,肯定是有过人之处,我会如实向董事会汇报的。”
说完,他又提心吊胆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迅速夹着尾巴溜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自从许泽川进门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封阳就垂下了眼皮,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许泽川双腿曲起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又抬起手想要安抚他。
就在他的指尖堪堪将要触碰到封阳脸颊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许泽川。”封阳少见地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却如同切冰碎玉般凉薄:“你在侮辱谁?”
封少爷高高挂起的自尊心终于在无情的现实面前破碎了。
他做不到的事,许泽川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他搞不定的人,许泽川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甚至在他情绪触底的时候,许泽川还卑躬屈膝地来伺候他。
一个天之骄子,要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原本就是万分痛苦的事情,而那个比他强比他有能力的人反而忍辱负重地哄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被人欺负又打不过、只会向大人哭闹的小屁孩,这比任何落井下石都要打脸。
许泽川倏然抬头对上他沉黑如渊的双眸,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只是……”他无措地张了几次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我只是……”
“说不出口是吗?”封阳的唇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像是预料到了他想说什么,“那我帮你。”
话音落下,他把许泽川从地上拉了起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娴熟地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昨晚刚刚做过,温软的穴口不需要做太多的开拓就能容纳硬起来的性器,封阳抓着他的屁股往下压,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就像在发泄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
“嗯……啊……主人……”
没过多久,耳边就响起了甜腻的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做爱,许泽川比平时还要敏感,腰肢软得像春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左摇右晃,但他不敢撑着封阳的肩膀,只能悄悄攥紧了他上衣的下摆。
然而,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性器。
由于骑乘的体位,他勃起的性器随着上上下下的挺动在封阳的腹部胡乱磨蹭,粗粝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流出的前液已经将那块布料洇湿了,显现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这段时间许泽川没发现封阳在床上有什么特殊的爱好,除了有点洁癖。
……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了,就要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许泽川情不自禁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封阳会怎么样呢?会生气吗?会惩罚他吗?会再也不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跟他做爱吗?
但无论后果是什么,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在封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