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开的旧疤
晓萱又尝试过多少次?
可安冉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家长里短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期末考,潜意识里告诉自己那只是梦,只是想象出来的记忆,她排斥盛也经历的这些恶意。
她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盛也分得清,他没有一刻忘记,没有一刻不被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冉哭得撕心裂肺,都是因为她的自私和逃避,才一次又一次心安理得地在盛也心口剜刀子。
“哥哥,你怪我吧,我会改的,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盛也打断他:“怎么改,现在带着你弟弟滚吗?!”
她沉默了。
不想让哥哥难过,也不可能拿弟弟的命开玩笑。
少女无力的手覆在盛也的手背,像是她强迫盛也掐住她的咽喉:“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闻言,掐住她脖子的手往下,顺着锁骨按在肩头,他能感受到毛衣外套下身体的不安。
“你说你爱我,会一直爱我,那么”盛也没有任何表情道,“你来爱我吧。”
爱哥哥,什么意思…
还没反应过来,盛也按着她的肩使劲,在他的压力下安冉跪在他和墙之间,眼前是少年的裤裆,鼻子抵住一个凸起的硬物。
她懵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愣住了,眼泪僵在眼眶,悲伤褪去,一片懵懂。
头顶的人说:“这就是我要你爱我的方式。”
四目相对,空气凝滞。
“哕!”
安冉低头发出呕吐的声音,盛也脸色大变,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语气阴沉:“安冉,你好有本事,你恶心我?真是难为你了,为了给弟弟治病,连对恶心的人说爱也说得出口,要是现在不要他做手术,是不是让你脱光了在医院被轮奸也乐意至极!啊?”
“不是,我,”她想起了今天在拳场那些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感到反胃,想解释,但解释了她就要和盛也做那样的事,而且,刚刚的话,她实在,承受不住,哑道,“对,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此刻她的心里有两匹马,拉扯着她的心脏南辕北辙。
盛也的恶劣是真的,伤害是真的;
可他流的血也是真的,经年累月的痛苦也是真的。
他把她丢到地上,背过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