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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过去请你?

 

,饶是安浦年见过了大风大浪,也被易应礼这猝不及防地一蹲搞得神色一凝。他的目光扫向窗户外头的丸子头。

易应礼系着鞋带。细软的唇擦过安浦年的胯间。

易应礼抬头,那双清雾远山一样矛盾的眸子直视安浦年。没有林间雪的高洁,不能说天上月的封禁。但就是那贵不可言的骄矜,冷淡漠然的表情。

安浦年不感冒易应礼这一款,是因为这一款中看不中用。玩一玩就要死,哄都哄不起来。跳个楼很麻烦。性子硬,难上,安浦年身边什么人没有,不费这个劲。所以易应礼长得漂亮,漂亮到他来这个班的第一眼看的是易应礼而不是后头拽得二五八万的付沉。但安浦年依旧对易应礼没兴趣。

安浦年低头看易应礼系鞋带。他的皮鞋在易应礼廉价的帆布鞋上碾了个印子。

“口过吗?”

安浦年上面批改着作业,易应礼下面轻轻喘息。

“你还挺带劲。”

安浦年抓起易应礼的头发,易应礼仰头看他,露出一抹笑。

易应礼笑起来那双眼睛祸人,搅了秋日的剪水夏天的荷。安浦年也笑。

“安老师,要我跪着吗?”易应礼只是半跪,桌子底下易应礼半跪着多少有点憋屈。不知道安浦年是不是故意的。

安浦年手伸进易应礼的校服里去摸,易应礼僵了身子。安浦年笑着看他。逗弄玩意似的眼神。

易应礼俯身,舔了舔唇。继续含了上去。

“九千万?”安浦年看着易应礼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他没想到易应礼这种性冷淡一样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安浦年让他漱口的话也没说。安浦年玩似的点点皮鞋尖:“好吃?”

易应礼俯身:“安老师爽了就好。”

易应礼还没站起来,安浦年系上腕表:“你不是喜欢跪着吗?就在这跪着吧。”

易应礼掏出手机。

“安老师,转账。”

“我什么时候说过”,安浦年看着易应礼,“要给你钱啊。”

易应礼站起身,他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

“抱歉,打扰了。”易应礼转身就走。

安浦年看着他的背影。拿起钢笔在本子上写了个。

“a。”

看到安浦年的视频通话,付沉想也没想就挂断,电话又打来。

付沉靠在病床上,沉默地看着手机屏幕。

“你会把我折腾死吧。”

付沉也不像在提问。

“你哥哥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安心在医院休息。我告诉他你后天回去。”

“安浦年,你是个人渣。”

“承蒙夸奖。”安浦年心情不错,逗他两句。“几天不见,怪想你的。”

对上安浦年的笑脸,付沉忍着吐意。

安浦年手指上下滑动。

“把屏幕放前一点。”安浦年清润的声音响起。

付沉把手机冲马桶里了。

第二天,看到安浦年的脸,付沉就知道他要“收拾”自己。付沉吃着护工买的燕窝。

“你胆子是真大。”安浦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付沉病床前。

付沉看着他装腔作势的眼镜:“你他妈瞎了?”

“嘴巴闲不下来,就吃点该吃的东西。”

安浦年摸付沉的嘴唇:“燕窝够你吃吗?”

“手要是不会用在地方上,我看也就别要了。”

付沉疼得直抽气却硬是忍住没吭一声。

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

“安浦年,你是人吗?我是未成年。”

“知道了,未成年。”安浦年不在意地抚上付沉的手腕,折上他的胸膛。轻掐一把。“发育得不够啊。”

“要不要我给你补补?”

“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别和我做了。”

“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你还真不是读书的料。”安浦年覆上付沉矫健有力的身子。“学渣学不了文化,叫床总会吧。”

“你有文化。”付沉喘着粗气,嘴角嘲讽。

“你他妈良心让狗吃了。上未成年。”

“你不得好死。”

安浦年给了付沉一巴掌。

抚摸红肿的侧脸。

“别扫了我的兴。”

“宝贝。”

易应礼主动和安浦年开了房,是易应礼主动,是易应礼开了房。安浦年隔着水雾看易应礼的时候,他在床上刚醒来。

安浦年看着屏幕,喝了一杯柠檬水,上面撒了桂花碎和一勺山蜜。

安浦年带着午后的懒气打字:“?”

易应礼应该是听到了短信提示音,窸窸窣窣了一会,易应礼腰间围一条浴巾,他拿起手机。手机摇晃,安浦年眯了眯眼睛。

“安老师”,易应礼隔着水汽和安浦年对话,“你过来操我吗?”

“易同学,我还不想犯罪。”

“一个也是操,两个也是操。”易应礼用那张性冷淡的脸说这话,容易让人头脑充血。可惜安浦年不是这样的人。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

“今天肾虚。来不了。”

“我出房钱还来不了吗?”易应礼的脸被水雾覆上一层薄红。

传来安浦年的轻笑。

他从镜子里看易应礼的脸:“不是勾引我吗?这么僵做什么?”

易应礼也透过镜子看他:“安老师,我给你舔出来。”

安浦年笑着看他。

“哦,不让上。”

安浦年不愿意来就是这个原因。安浦年什么人,见过的神神鬼鬼多了,看易应礼的眼神就知道他不让人上。

“不一样吗?”

“行。你来吧。”安浦年关了水,神色悠闲地看着易应礼。他不是非要操人。安浦年喜欢欣赏美人,多个美人出浴他也挺愿意看。

美人含着气在大宝贝上喘也听着不错。安浦年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格外有人愿意找他,安浦年接通视频。

“你在洗澡?”

“你洗个澡也这么恶心。”付沉看着安浦年温和有致的表情,他的眼睛里带着付沉恶心的欲望。欲望过剩后的一点点厌,一点凉薄。温和的眸子笑着。情绪却不分明。

付沉有时候在想,什么样的败类会长成那个样子。人的性情果真一摊破败。灵魂腐朽,欲望不休。

“什么事?”安浦年似乎轻吟一声。

“我去山上,你最近别来找我。你把老子手弄断了。付言朗天天跟老子闹。你别找我了。”

“哦……嗯。”

“嗯?”

“你在干什么?”付沉再迟钝多日的肌肤接触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安浦年的手机被一把拍下,付沉什么都没看清,易应礼起身吻上安浦年耳根靠后连着脖颈的地方。易应礼手揽着安浦年的肩,在他耳边低喘。

安浦年让他抱了一会。

安浦年捡起进了水的高档手机。

安浦年硬着一半也没管,他翻着上头的消息,找出对话框。

“操死你。”

安浦年手指抚上欲望。

易应礼在一旁淡淡看着。

安浦年点了一只烟,他吞云吐雾地半阖着眼。瞧起来像没睡醒。

“你能不找他了吗?”

“谁?”安浦年抖抖烟灰,心不在焉。

“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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