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都进来
雪青泽一时间没理解人类的话,只是用那双泛红的眼盯着林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泛滥。
林暮被看得心口一片酥麻,他摸了摸蛇首,然后将手伸到了身后:“别着急,等我一会”
他先是摸到了覆盖着层鳞片的柔韧有力的蛇尾,正在他掌心中蠕动着身体轻轻律动着。他摸索着手向下摸上蛇腹,触碰上一根微凉有点扎的坚硬肉棒,手感怪异又舒服,他没忍住捏了捏,那活力四射的小青泽马上在他掌心跳动了一下,跟林暮打招呼似的。
林暮脸上发烫,他咬了咬唇,继续摸,摸到进入体内那根硬物,然后是张着大口的菊花。
他轻嘶了声,抬头看了大蛇一眼,小声骂了句:“真粗,你再长两根,都快赶上你身体粗了。”
雪青泽不理解人类的举动,也没听懂人类的话,但人类语气太温柔,他便没有乱动,耐心地看着他。
林暮强忍着涌上来的羞耻,手指贴上蛇茎挨到了自己的菊花,试探着往里钻。
那地轻碰一下都疼,他激灵灵地哆嗦了一下,用力收缩了下穴口,雪青泽被夹得呼吸一滞,身体本能顶了一下。
这一下顶得猝不及防,林暮贴在蛇茎上的指尖也被吃进了小半截,他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却也没拔出去。
就着已经吃进去指尖转动着,像拱地的蚯蚓似的,慢慢将整根手指都挤进了体内。
陆司明的东西比雪青泽单根蛇茎加自己的手指还粗,所以这会林暮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可雪青泽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紧度。
很奇怪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挨着自己蛇茎的是人类的手指。平常这手指会戳他的头,会摸他的鳞片,会摸他的尖牙可从来没有和蛇茎一起进入人类的生殖腔。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的蛇腹一阵阵抽搐发紧,明明发情期已经过去,可他却莫名躁得浑身发烫,冲动来得又急又猛,他实在没忍住深顶了几下。
“哈青泽别乱动”林暮被大蛇猝不及防的操动弄得身体发软,赶忙制止了大蛇的动作,不再慢吞吞的,慌忙塞了第二根进去。
手指和蛇茎在狭窄的甬道里相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别扭的亲密感。
林暮臊得小脸通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兀自强做镇静地屈起第三根手指贴在紧紧箍住蛇茎的肉洞边缘准备挤进去。
没进去。
因为雪青泽的蛇尾代替了他第三根手指钻了进去。
几乎蛇尾进去的同一时刻,林暮就拉着嗓音叫了出来,毫无预料地射了出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太刺激了。
只要想到雪青泽的蛇尾,蛇茎和手指都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就浑身发烫,半勃的性器稀稀拉拉地往外吐着几近透明的精液,像被欺负惨了不停抽噎的可怜虫。
囊袋也在拼命收缩着,像是把里面刚生产出来的现货都给挤出来。
林暮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后穴更是发了狠得绞紧插在体内的东西,也不知道被操到软烂红肿的菊花哪里这么大力气,他感觉自己的指根传来疼痛,他想拔出来,却又被自己夹得动弹不得,他昏了脑,用仅剩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缠在身上的大蛇:“啊青泽紧太紧了你出去啊”
不仅林暮疼,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大蛇吐信的声音都低沉下来,但不管是蛇茎,还是蛇尾,甚至是林暮自己的手指,都出不去。
他们一起被包裹在人类最私密柔软的身体里,彼此紧挨,无法分离。
到底是被吸得受不住,雪青泽咬着牙抽动了几下,绷紧的穴口才又软化下来,林暮的手指抽了出去,可蛇尾却没有。
甚至因为手指抽出去有富余的空间,蛇尾越钻越深,到了蛇茎都没触及到的地步,让大蛇新奇又兴奋。
林暮胀得发疼,穴口撑到了极限,一点褶皱都没,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塞满了蛇尾,这让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怕自己的肚子被蛇尾撑破撑坏,然后被送去医院,甚至就这么死掉。
冷汗不断地顺着林暮光洁的额头往下流,可再害怕,他都没喊停。
身体上极限的饱胀感和胸口怒涨不得而出的情欲不期而遇,像是火星碰到了枯草,瞬间燎原。
林暮满是泪水的星光点点,所有光亮中心是一条漂亮又凶猛的大蛇,而那条大蛇最私密伟岸的雄性部位正深深埋在他的体内。
蛇尾进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好像到了底,雪青泽感觉人类将他整条蛇都吃进了体内,他试探着动了动蛇尾,随便碰到哪都是人类紧致的肉壁,不管碰到哪人类都在他的身下急促喘息,这让他有种无与伦比的自豪和满足。
雪青泽开始律动,蛇尾和蛇茎同时操弄着人类,让他兴奋得越动越快,操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林暮扒着蛇尾一寸寸往外拔,蛇鳞逆着刮过敏感到极点的肠壁,刺激得他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流精:“青泽好好了扩张好了。”
林暮早就没了力气,可仍记得自己的目的。
“两根,两根都进来。”林暮呜咽着,手伸到身后,将两根蛇茎握在了一起,往自己的菊花塞。
雪青泽到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林暮的意思,他的蛇脑一瞬间被喜悦充斥着,生怕林暮反悔似的,动作又急又重,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往人类的生殖腔里塞。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幸福。
蛇类交配只用一根就行了。因为很多母蛇并不会配合公蛇的交配,有很大可能伤到生殖器,如果伤到了,可以换一根。
人类那么配合他的交配已经让雪青泽整条蛇都处在飘飘然的喜悦自豪当中,他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蛇,因为他拥有最好最宠他的伴侣。
——他更没想过他这辈子可以两根蛇茎都进到人类身体里。
幸福来得太猝不及防,在这一刻他甚至都把林暮生殖腔里曾经全是陆司明味道的这件事都给忘了,只剩几乎将他蛇脑淹没的甜蜜。
原本熟练的交配动作都因为激动而显得生疏,他好几次戳到穴口都因为过粗而滑开了。
林暮闭着眼,双手一左一右地抓着自己臀肉用力掰开,露出糜艳的张着大口的菊花,心惊胆战地等待雪青泽的进入。
主动挨操的羞耻早在期待中烟消云散,和他做爱的是雪青泽,不是别人,是他喜欢的,爱着的蛇。
他们本就该做这些事。
没有谁能比雪青泽更合适与他做这种事。
两根比一根更胀更疼,比陆司明的都要粗要大,可他不仅不疼,就连飘了很久的空洞洞的心都落到了实地,他只有无尽的满足。
操我吧。
林暮紧闭着眼。
射满我。
把陆司明留在我身上的气味全都覆盖掉。
把陆司明带给我的疼痛都忘掉。
我是雪青泽的。
雪青泽是我的。
我勾引雪青泽也好。
雪青泽强上我也罢。
总之他现在是真心喜欢着这条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蛇。
物种不同又何妨。
天底下不同物种相爱的例子并不少。
他们只是里面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林暮没忍住哭吟了一声,呢喃着重复大蛇的名字:“青泽”
“嘶嘶。”我在。
雪青泽不断重复着最原始亲密的交配动作,林暮每叫他一声,他就回应一声,然后身下拔出两根蛇茎,再一起用力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