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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要让小蝴蝶用P股补偿(中)

 

真可惜手边并没有趁手的“武器”供我使用,而且这时候叫009给我凭空变出一根红绳也不太合理。按穿越的尿性,作为主角的我是不应该暴露系统存在的,那我就勉强动动脑筋来满足我这突如其来的想要装饰艾德里安的冲动。

既然他都已经甘愿把这诱人的大好春光呈现在我面前,那么,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骄傲的小狗好不容易才低下头,以虔诚的姿态奉上链接自己项圈的牵引绳,我可没有理由拒绝。挪动双腿,膝盖抵在他的臀部,保证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他还能维持穴口大开的状态。地下室的气温不算高,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自娱自乐的小穴自我进来就一直被他压在一堆皱巴巴的衣服里,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它不禁收缩一下。粉嫩的穴肉瞬间就被吐了出来,光滑细嫩的肌肤完完好好将通向极乐的道路包裹,只留下一个柔软的入口。翕动的穴肉似在向我招手,此刻我就是个一往无前的探险家,怀揣着对于性最原始的虔诚,用两指堪堪撑开那个洞口。微弱的光线穿透我的指缝,钻入那一方不轻易示人的潮湿的甬道,顺便勉强让我看清了些被艾德里埃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花园——我头一次想用一毛不拔的字面意思来形容一个人的私处。

事后每当我想起的时候,我都觉得真不是我故意夸大当时的情况,虽然说保证阴茎和囊袋甚至是小穴周围的干净整洁不留一丝毛发是王虫侍寝必做清单上的头等大事,但是毕竟不是根除毛囊,多多少少还是能依稀看到些没能剃干净的毛茬。但艾德里安不一样,像是天生的娼妓,那一块近乎完美,完美到我都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这处淫荡的入口。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就在呈放阴茎的那块三角洲,也可以叫它下腹吧,隐隐约约有藤蔓的纹案从囊袋处呈辐射状散开,错综复杂的血红线条又重新交叠在一起眸光微凝,细看原来是盘踞了个“子宫”样的淫纹!

“啧,大长老平时玩挺花啊~”我下意识调侃了一句,却没想到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艾德里安的眼眶里涌出来,断了线的珍珠在我的注视下滑过潮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突然感觉这个狭小的格外燥热,不然怎么会有蒸腾的水汽挡在他的眼里?刹那间,教堂的伪装栋折榱崩,烟尘消散,只余下正在叫卖的老鸨和他身后的妓院。

“别看我求您别看我脏”他颤抖着身子去抓紧仅有的布料,试图掩盖那些象征着他生性下贱的证据。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或许就是深切体验了什么叫“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是谁将他拉下神坛丢弃在淖泥里践踏?是我!一个曾被他翻手压制在地上的人,同时也是他现在的支配者,他的主人。

抬手用掌心覆上那微微发烫的原始图腾,黏腻的汗液在肌肤相亲处不断发酵甚至腐烂,不断升高的温度让暧昧的糜烂的气味从指缝间溢散。他好像一颗青涩的果子在我的手心里,慢慢成熟,变得甜腻,最后只剩下软烂的果肉和淌了我一手的汁液。他扯着哭哑的嗓子央求我的收回我的目光,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善类。忽视他的挣扎,强硬还带几分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让淫液泛滥的裆部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先不说艾德里安在我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就凭他那双麻秆似的腿根本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轻而易举钳制住他不安分的腿,我在他变了调的哭喊声里俯下身子,尽量用称得上温柔的力度侧头在那淫纹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原本我的意图是安抚一下应激了的小蝴蝶,着实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刚刚还不明显的图腾在我轻轻的一吻后居然愈发灼热,深埋皮肤之下的血红逐渐上浮,鲜艳的藤蔓张牙舞爪,在光洁无暇的阴部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我欣赏这副绝美杰作的间隙,艾德里安不知道从哪来的牛劲,居然一个翻身将大腿从我手下抽离,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四肢着地一步一踉跄地往前爬,可惜艾德里安似乎忘了什么,他那挂着银丝的穴口会赫然撞上我抬头时的目光。“不啊额不要”谁敢想象清风霁月的大长老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哀求?不!那可不是哀求,这分明就是邀请。

等他反映过来打算用手去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反抗主人的小奴隶受到惩罚应该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吧?一个虎扑上去拽住他纤细的脚踝,看他因为失去平衡和力竭而重重跌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在我眼里艾德里安一直以圣洁古板的形象出现,实际上呈现在我眼里的只有一个高出我一大截的瘦削男人蜷缩在地板上双臂抱头挡住被泪水沁湿的脸颊,战栗着从胸腔里挤出宛若天籁的呜咽。“呜嗯别别碰我求求你”干哑的嗓子像是音轨损坏的黑胶唱片在唱针的勾勒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鸣,可怜的破碎的诱人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久久不散。

真正残忍的猎人不会一击必中地将猎物击杀而是以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为乐。“嘿,言而无信的小狗,刚刚是谁说已经准备好被我操的?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余地吗?艾德里安”抓起他散乱的长发,发丝盘绕在指缝间,逼迫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直视我。漂亮的浅蓝瞳孔好像是小孩子玩的万花筒,哪怕微弱的光线都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此刻却空洞无神,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堪堪能证明我手里扯着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bjd人偶。不过我可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眼里是否有光,只要他的眼底彻彻底底被我的脸占满就好。

压倒骆驼的往往只是最后一根稻草。再细微的举动在此刻的他眼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当蝼蚁聚集成密密麻麻的蚁群,恐惧也在时间的酿造下成倍递增。蓄满汗液的发尾黏在艾德里安的脸颊上,就像是在宣纸上泼墨挥毫地作画一般,只不过现在这张宣纸不是寻常熟知的白色,而是娇艳欲滴的殷红。或许这就是当年长安纸贵的原因吧薛涛红笺上细笔勾勒的文字,若能使读笺之人桃色盈面,就是一掷千金又何妨?

艾德里安所谓的自持全都溃不成堤,碎成一地的渣滓,半张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吼。不正是所谓的“青黛绣眉素锦袍,道字不正娇吟歌。”吗?汗水顺着战栗的喉结滚落,没入被揉成一团的衣物里,无影又无踪,就像他的意识在每一次高潮都会暂时性地消失。

欢愉总是先痛苦一步到达。即使我自以为已经给他施加了足够击碎他防线的耻辱,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再高贵的男人也不过是用下体思考的笨蛋。只要让他爽上了,什么清誉,什么贞洁,都会被抛掷脑后。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多了一丝不屑,进而转化成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鲠在喉。轻易得到的东西,于我而言似乎就不再具有价值。就像曾经电子设备刚刚问世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手机是上流人士才能拥有的,而现在,在时代的发展的簇拥下,普通家庭也能轻易拥有这些设备。

可我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到他的小腿缓缓攀上我的腰,麻秆似的小腿上黏糊糊附上了一层薄汗。不偏不倚,将那个被磨得殷红的小洞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精致的肉唇一开一合,肉穴在我面前若隐若现,这难道不是一个婊子的求欢邀请吗,即使这个婊子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勇往直前的骑士现在要将她的长枪刺向邪恶荒淫的洞穴了,暴起的青筋无疑会成为我这把“长枪”最漂亮的装饰。一路深入,我在洞穴里遇上了不少盘虬卧龙似的凸起,恶心的液体在我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下变得更加粘稠甚至渐渐变白,真是难缠的家伙。但是勇敢的骑士怎会惧怕这些?当然是继续进攻啦!哪怕这个洞穴开始剧烈收缩颤抖甚至涌出了更多邪恶的粘液,我也不在怕的。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洞穴最深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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