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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十五岁的夏天(应星离开景枫未离婚IF线)

 

景元在县里念高中,住校,一个月回一次家,寒暑假才在村里长住。他背着铺盖卷,左手提着一摞书,右手袋子里装着碗筷,从拖拉机上跳下来,闻着阳光下的麦香回家了。

铁匠已经搬走五年有余,荒草几乎淹没了庭院。那棵老杏树今年拼了命的结果,树枝沉甸甸的垂下来,估计有不少掉到了隔壁,在草丛里慢慢腐烂。

今天回来是提前说过的,因此他的母亲和媳妇都在家里等着。进屋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块猪肉,雪白的脂肪有两指厚,想必油水很足。

镜流依然是冷淡性子,评价了一句像个逃荒的,便自去生火了。丹枫帮他把大件小件归置好,微笑着询问功课如何,景元一一答了,又捡着趣事同他说。比如学校的楼道里有个公告栏,双面都是玻璃,每天有人换新的报纸进去,他们就围着看,书生意气指点江山;又譬如早晨六点响彻校园的广播,开始总能把他吵醒,后来练就了在播音里继续酣眠的本领。

“你起的晚没问题吗?”

“阿姐,多睡才能保证精力充沛嘛。学习不是看你在桌子面前坐了多久,是看你学会了多少东西。”

“嗯,元元打小就是个聪明孩子,阿姐放心。”他想摸一下景元的头,这是从小的习惯,猛然间发现已经需要抬高手臂了。

景元蹲下来认真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笑呵呵地说:“阿姐比原来更好看了,我这次带了外语课本,可以一起看。”

他们共同翻着那本小书,景元紧紧靠着丹枫,低沉微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丹枫身上和面颊都发烫,这和小景元脆生生的音色实在大相径庭。但是出于某种私心,他不想把他推开。

不知不觉喷香的猪油味已经传来。景元长成了很大一只,坐在桌子前有点伸不开手脚,默默把猪油渣拌到饭里。食不言寝不语是镜流定的规矩,更早要追溯她的家庭出身,丹枫也不是话多的,吃完准备去洗碗。只听景元说:“我来洗吧。”

他洗完碗顺便去冲了个凉,拿水瓢舀上大缸里的水从脊背浇下来,冲走臭汗与疲惫。

“阿姐,还在看书呢?光太暗小心坏眼睛。”

丹枫白花花的胳膊从蚊帐里伸出来,景元把书接过来放在桌上。燥热从心头升起,在下腹燃烧,他的阿姐趴在床上,依然温和地微笑着,颈后挂着红绳,衬得背上愈白。

景元忽然意识到丹枫已经二十二岁了,他记忆深处面庞模糊的生母就死在这个年龄,像一朵被揉开的盛放的荼靡。烛火跳动着,他的妻丹枫应该会更喜欢这种文邹邹的叫法疑惑地歪头,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喜欢喂蚊子。

景元爬上床,在外侧拉好蚊帐,将它垂下的部分仔细压到褥子下边。丹枫翻身滚到最里边,用薄被盖住半张脸,一双碧色眼睛盯着丈夫宽厚的背——和应星比还是差一点,但是也算得上男人了。他因为想到老情人心虚,双腿夹住粗糙的毛面。

自应星走后,他仅仅是每周自渎一次,用的还是对方做的东西。五年前铁匠收到朱明来的电报,上曰“怀炎病危速归”,从此杳无音信,不止是不是死在了外边。丹枫体会到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心头有怨却无处可说,再后来景元也走了,便只剩下了他和镜流,连多的话都没有。

景元吹灭了蜡烛,月光流水一般从今年新换的玻璃窗里流到屋里,又透过白色纱帐照在他们身上,影影绰绰的。虫鸣声聒噪,有心事的人更热了,把被子踢到脚底下,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景元看,从长开的脸看到鼓囊囊的裤裆,突然低声笑了:“这样子多久了?”

说话的时候修长手指点在那个部位,景元身子一抖,好像逃学被抓包的小学生,支支吾吾地说:“从回来开始就……”

其实洗澡的时候凉水冲刷软下去一次,只是见到丹枫又高高立起来了。少年在学校宿舍第一次梦遗,拥挤的大通铺,小伙子们胳膊腿搭在一起,因而他小心地掩盖被褥上的污渍,脑子里想的却是阿姐的细腰和红唇。在更小的时候他也曾梦见高壮的邻家大哥压在阿姐身上,阿姐把胳膊咬在嘴里冷汗涔涔。等到回过味来当事人已经离去,于是在心头拧成一个疙瘩,又不舍得对阿姐撒气。

说到底他本就可以离开的,但是留下了,为了年幼的丈夫和年轻的婆婆。

忽然下身一凉,那双手竟然直接剥了他内裤,甚至弹了下硬挺的阴茎。

“嘶……有点疼……”

之前被把尿的时候阿姐好像也这么玩过,两相对比意味却大不相同。丹枫轻飘飘地说:“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来教你——教你怎么做个大人。”

他因为“大人”二字浑身颤抖,丹枫估量了下那东西的大小,扭着腰骑在丈夫身上,拿自己的阴唇去摩擦,很快就把柱身蹭得湿乎乎的,肥大的蒂头也立了起来。童子去的快,只是这么一蹭就把白精交代出来,弄脏了丹枫身上的红肚兜,他啧了一声,抓着景元不知道该放哪里的手摸向背后的带子。景元从善如流,很快就把那件衣物丢在一边。

半硬不硬的时候是插不进去的,丹枫又磨了会儿,很快舒舒服服流出一股水,浇在年轻者色泽浅淡的耻毛上。双手撑在景元腰间,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

然后对准阳具坐下去,一口气进的太深,自己的腰反而软了,趴在景元胸口喘气。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红着脸握住他的腰果然两手就能抓紧,说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阿姐里面好紧,夹得元元有点疼。”

丹枫太久没跟人做过,闻言努力放松,然后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又压下去。景元就和猫一样在他身子下面叫,引来丹枫的关心:“还痛不痛?”

“没事了,阿姐歇着吧,元元来伺候您。”

这小子怎么还一口一个阿姐。丹枫摸了下滚烫的耳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元翻身压在下头。忘了他已经比自己高了,丹枫有点懊恼,双腿却很自然地盘在对方腰上。

景元和应星不一样,他的动作很克制很小心,时不时问丹枫难受不难受,丹枫憋着笑咬他耳朵,让他快一点,被弄狠了就咿呀咿呀叫。景元第二次射到里面的时候问:“我和应星哥谁更厉害?”

“当然是元元厉害……”丹枫半吐着舌尖,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老公最厉害了……”

事后景元窝在他怀里,口中含着一个乳尖,手揉着另一个,丹枫拿手指轻轻梳着他浓密的白发,任由对方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从股缝间流出来。

“景元也是大人了,以后便唤我的名字吧。”

木槿花,又称朝开暮落花。因其清晨开放而傍晚坠落得名。

当应星带着新开的木槿花进屋时,丹枫刚刚醒来。他醒得越来越晚了,或许是因为醒得早或晚并没有什么分别。看到新换的花,苍白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柔嫩雪白的花瓣,被微凉的晨露激得缩回去。他们很默契地没有提及铁链当啷当啷的响声,丹枫的眼神堪称平和,随口问他:“哪里摘的槿花?”

“这很重要吗?”

“也是,你再关我几年,估计不用锁也走不出去了。”

丹枫讥笑一声,应星沉默以对。他掀开薄被,看见的是苍白、修长但细瘦的腿。那条腿曾经是很有力气的,快准狠地踢到他的麻筋,让应星跪在他面前。只是他终究心软,或许是医者仁心,或许是没有把倒地的人放在眼里,以至于自己也被两条胳膊惯到地上。

他们都挂了彩,争斗以丹枫被缚告终。后来应星升职加薪,从二十几平的小宿舍换到了有院子的大屋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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