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是做噩梦弟弟整日边洗床单边思考治疗哥哥的办法/无
下一片迷茫。
还没等他组织好什么计划,就被组长大手一揽,“别愣着啊,来玩。”
同事甲兴致勃勃地介绍规则:“真心话大冒险懂的都懂,酒瓶转到谁,谁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问题或者冒险由上一个人提。”
同事乙问那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组长哈哈一笑,拿起一瓶啤酒仰头一口气炫完,赢得满堂喝彩,“啪”地一声把空瓶子拍在桌上,抬手蹭掉嘴角的酒液,“我就当这一瓶啤酒是大冒险了,转吧。”
酒瓶晃晃悠悠地转,徐景闭眼祈祷,心说信男愿30年守身如玉换今夜平安度过,阿门。都说心诚则灵,漫天神佛无人回应,徐景看着瓶口无语问苍天,周围乱哄哄地逼问他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犹豫一下,选了真心话。
组长一挑眉毛,“真心话是吧,小徐老实回答啊,跟自己女朋友在床上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啊?”气氛终究无可挽回地滑向了这群老爷们最喜欢的方向,这群人白天人模狗样穿西装打领带面带微笑装孙子,酒入愁肠分两头,一头冲上一头攻下,终究在昏暗的灯光下抛弃了作为人的外皮。十几双眼睛闪着黄光直勾勾盯着徐景,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徐景实话实说自己没交过女朋友,引来哄堂大笑,有人说小徐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没睡过小姑娘,还是大学生呢,别说大学,上次吃饭我看刘姐看他那眼神都恨不得当场把他办了,肯定是撒谎,罚他喝酒。有人顺势帮腔说小徐刚来一年还是放不开,师父调教的不到位,话赶话地给组长递刀。组长接过刀,轻飘飘地说,“小徐不诚实,不过也可能是刚开始玩不适应,这样吧,也不罚你,真心话换大冒险你脱一件衣服。”
徐景这辈子只知道埋头读书,青春期做过最野的春梦也不过是梦到跟校花接吻,这下是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在一群男人热切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眼前一片氤氲,灯光昏暗,耳边一阵嗡鸣,恍惚间他感到有人将他双臂高举至头顶,冰凉且坚硬的酒瓶强行撬开牙关,他努力地吞咽,还是有一小半液体顺着下巴一路划过胸膛。很快一瓶酒见底,一半在胃中灼烧,一半打湿了他的身体,徐景双眉紧蹙,下意识地后仰身体,试图摆脱,却只是将胸口挺得更高。
拿酒瓶的男人明显被取悦,笑着说你小子皮肤挺白,瓶口饶过徐景的嘴,一路顺着酒液洒落的痕迹一路向下,喉结、锁骨、乳首、肚脐最后瓶口停在裤腰,略作停顿,瓶身倾斜,剩下的酒液尽数滑落。徐景只敢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球,身体承担感受器官,将所有的触感反馈给了大脑,诚实而夸张,胸前、腰侧、大腿覆着的手或揉或掐,手腕间因死死绑着的领带而充血的指尖,剧烈如擂鼓的心跳。
理智使他紧紧抿着嘴,试图将一切声音消化在喉间,s一具任人宰割的尸体。但还是有人不满意,一只手钳住他两腮,迫使他张嘴,随即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徐景条件反射张嘴干呕,那手的主人抓住机会,顺势又加一根,勾着他的舌头翻动。
刺激太过强烈,徐景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失了控,从指缝间溢出。
“不好意思啊小徐,没注意把你裤子弄湿了,”徐景听到那人说,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嘲弄和轻蔑,“怎么办啊,容易感冒的。”
徐景大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努力压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男人有些恼,但很快又想起什么,笑了起来:“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一条新的过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徐景猛地睁眼,剧烈地挣扎,齿间的手指被抽回,拉出一条细长的液丝,男人随手在他颈间抹了抹,“不愿意啊,那你说怎么办。”
徐景隐约知道面前的人想得到什么答案——都是男人,他自己只是不感兴趣,并非丝毫不懂。但他并不想遂了这个变态的心意,反正又没人知道电话,手机也是指纹解锁,他就不,只是用含着恨意的双眸瞪着面前的人,挣扎地更厉害了。然而下一刻,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被举起,亮起的界面竟已解锁,他挣扎的动作一滞。
“指纹解锁真是个好东西,”男人站在徐景身旁,居高临下地翻着他的手机,没两下便将手机亮在他面前,“这个是你弟弟吧,微信置顶,你们关系不错。”
“”徐景不再挣扎,眼神飘忽,不敢看手机,也不敢看男人的脸,“不要。”
男人收起手机,兴致盎然地问,“不要?那怎么办啊,湿了的衣服可不能再穿了。”
四周响起哄笑,赶快脱了吧,我们帮你,他们说。
徐景:“”
男人循循善诱,“大家都乐意帮你,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们怎么办呢。”
徐景不说话。
男人又展示起了微信界面。
徐景:“脱掉。”
“脱掉什么?”
“裤子。”
“说完整点,这样还怎么当销售,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徐景双眼一闭,“请请帮我把裤子脱掉”
四周又响起哄笑,三四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他腿间,有人将他拉起来,又摁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生疼,他被人揪着头发被迫抬头,像一只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一根腥臭抵在他唇边,一只手熟练而不耐烦地撬开他牙关,压着他的舌头便捣进去,咸腥在舌尖漫开,不只是那根东西的,还有自己的眼泪。全程在他身上游移的一只只手,现在大都集中在他后腰和屁股,徐景皱着眉忍耐,一会就好了,他只能这么自欺欺人,一会就好了,却始终压不下恶心想吐的冲动。
突然,一根冰凉的异物侵入他体内,徐景双眼瞪大,疼痛从下半身传来,大脑盛不下的羞耻顺着脊柱汇入四肢,交织着的陌生感觉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牙关一紧。
“嘶,我操,”男人面色扭曲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给你脸了是吧。”
徐景疼得躬起身子,额头触地,他大口呼吸,浑身发颤。
男人还没解气,铁青着脸提起裤子,一脚踹在徐景肩膀,伸手捞起他的手机,一边挥退众人,蹲在徐景身后,嘿嘿一笑。
“哥?你怎么还没回家!”手机开了免提,徐景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慌张地想要找回理智,但还没等他将深呼吸入肺中的气吐出,下身的酒瓶又动了起来,一口气卡在喉头。
“我、咳咳咳咳咳、我没事。”徐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绑住的双手使不上劲,只能曲在胸前用手肘勉强把自己撑起来,缓慢地向前爬去,但又被几只手抓着腿拉了回去,酒瓶抽动得更加快速,撕裂感越加无法忽视。徐景再也说不出话,死死咬着嘴唇不让任何呻吟和呜咽声漏出。
“哥?哥你说话?你怎么了?”手机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徐景眼前逐渐模糊,只能拼命摇头。
“哦,是李游吧,我听你哥提起过你,”男人恶劣地笑着,“你哥喝醉了,我们几个也都开不了车,你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我发给你。”
徐景甚至不记得那几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后的记忆是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药片,至于李游何时过来,以什么表情面对一地的狼藉和一身狼狈的自己,他不记得,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来。
“嗯”
“哥!你醒了!你还好吗”
徐景的意识渐渐回笼,入目是熟悉而焦急的脸,徐景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明天没课了?”
才说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像浆糊一样的大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