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B
腿间隐隐作痛,云朵感觉身子好似要被操散架了似的,最后隐约只意识到男人说要…操死她,
想到这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
昨个做晕了过去,没想到穴儿又被插了一晚上,现在还没拔出去……
云朵有些无语。
她侧身睡着的,男人从后面拥了上来,那东西晨勃起来像个怪兽,又往里面探了几分。
她双手忍不住开始向后推拒,想扒出来,“你,你出去!”
陈郁刚醒,声音有些嘶哑,他腰身耸动了几下,孩子气的说“就不,天天插在里面。”
云朵脸红了几分,忍无可忍开始挣扎。“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男人的臂膀从脖颈横着过去,另一只手放在腰身,有些痒意,察觉到女人挣扎,他两只手扣紧,凑了上去,气息吐在了云朵耳旁。
轻笑着道:“为了操你啊。”
“……”
云朵实在不理解,这人怎么开了荤就像变了一个人啊,以前是职场精英,现在是斯文败类。
也太……太孟浪了些。
耳边厮磨,痒意上头,她不由得往旁边躲了躲,“你,你出去。”
陈郁不听,大手扣紧,隐隐开始动作。
昨天射进去的精水在里面被堵了一夜,现在动作起来隐隐有几滴顺着动作溢出来。
男人附在她耳旁道:“昨天被老公干的爽吗?老公鸡把现在很痛,能不能再给我插一插?”
云朵羞红着脸。
身子被翻转了过来,男人禁欲的脸此刻满是情欲,声音沙哑,“抱着我。”
随后双手被攀附着放在他脖颈,双腿大敞着,男人正对着她。
鼻梁高挺,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本该是极为多情的,现在里面却沾满了情欲。
很俊朗的男人。
云朵头往另一侧转去,不敢再看。
陈郁轻笑着开始动作。
穴没水,但里面堵着昨天的水,云朵感觉有些撑,她问:“你,你昨天射进去了?”
陈郁轻声嗯了一下,“该要个宝宝了。”
云朵无法反驳,她年龄都25了,整日在家闲着,朱母那边偶有催促,养母那边……
“对了,你昨个是不是接了个电话?”
她隐约中似乎听见了。
男人大手摁在头两侧,身上有些细密的薄汗,“昨天没给你操晕啊?骗我。”
“我只是隐约听见了几声……”
“小骗子。”男人腰身耸动着,狰狞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勃起,穿透了女人最为娇弱的隐私地带。
云朵有些受不住,嘴角溢出娇哼,“嗯呃……轻一点……”
“叫出来!”男人没有怜惜,牙齿咬上女人脆弱脖颈,下身动作更加猛烈。
云朵推拒挣扎双手被男人举过头顶,压在白色床单上,无从反抗。
她骨节抓紧床单,哀求声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娇媚诱人:“啊…我,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了,轻一点……”
陈郁眼底欲望浓烈,耳畔的娇哼让他脑子里理智的弦崩坏,他现在只想把女人操死,一直操。
“妈的!干死你!你个骚货!逼夹的这么紧是想夹死老公的鸡把吗?原来这么坏?”他大手拍了下女人屁股。
“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你轻些!”
女人眼角不自觉的有几分湿润,陈郁看着,欲火焚身,女人哭的很惨,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体内一股无名的泄火更加猛烈的冲击脑门。
“操死你!操死你!贱货!让你天天勾引别的男人!”下身更加卖力耸动,像个打桩机一样,似乎做出了残影。
云朵摇头,体内那跟棒子像利刃一般穿透了嫩穴,引导褶皱像是被抚平一般。“我没有呜呜呜……我没有啊!”
陈郁感觉逼吸的更用力了,“你没有逼怎么吸的这么紧?嗯?”
“呜呜呜,我,没,呃!”
男人肉棒在她说话间便被送进了子宫,穿透了那张小嘴。
云朵嘴巴微张着,说不出话。
太爽了。
她,她要死了。
穴内喷出一大波液体,刺激着男人敏感龟头。
“呃…把老子鸡把夹的这么紧做什么?放松!”
女人没有声响,低头一看,又晕了过去。
蜜穴吐出一股股淫水,被打成泡沫挂在穴口,淫荡至极。
男人没有怜惜,身下动作激烈。
他轻笑,“晕了还把老子鸡把夹的这么紧”
精液准确无误射进去了子宫,一滴都没露出来。
……
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男人坐在旁边,用电脑在办公。
她身体好似裂开一般,感觉穴也被操肿了……
但是现在,男人被满足兴趣恐怕大好,她怀着忐忑,道,“我,能不能让我出去转转……”
她被困在房间已经一周了。
陈郁笑着说:“行啊。”
“真的吗!”
“嗯,今天去给你买两身衣服,明天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岳父家。”
云朵垂眸,有些失望,但能出去总归是好的。“哦。”
男人揉了下她的脑袋,“下面疼吗?给你上过药了,现在醒了,再上一遍?”
再上一遍?
云朵赶忙摇头,谁知道是你上,还是药上啊…她生怕又被禽兽抓住,赶忙道:“我,我要洗澡,等下我自己来!”
陈郁挑眉,“你确定?”
云朵见他不信,立马就要起身,嘶,好痛。
男人不相信的眼睛含笑盯着她,她忍着散了架的身体起身,走路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临走男人轻笑声沙哑又悦耳。
她进了浴室,将门反锁才松了口气。
昨天今天,男人射进去一直拿鸡把堵着,精液现在不知还能不能扣出来……
她忍着不适,两指伸了进去,的确有些紧……
“额啊…唔……”察觉声音溢出,她立马死咬牙关,生怕被发现。
她想离婚。
天天这样被操下去,她会死的。
床上的哀求声一点用也没有,她能感觉到,陈郁是真的想把她操死在床上。
还有囚禁的事情,这……云朵垂眸,已经算是囚禁了吧?
穴里精液不多,她忍着痒意只抠出来一点点,更深的地方她下不去手,太痒,她怕忍不住。
随后用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上了药便出来了。
出了门,男人问:“药上了?”
“嗯。”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哦。”
男人手指修长,那吹风机像个小孩玩具一样,男人身高近一米九,轻易举过头顶。
突然停了。
她正疑惑,刚要问。
男人下巴搁在她肩膀一侧,身子被环绕着抱紧,“老婆,我硬了,忍不住了怎么办?”
“……”云朵脸瞬间红透,“不,不行,求你了,我,我刚刚洗澡,穴都是肿的,真的不能在做的。”
陈郁轻笑一声,“逗你的。”
云朵可没感觉到是在逗她……男人身下凸起的硬邦邦的巨物已经觉醒了,顶着她的腰身在戳……
几分钟她度日如年,“可以了。”云朵转身抢过吹风机,“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