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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开b)

 

怀烛感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湿透了,正在不自觉地痉挛。被攥着的布料上已洇开水痕,逼迫他把双手松开。

“明日按算邬尤会过来,他最喜欢雏儿。”昨日,邱樨挑剔过他的琴艺后,漫不经心地说道,“邬公子是有名的好性儿,你听话伺候便是。”

他知道,自己被养在阁里是为了单独卖给城里的富户,所以由邱樨单独教诲,不用早早出来接客。可是……

邱樨从他面上扫过一眼:“你今年十二了吧?”

“是。”万旸强忍住不把头低下。

“待接了两年客,把技艺练好了,性子磨平了,懂得些对大人们的礼仪,”他将手指似远似近地撩一下万旸的头发,“就可以带你去大人们的宴席上弹琴侍酒了——这样的头发和眼睛,你真是生来该做这个。”

他罕见地夸赞了一句,怀烛却只觉得脊背僵硬得更厉害了。

门外瑶锦的尖笑由远及近,中间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他这两年来几乎没见过阁外的人,紧闭着眼想象这是幼时父亲来考校文章。

门无声地被拉开了,涌进一点凉风。

怀烛猛地睁开眼睛,眼眶里还残留着一些因用力而沁出的泪水。邬尤年纪大约四十,行步打扮都与城里的富商无二。

“不错不错,”他啧啧地赞过一回,转头对瑶锦笑说,“瑶哥哥真会挑人。”

瑶锦娇笑两声,转瞬又立了眉毛吩咐怀烛去给客人沏茶。怀烛忙起身,匀匀地去调那茶汤。

绿雾蒸腾,邬尤的手指覆了上来,继而轻轻握住:“今年多大了?”

“十二。”怀烛强作镇定地答道,手上继续往杯中注入热水。

“十二了还是雏儿啊?——别泡了,我不渴。”他将杯子旋了旋倒在地上,右手环过怀烛的肩膀去取边上的瓷酒壶,“喝一杯?”

怀烛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谢大人。”他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为这种场合准备的酒往往烈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客人失了能力,又能添几分调情的醉意。

怀烛上脸很快,但其实酒量不错。一杯下肚两颊飞红,他抬起头来看向邬尤的脸,徒劳地试图从他双眼间找到一丝“有急事要回家”的意向。

邬尤顺势将他翻身过来,腰间抵着冰凉镶玉的桌沿,结有老茧的指腹刮过他的睫毛。“我们去床上?”他温声说,很是体贴的样子。

怀烛点头。他跪在床上,开始解邬尤的衣带。他曾见过邱樨侍奉时用唇齿去衔对方的腰封和玉坠,事后贵客兴致很高,还把玉坠赠予了他。他嘴唇翕张两下,终是没法这么做。

邬尤的手从他脸上转移到肩头,一寸一寸地剥下青色的薄纱外罩和月白的中衣。接客之人的衣服都是穿得很轻薄,便于脱下的。

邬尤的胸膛才露出大半个,怀烛已经全身赤裸,纱堆在脚踝旁,蹭得他很痒。

“不必脱那么干净的,我们直接开始吧。”邬尤托着他的腰背,示意他坐到自己腿上来。

怀烛恭顺地往前蹭了蹭。他的手掌很烫,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烫得怀烛更是心中发凉。

邬尤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脖颈,拭去眼角的一点泪痕,随即手指便往他身后探去。

怀烛身体猛得一紧,随即强令自己放松下来。越紧张受的罪越多,这点他是知道的。

开拓的最初总不免疼痛,怀烛感到全身僵硬得战栗,双手也不由得扶上了邬尤的肩头。

“果然是雏儿,到底还是有点不一样。”邬尤把手指往里钻了一点,另一只手在他背部游走,“怎么话也不说。是哪里人啊?”

“不,不记得了。”怀烛此时心神恍惚,什么谎话都编不出来。

“噢,过来的时候年纪还小吧,那怎么会到现在才开苞呢?”他快速往里进动了两寸,指节狠狠曲张了两下。

怀烛感到身下撕裂一般疼,脊柱都僵直了。随即在某一个瞬间通体过电,手不自觉掐进邬尤的肉里。

“哎,别使这么大劲。”邬尤将他的手拍下来,满意地再在那一点上蹭了蹭,“还挺好找,不错。”他扶着怀烛的大腿,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在他臀边随意擦了两下,顺势往后一靠:“把桌上的桃给我拿个过来,然后自己扩张到四指。”

怀烛觉得自己的眼眶——大概不止,全身——都红透了。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拒绝客人的指令。于是他颤着将腿并拢,有些踉跄地走到桌边,取了两个桃回来,重新跪坐在床上。

邬尤满意地咬了一口,汁水飞溅:“嗯,挺甜的,弄你的吧,还要我教吗?”他仿佛是在指导一个学写字的孩子。

怀烛皱紧眉头,用眼睛送着自己的一根手指进去。少年的手指毕竟细些,没什么阻力。他模仿着邬尤的样子抠弄了两下,很快开始送进,好像是个西魏的皇帝……西魏的皇帝,难道采旱莲吗……

怀烛被自己异乎寻常的记性、联想能力和幽默感逗得苦笑一下。紧接着身体便代替他迟钝得像一团水的脑子做出反应,发出一声闷哼。

“把腿并拢。”邱樨一手攥着绸缎,另一手将他的双膝握住,“不要动。”

说实话,他实在没什么动的力气,全身唯一还能使劲的只有抠住桌沿的双手和咬着布团的牙齿。不算长的指甲嵌进木质桌面,推搡着指甲缝里的血迹和木刺,汗湿的手背上血管显得几乎狰狞。口中柔软的湿透的布匹似乎也快要被磨穿了,门牙钝钝地磕在下唇上,有些充血发痒。

邱樨手中的白绸往髋骨两侧延伸。鲜少与外界接触的部位,在微凉的布料粘附过来时有些瑟缩,但那一点战栗在邱樨手指的丈量之下很快止住了。

胯部好在不会挤压脏器,束缚时只觉骨骼扎扎地疼,和捆绑肋骨时相比已经不那么需要在意了,这让怀烛得以有机会把头倚在桌面上慢慢地喘息。

他的父兄身形都很高大。父亲的胞弟、他的叔父死于一场疫病,临死前紧赶慢赶地送回胶左。他原就肠胃不调,病后吃不进东西,每日喝一点药粥,瘦得脱了形,像一句空荡荡的骷髅架子。叔父唯一过世时,唯一的孩子还只能抱在怀里,兄长去为他哭了丧。到了哺时一家人围坐,父亲敛着眼为兄弟二人一人多添了一碗米饭。

邱樨将白绸的尾端掖好,掏出帕子替他拭去裸露皮肤上的汗,把他口中塞着的布团扯去。“起来吧,”怀烛上半身不太敢动,只得屏着一口气扶桌而力,然而双腿已经脱力得不太站得稳了,“还能说话吗?”

怀烛尝试着发出一个音节,却感到干涩凝滞。勉力咳了两声——连带胸骨又一阵暗痛,才沙哑地答道:“能的。”

邱樨点点头:“喝杯水。这十日先习惯着,十日后若是要接客就取下,清洗后找我束好。今日上午就先不要你做什么了,去躺会歇歇吧。”

怀烛伸手拢来一盏茶,抿了两口润润嗓子。在胶左时几个堂兄总爱拿一个下人取笑,因为他生得瘦弱,肩膀还有些畸形。这丈白绸会在他身上留下永远无法褪去的痕迹,他与那个下人也并无区别了。怀烛想到。

“谁在那里?”一道很轻的、少年人的声音。

怀烛转头,门口倾泻进来的光束笼罩着一个身影,身材合中,墨蓝棉布印花长衣,灰色洒金衣带,不像是一般下人能穿的。

“足下是?”

那人托着一盏油灯,外罩了纸罩,缓步走近:“我是冯公子的伴读,是受冯公子允许进藏书楼的。”

怀烛颔首。他早听说冯微有个很亲热的伙伴,年纪比他大上几岁,行事也比冯微稳重得多,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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