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蛇C了吗
大可不必。
林暮觉得菊花又疼了,他咬了咬后槽牙,也走进房间。
蛇趴在自己的床中央,将自己一圈一圈盘起来,脑袋搭在蛇躯上吐信。
“真圆,圆规都没你圆。”林暮拍了拍蛇身,“让让,给我腾个位,我要补觉。”
雪青泽不解地看着林暮,一动不动。
林暮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将蛇从床上扯了下来,自己趴在了蛇趴的地方。
雪青泽心里更难受了。人类都把他赶下来了,人类真的很生气。可是这也不能只怪他一条蛇啊,要不是人类的生殖腔突然吸他一下,他也不会那么快那么快就
雪青泽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还是蛇王呢,连交配都做不好,还惹伴侣生气。他不敢再爬上床惹林暮更生气,只能巴巴地盘在床边,蛇首偶尔抬起来看林暮一眼。
林暮一觉睡到了天黑,觉得头懵懵的,晕头转向地爬起来,脚还没落地,先踩到了一团软肉,他又条件反射抬起。
雪青泽被踩也不生气,反而凑过去闻了闻,蛇信扫过林暮的脚心,痒得人类缩了回去。
林暮迷迷糊糊地开了灯,眼睛眯起,全靠身体本能在寻找拖鞋。
雪青泽用身体把一边的拖鞋推到林暮脚边。
他对温度的感知特别敏感,人类身上的温度比往常都要高,高得有点烫蛇了,他有些不舒服地远离了人,但马上又挨了回去。
“冷,别蹭我。”林暮浑身都疼,疼得他分不清身体哪里还是正常的,他用脚将黏糊糊的雪青泽拨到一边,拿了杯子去饮水器接水喝。
晚饭林暮随便扒拉了几口又回床上躺尸,躺到半夜,浑身发烫却在被窝里冻得发抖,林暮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他摸了把自己的脸,啧,烫得都能煎蛋了。
林暮在床上做了会思想斗争,从床头摸出手机,晚上十一点了。
为了避免自己烧死在床上等人收尸的凄惨场景出现,他求生欲十足地爬了起来,裹上冬天才穿的睡衣大袄,穿上拖鞋一步一软地向医疗室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寻思,都晚上十一点了,这会应该都没人了吧?
林暮揣着手,活像个spy人的熊,步履蹒跚地贴着墙面摸索着往前走。
陆司明在医疗手术室里看着,周意正在给新蛇王清理包扎伤口,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深,他动作麻利地处理好一切,转身准备去医药室配消炎药。
医药室在手术室隔壁,周意摸到门把的手一顿,门开着条缝,里面传出手电微弱的光亮,有人在里面——有了上次的乌龙后周意已经淡定多了,他透过门缝,果然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翻着什么东西,他按下开关,屋里霎时明亮起来。
“咳咳。”周意手抵住唇咳嗽了一声,吓得那人手机都没拿稳,在手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林暮脑子本来就因为发烧不太清醒,屋内突然灯火通明,他眼睛生理本能地眯了起来,反应迟钝地弯下腰准备捡手机,一只手已经提前一步捡了起来,并递给他。
“暮少爷。”周意礼貌道,“您来这边有什么需要吗?”
“啊?”林暮接过手机,“退烧药,我好像发烧了。”
“行,您在这等着,我去给您找。”
“哦,好的,谢谢。”林暮听话地站在原地。他离魂游天外也不远了,他看着周意远去的背影,从细高一个突然胖了一圈,然后再分裂成两个。
“你怎么在这?”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是陆司明。
林暮烧得糊涂的脑子被吓清醒了不少,他赶紧挪开一步,小声回答:“来拿药的。”
“陆总。”周意拿着消炎药和退烧药出来,先和陆司明打了招呼,然后把手里的药递给林暮,他看着林暮红得不正常的脸,关切地问了句,“你要不量个体温?”
“不,不用。”林暮慌忙拒绝,“我吃个药就好了。”
周意看向陆司明。
陆司明没什么表情,于是周意道:“那行。这个一天三次,这个一天一次。”
“谢谢。”林暮接了药,跟身后有瘟神一样地转身就走,眼前星光点点,走得太急加上身后难以启齿的伤,身体蓦地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被陆司明眼疾手快地捞住。
周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回去拿了耳温枪,他看着软倒在陆司明怀里的小少爷,神色凝重:“三十九度六,高烧。”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陆司明问。
陆司明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要个准确的回答,但奈何架不住林暮心虚。
林暮烧得思维混乱,只有本能告诉他绝对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难为他近40度的cpu还得强制开机,后果就是正常运行时候都会卡bug的机器彻底抽抽了,直接抽到了早上看到的某条评论上,张口一句:“我痔疮犯了。”
陆司明:“。。。”
周意:“。。。”
在场所有人一阵沉默。
气氛诡异,林暮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尴尬地从陆司明怀里出来。
周意摸了摸鼻子,替人解围:“十人九痔,正常的,暮少爷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找我看看。”
林暮生怕自己被蛇操过的事被人发现,慌乱地摆手:“不不不不用,我先回去了。”
陆司明靠在门边看着林暮诡异的走路姿势,脑子里有种奇怪的想法要破土而出,却又差那么点,他正准备回手术室,余光瞥见林暮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沉默了会,几步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林暮迷迷瞪瞪的,身体忽地腾空,一阵飘飘然的感觉传来,有点舒服,于是他两眼一翻直接撅了过去。
陆司明皱着眉把人抱回了卧室,刚开门就差点踩到一直等在门口的雪青泽。
雪青泽也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陆司明,他本能地退后了几步,陆司明也看向蛇。
他早知道林暮养着雪青泽,但却没想到那条从小在恒温豪华生态仓长大的娇生惯养的蛇王能被林暮养得这么好,鳞光水滑的,还大了不止一圈。
“泽儿,好久不见,看来你适应得不错。”陆司明跨过蛇,大步向林暮卧室走去,将人放在床上,雪青泽熟门熟路地爬上床在林暮身边卧着。
陆司明看着雪青泽的动作看了好一会,打电话叫来了周意。周意本想给人吊水,但又觉得太晚了没人看着不行,他又不想加班,便只配了退烧针过来。
周意一边空推注射器,一边说:“陆总您能帮忙把暮少爷的裤子褪下来点吗?”
陆司明也没多想,将人翻了个身,手刚碰到林暮腰间裤子的松紧带就被林暮反手来了一下。
啪得一声,回响在房间里,声音清脆极了。
烧得认不清人的人嘴里嘟嘟囔囔含糊不清:“青泽,别闹,我不要了。”
“说的什么胡话?”陆司明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生病人的挣扎,将裤子褪下,露出小半截圆润雪白的臀肉。
周意专业地消毒扎针。
林暮嗷出声:“青泽,疼!”
周意手一抖:“。。。”
周意:“呵呵暮少爷烧糊涂了。”
打完退烧针,周意率先离开,陆司明看着圆滚滚躺在床上的林暮,纡尊降贵地把那人身上套着的睡衣睡裤脱了下来,一副烧得粉红的修长胴体毫无预料地出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